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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等着你解释,亲爱的胖子君。”继艾拉和叮当组合,咏倩一人之后,作为倒数第四个下车的人,贝拉皮安迪魂的少女,扭曲地笑着,靠在我耳根处仿若情人般呢喃着绝对不暧昧的话,一副兴师问罪的劲头。
我勒个去,吐血毛线,这特么的就是个BUG啊混蛋!老子真是一世英名一朝丧。
腹诽归腹诽,我也没忘留意那个让我忌惮的少年,直觉诚实的向我示警少年的危险性。
“贝拉,你这么热情,我会不好意思的,其实,我很怕被爱德华殴死。”反将一军,我将火元素聚集在脸部映出红色,扭动起布满一坨坨肥肉的身体。神识内,毫不意外地窥视到走向房子的贝拉踉跄一下,险些跟大地来个亲密接触。
“你……”贝拉扭头,面部更加扭曲,有向狰狞发展的趋势,“死胖子你给我等着。”诚然,贝拉的理智还在,没有暴露什么,结果只是路边的一棵小草被摧残,成抛物线落入新的土壤中。
“你跟女生们的关系都挺好。”贝拉下车后,车子上只有我,以及将臣二人组,在我以为直至到我暂住的田园式房子他们都不会说话,像贝拉在时安静,将臣却突然开口,在我的耳旁。
在此之前,纳兰少年以锻炼驾驶技术为由,夺去车子驾驶权,让将臣跟我挤在后面,实在是居心叵测。
“当然,我长得那么帅气,可不是哪里都能找到的。”失去ipad的掩饰,我很难做到无视将臣。
将臣挨在椅子上,双手高举毫无形象可言地伸懒腰,笑着不置可否,然而却在下一刻却伏到我跟前,椅子应将臣的动作往后降,让将臣半个身体压到我上面,虽然不可能说覆盖,但也不怎么雅观就是。
将臣棱角分明的脸无限靠近我的脸,伸手碰触我的右耳,有点痒,耳根渐热,他说:“问你一个问题,为什么你的耳朵打了一个洞却没戴什么?”
心下了然,并不是什么严重的疑问,伸手拍开将臣诡异地不安分的手,我义正词严地出声:“将臣老师,我真对男人没兴趣,我喜欢身娇体软易推倒的粉嫩少女们以及波涛汹涌的御姐们。”神识瞄到舔你笑容加码的少年,我试着推开将臣,对方力气却大的可怕,“好吧,耳洞这东西出生就有。老师,其实我真的不帅,你要找基佬实验对象就去找爱德华吧,不然席凡纳兰什么的都行,我真不适合你。”不意外,纳兰的微笑加深,将臣的手凝滞。
我也没说谎,耳洞是从哈利斯家生下就有的不是。亏得我记得,耳钉跟头发一样是硬伤,那时候给拔下来戴在肚脐,怎么着也是个时尚的胖子。
“你跟席凡,很熟?”将臣强迫状态崩溃,轻笑着翻身坐回去,可能没从我身上发现什么,又或者是‘席凡’这个存在让他不能探究下去。
“不熟,至少没有跟叮当熟。”
“难怪刚刚你吐血,他满不在乎,似乎还很开心。”将臣看着车顶,说出让我咬牙切齿的话,“原来是情敌。”
艾拉居然幸灾乐祸主人,看来老子不好好‘伺候’一下他是浑身不爽。脑中想着怎样凌迟艾拉,表面上我并无动静。
“叮当是我的,将臣老师你去把席凡拿下吧。”
“好啊,我很乐意。”
“……”
我总觉得,这么容易放弃追寻答案,轻信的将臣有点奇怪,但又说不上哪里奇怪,是有所倚仗,还是变了?!
我住的地方距离贝拉不远,很快就到达,身手并不怎么灵活的下车,我喘着气跟将臣他们会说saygoodby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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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于房间中央,纳兰提着他的古剑,进行跟不久前稍显凌厉不同的剑阵,此刻的纳兰浑身笼罩在莹润白光中,每一步都逡巡着特定的轨迹,引出稍纵即逝的光纹,每一刀都仿佛在空间中建立一个定点,相比肃杀的将士,更像一位准备祭典的祭祀,随着步伐深入,逐渐出现一个繁复的巨型法阵。
片刻后,挥动着剑刃的少年静止,保持一个奇怪的姿势,双眼半阖,徒留空洞,状若离魂。
六感侵入,是纳兰作为僵尸的独特能力,他能在夜色中,悄无声息地远距离汇入见过的那些家伙,从出生到现在的六感过程,简单来说,他能一晚上经历一个人的一生。
鉴于不是所有对象都是人,入侵的难度也不同,而剑舞则是一种无形的深度催眠暗示,但凡看过纳兰剑舞的非人类,即使精神力再强也会中招,只要在夜色中。
凝视着渐入佳境的纳兰,将臣走出房间,落座在钢琴前,思维不断围绕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