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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挥,剑气化作弧线,扫向黑衣人,剑气所过,桃花坠落,桃枝断折。
黑衣人齐摆木杖,左烈剑气仿佛遇到了铜墙铁壁,黑衣人毫发无伤。
这些黑衣人如同阴魂,左烈发招,他们拆招,左烈后退,他们追赶,他们数人魂力合一,即使左烈有寒霜剑在手,也难以抵挡。
左烈刚一发招,招数就被黑衣人封住,少时他们援兵来到,恐怕插翅难逃。
左烈正在着急,一阵风声传来,漫天的桃花远远飞扬,转瞬间已到眼前,雪片般落左烈身后。龟灵霓裳高髻,怀抱紫琴,高高立在桃树枝头,龟灵身后,十个艳衣女子,各自抱琴,凭枝而立,正是龟殿十名殿侍。
龟灵玉手一挥,十个女子身形疾飞,连同黑衣人一起,把左烈围在中间。
龟灵道:“龟母真是神机妙算,找了这么一条隐蔽的路径,怎么,龟母没有亲自护送你这个在逃的王子?”
龟灵说罢,一掌劈向左烈,左烈飞身躲开,一道剑光凌空而下,直取龟灵天顶。那剑呼啸飞鸣,似有千钧之力,眼看剑气已近龟灵,龟灵轻松自若,身形一晃,躲过剑气,玉手一伸,抓住剑柄。
左烈大惊,龟灵又是一记掌力击向左烈,左烈腾挪躲闪,掌力走空。刚刚站定,前面黑衣人齐发掌力,左烈躲闪不及,被重重一击,跌落树下,两名黑衣人狼般扑向左烈。
龟灵张臂落下桃枝,走到左烈跟前,抓住左烈手腕,轻轻一拧,左烈手臂被生生拧断,一丝久违的冷笑浮现在龟灵脸上,那笑容逐渐漫延扩大,继而变成狂笑,在桃林中飘荡。
“师父,我们是否把他带到山上?”
“不用了,龟母那老家伙老谋深算,再回山上多有波折,龟将回山,镇守龟殿,你们十人随我进宫,去见水王。”
“是。”众女应道。
龟灵转身欲走,一个白衣女子跌跌撞撞,飞跑而来,那女子慌慌张张,跑到龟灵近前,“主人,不好了,有人攻打西峰了。”
“什么?”龟灵一个激灵,“是什么人?”
“是龟母,我在山中采药,看见龟母领着一群龟将,上了西峰,西峰出口已被东峰龟将封住。”
“我就知道那个老家伙不会这么容易让我得手,她竟要攻打我的西峰,西峰乃是水王媸发所赐,难道她要造反?”
龟灵吩咐黑衣龟将:“你们暂且不回西峰,随我一起进宫见王,她攻打我的西峰,我让他丢了东峰。”
“主人,我去哪里?”
“你?采药啊!”
女子急忙说道:“主人,您别丢下我不管,龟母历来与我们西峰不和,如您走了,她们也不会放过我的,我虽是一个奴仆,我可以为您采药,让我跟随着您,也好侍奉与您,您从王宫回来,我一定尽力服侍,助您修炼神功。”
龟灵略一沉吟,说道:“既然你有此心,那就随我一起走吧。”
“谢谢主人,谢谢主人。”女子如重获释,连声说道。
那女子就是月澈。左烈与月澈一别数日,月澈的身影不断在心头萦绕,素白的衣服,羞怯的眼神,温润的小嘴,善良的心扉,无不让左烈挂念思想,左烈本想二人再难相见,不想今日在此相逢。
女子好似不认识左烈一般,看也不看左烈一眼。左烈心中一阵失落,难道月澈忘了她说道话,“如能再见,我一定答谢哥哥”,月澈的话语又在左烈耳边回旋。
也许月澈因为西峰被围,无处安身,急着跟随龟灵,才无暇顾及自己,但也不对,经过两次相处,月澈是一个情深意重的女子,她冒死进入花房相救,早把生死置之度外,可是为什么……路边的桃花旋转而下,落在左烈隐忧的心头。
小路上,龟灵在前,健步如飞,她恨不得一步走到王宫,虽然她捉了左烈,心中并不踏实,以龟母的明智,应该不会让自己轻易得手,现在还没离开龟岛,不定龟母又会生出什么事端。
龟将押着左烈走在正中,十名殿侍女子断后。不知何时,月澈已到押送左烈的龟将身边,她似无意之间,细长的指甲在龟将的手背上一碰,随即走开。
众人继续前行,不久,忽听押送左烈的龟将叫道:“龟灵大人,不好了,我中毒了。”
“什么?你中的什么毒?”
龟将连忙跑到龟灵近前,伸出手背,手背上一个黑紫色的疮口,已经化脓溃烂。
“果然是中了毒,这怎么可能?”
龟灵虽然一心赶路,但这些随行龟将都是他悉心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