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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过去贪赃枉法,下场就变成这样,反字军中不差能人,你们还是速速离去吧……活着, 多行善,超度亦成佛,这样死了,不免可惜。”
白衣人看着那满城墙的头颅,问:“若要成佛,如人饮水,冷暖自知。老人家,佛要众 生做,众生本是佛……又何来超度成佛呢?”
老头对白衣人的话似乎没什么兴趣,自言自语道:“不悟怎么成佛……”
白衣人上马,整理了下自己的衣服:“悟境同未悟,无心便有心。满墙的皮囊只能让有 心人害怕,却不能让无心人却步……敢问老人家,反字军中猛将几人,能变天之谋士又有几 人?”
老头一愣,看着那白衣人和杵门,白衣人仰着头,看了看天空,又用手指着那城墙上的 脑袋,拍马疾驰而去。
杵门在马下捡起一支箭,用箭头叉入背篓中的一个人头,抬手一挥,那羽箭带着人头狠 狠地刺入了城墙之中。杵门道:“老人家,辛苦了……”
此时,突然刮起大风,那老头不由得收紧了自己的衣服,正又要重复刚才的事情时,天 却降起了大雨,老头忙把挂在腰间的斗笠戴上,再抬头之时,已不见两人踪影,只能可见地 上清晰的马蹄印。
马蹄印中已经积满雨水,却又分不清是血,是水。
《涅盘经》——一切众生实有佛性。
宋一方大营前,白衣人骑在马上,营寨中两旁高台的弓箭手已箭在弦上,只待营门官一 声令下,营门打开,走出一名只穿着轻甲的军士,看腰牌应该是营门官。
营门官手持一把利斧,气势汹汹地大步走到白衣人马前,抬手用利斧头指着,问:“你 是何人?竟敢擅闯重地”
白衣人平静地反问:“你为何不问我,在这大军营寨之中,我们怎能轻易地就到你们主 营大门前?”
营门官一愣,本来放下一半的斧头又高举,喝道:“我管你那么多你肯定是亡朝的细作 还不赶快下马受降”
白衣人道:“本来就是来降宋将军……但我只降他一人,你,不够资格。”
营门官受辱,怒喝一声,双手持斧就要劈下,就在斧头快到白衣人头前时,整个人飞了 出去,重重地撞在了营门之上。
杵门站在白衣人马前,伸出的那只拳头还停留原处,拳头前部还留有一块营门官胸 前的轻甲薄片,薄片已经陷入肉中,血流不止。
白衣人看了一眼,道:“何必要用这么大的力气。”
杵门不屑道:“忍不住”
白衣人笑:“自己受伤,可划不来。”
杵门从拳头上拔出那片轻甲,扔在地上:“小伤而已,主公,我们入营吧。”
白衣人伸手制止:“闯入营中,不如被请如营中。闯成敌,请成宾,等吧。”
主营帐内,宋一方看着面前沙盘之上的自己连下的那些城池,得意洋洋。对手下的几员 大将道:“不出一月,便可攻下京城……”
几员大将面露和宋一方一样的神色,除了在角落里的一个青衣儒生。
宋一方见那儒生一言不发,有些不满,用手一指他说:“陈先生,身为军师,为何不发 一言?”
那叫陈志的军师缓缓走了几步来到沙盘之前,伸手指着那沙盘上最大的一块,代表龙途 京城的地方,说:“死地”
宋一方哼了一声,反问:“死地?这夺下京城,再取天下就易如反掌,黄龙之穴谁不想 入?”
陈志用手罩住那沙盘上的京城:“黄龙之穴既为死地,如果能活,为何天下已乱?”
宋一方语塞,还但强词夺理:“京城为国之重地,不打下京城……”
刚说到这,营门的一名士兵便跑进营帐之中,跪下道:“将军有人闯营营门官重伤”
宋一方怒道:“什么人这么大的胆子?有多少人马?”
士兵答:“一共两人”
在场所有人都吃了一惊。
宋一方向前一步问:“他们只有两人?”
那士兵答:“一个是戴着面具的白衣人,书生模样,出手的是另外一名身背弓箭长刀的 武士……”
那士兵回答完毕之后,在场所有人都大吃一惊,吃惊的并不是只是两人就可以胆敢闯营 ,而是那个所谓的戴着面具的书生模样的白衣人。
陈志回身,看着那士兵:“你说……戴着面具的书生?”
士兵回话道:“回军师,正是。”
宋一方盯着陈志,陈志眉头凸起并未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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