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度数越发缩小,看得越发清晰,仅仅四角裤叉的青年扛着半人大的细鳞踏在雪地里,精壮却不骇人的躯体,压根就是他从他老爷子嘴里听出来的练家子。而那条依旧在他臂膀里挣扎的细鳞,纵然不得撼动他的一丝一毫。
李毅兀自倒吸一口凉气。
而在望远镜里的齐鲁夫,骤然停下,仿佛生来便有不可侵犯的王霸气息,转过头来,朝他这望来,仅是片刻,转过身子,走进森林,看不见人影了。
像一头进了山里的狗,不鸣不吠,咬人与无形。让李毅心尖一凉,额头不知何时渗出的冷汗让他潜意识里骂自己没出息。可也不得不承认,赵鹏口中的这个家伙,别说干翻尖刀连的特种兵,就是那个他佩服的八秒就把他打垮在地的尖刀连连长,碰到这厮猛人,可能也是被秒杀的戏码。
除了李毅与赵鹏,其他云里雾里的四个跑腿货色,都在好奇是什么角色让这两个北京四合院里出来的霸王这般窝囊。
“一群屠狗辈。”抗着细鳞的齐鲁夫撇了撇嘴,很是不屑。
“鲁夫,老爹肚子饿了。”森林的深处传来一声如同饿狼长吼的叫声,干瘪又带着几丝人气,别扭的很。
齐鲁夫皱了皱眉,没有回应,只是加快了脚步,至于那条依旧精神力旺盛的细鳞,在他右臂的一拳猛击下,已经彻底断了生气。
………【002…气吞如虎】………
在这片依旧未知的原始森林里,虎豹经常出没,也时常能遇见四五百斤乃至五六百斤的黑瞎子。
几乎是个人迹罕至的地方,即便有人出没,却是装备齐全成群结队的偷猎者前来捕杀早已难以遇见的东北虎,抑或是黑瞎子大王。
而在原始森林里的冰山一角,却有着这么一块静谧的地方。
一头纯白如雪的犬熊安静地趴在一栋木屋前的小院口,安静却散发着些一种上了山的狗才会有的蛮横气息,颇有卧虎于港的气势。庞大的身躯乍一看也足有三四百斤,厚实的毛发包裹着健硕的躯体,看似笨重实则矫健。一双耳朵缺了一只,另一只孤苦伶仃地垂在它的脸颊边上,顺着白气哈出腥气十足的肉味的嘴巴,那双炯炯有神的纯黑瞳孔正看着缓步走来的齐鲁夫,慵懒的身子自然而然地挺了一挺。
“白熊,你再趴会,晚点我们再去找那头还算排得上号的黑瞎子玩玩,前天把它一只胳膊给扯了,如果它还没落到别的野东西的肚子里,我们今天就来个大获全胜。”齐鲁夫拿空闲着的左手拍了拍白熊的脑袋,绕过它颇为巨大的身子,走进门已半敞开的屋子。
推门而入便是一阵恶臭,夹杂着许久未替换的衣袜以及一股东北烈酒的臊味,齐鲁夫却习以为常地沉了沉气便拖来一把凳子坐下来,将细鳞整个丢在地上。看着半死不活的糟老头翘着二郎腿一边用左手扣脚丫一边用右手吸着青蛤蟆旱烟,吞云吐雾的架势生怕这间屋子不会随时点燃似的。
“今个儿怎么就给我弄了条杂鱼回来,小崽子,别以为你现在有点斤两就可以懈怠了。老爹打你十八岁的那年就问你要东北虎王的肉,现在你都二十了,我愣是连头老虎的影子都没看到,你让我这个当爹的如何是好,好歹我当年也是响当当的东北卧龙,一等一的打手,怎么就养了你这么一个没出息的儿子。”床上的糟老头用余光撇了撇地上的细鳞,嘴上抽烟的间隙不忘唠叨几句,把齐鲁夫说得跟个废柴无异。
齐鲁夫只是冷哼一声,从破旧的衣柜里翻出贴身的背心、迷彩长裤以及一双破旧的军用短靴,胡乱一套头也不回地往屋外走了,只是嘴上也不想被这糟老头占丝毫的便宜,“齐二牛,别睁眼说瞎话,等着,你死之前,总能吃到老虎肉的。”吱呀的门声渐渐响起,却并没有关上的趋势,只是照着惯性木纳地动了几分,灌入一些冷气,险些把齐二牛的旱烟给灭了。
“小崽子的,要不是老子现在骨头一把了,早起来把你收拾了。”说着,齐二牛倒也继续安逸地抽起旱烟,心里还是颇为得瑟:这崽子,十八岁八极拳就练得极致,现在咏春也玩的像模像样的,只是对刀的喜好远不及自己的拳头,山西响马刀却难得大雅之堂。也算一些瑕疵了吧。想着想着,齐二牛已是闭上了眼,打起响亮的呼噜,挂在嘴边的烟枪也已因没了烟草熄了,屋子里缭绕着呛人的烟味与其余的诡谲臭味。
东北虎,即便在大兴安岭里,也大部分被国部抓去当作特级保护动物保护着,至于那些身强体壮或是机智灵敏的东北虎,更是一头比一头狡猾,即便在这最为原始的森林里,要见上一头东北虎的难度,不比同时见到十头雪地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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