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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 > 游戏竞技 > 一个人的八字重要还是名字重要 > 第1部分

第1部分(第1/4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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返回与逃离(1)

离开那座村庄,是我八十年代的开始。

我现在要脱下皮鞋,重返我从庄前那条小道出发之前的日子。我发呆的时候常常幻想,幻想小时候在巷子里赤脚奔跑的声音,当我感觉脚掌和路面摩擦时,我知道我已经人到中年。我有时又觉得村庄像一条船,我站在河岸上,看着小船顺流而逝。追忆生长我的村庄,就像我坐在码头上等那条小船返回,船上坐着我的同伴和我熟悉的乡亲。让我恐惧的是,村庄那么模糊,关于我和它的记忆越来越少,如同庄前的那条现在已经变得浑浊的河一样,两岸停泊的船也没有我当年屁股下面的体温了。我要恢复自己的记忆,写作,只是一种可能。

在房子与杂乱的草堆之间,有一条小路,我从那里上工。

我曾经把自己的失忆归咎于历史与现实的压迫。在青少年, 我所有的努力,都是企图逃离村庄,这是一个遗弃和遗忘村庄的历史过程。以前,文明的路程是

离开乡村, 现在, 文明的路程是返回乡村, 这中间应当有太多的环节,但在成为一个城市里的知识分子后,我也和别人一样,省略了中间的环节。我至今不明白,同一条路,往返之间为何有这么大的差异。我们这些乡村孩子,在那个年代最向往的是改变自己的身份,过早地认同了别人的身份和记忆。八十年代开始了,我和许多乡村的孩子一样,有了实现自己身份转换的过程。这个过程看起来只与一次考试有关,但它几乎是几代人煎熬的结果。从村庄中走出,也是一种反抗压迫,这是乡村孩子才能体会到的那种感觉。少年的我仰望乡村的天空,所见几乎都是茅草屋顶,而现在,太阳下的黑瓦红瓦不管风吹雨打,总是那样自在,可是,屋顶上已经很少有啄食和栖息的小鸟。改变的结果是复杂的。

在今天的种种论述中,乡村的我们被挤到了边缘,甚至被完全忽略。我在“我们”当中。二十多年来,我关注的是“他们”,而不是“我们”。记忆的讲述,在汉语写作中早已有了等级之分。在我读过的文本中,我们这一代六十年代出生的知识者,关于自我经验和记忆被压缩到最小的空间里去了,而乡村少年的经验和记忆则几乎是边缘化的。在公共经验之中,乡村青少年的经验付之阙如。我为此焦躁不安,特别是当我关于乡村的记忆越来越模糊,关于大学的印象越来越糟糕,关于城市的摩擦越来越深刻时。

坦率说,我不得不强迫自己去追忆和倾诉,从乡村重新出发,再返回大学校园。历史这根辫子早就被大家剪下来各自梳理。但我有自己的头发,而且也长得不短了,我有自己梳理的想法。我常常设想自己重新躺在田野里,头发中夹着碎泥和草屑。这个记忆是真实的,但它并不活在现实中。记忆为我制造了另外一种虚假的生活。

我现在重回自己的八十年代,也许过早,甚至好笑。不管怎样,我获得了一种叙述的自由, 这个自由如同我在村庄前的河流中舒展身体。我和许多已经称为知识分子的人一样,这些年来包裹得太紧了。我想裸露自己。但这已经是没有*的过程,甚至连叙述的*也没有了。我现在只想用写作的方式清算自己,因为这些年来,我们总习惯清算别人。

当我在文本中试图重返故乡时,我觉得自己无能为力。我从心底里有些拒绝故乡,故乡也未全盘接受我。这种隔膜感我难以名状,有时甚至很糟糕。我发现,这多半应怪罪我,因为,三十年前我就有背井离乡的感觉了。是我想逃离那个村庄的,那个年代不想离开故乡的人肯定是狗日的。如有乡亲读到本书的这一部分,请宽宥我,一个你们看着长大的孩子。我在一九八一年就离开你们了,而在内心,渴望离开村庄的时间更早。我们彼此都生疏了,我和你,我和我们的村庄。 。。

返回与逃离(2)

一九八一年,二十一岁那年,我终于离开村庄负笈江南念书,尽管学校不是我所期待的,但终究作为一个大学生上路了。从此,那个村庄在身后。

和现在的大学生比,我上大学的年龄显然大多了,但父母亲几乎还是把我当孩子,不知叮嘱我多少话。我提前一天前往县城,翌日大早坐车去苏州。出门的时候,母亲说,等你们回来过年。说“你们”,是因为大弟弟也是那一年去南京读书,兄弟仨,两个出去了,再过两年,小弟弟也出门读书了。

等我们回去过年,这一等就是半年。时间是熬过去的,不必说半年,更长也不是问题,在乡下最容易熬过去的就是时间。但跨过空间却很难,甚至没有什么可能。从江苏的东台到江苏的苏州,坐汽车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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