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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唔……”
景逸听着这人仿佛撒娇的应声,心中更软,低下头凑近一些,就着马匹微微颠簸,以唇轻轻蹭着微凉脸颊。
乔初熏困的迷迷糊糊,只觉得脸颊痒痒的,两条手臂都被景逸圈着也动不了,便缩起脖子蹭了蹭,还以为自己是在蹭枕头。
软玉温香在怀,又主动送上温存,景逸吸了一口气,探出舌尖舔了舔水嫩嫩的颊,又顺着脸庞一路细细吻到耳垂儿。怕真弄醒了人不好收场,也不敢太过放肆,只是反复亲着舔着,怀里人睡的愈加安稳,反倒是自己被撩的愈加难耐,心火更盛。
待到了家门口,景逸也没叩门,抱着人下了马翻过墙,直接送进屋。好在小桃儿一直守着门没敢睡,景逸将人轻放在床上,吩咐小桃儿帮她更衣,又折身到门外,将马牵进院子。
……
第二日,初安堂被官府查封,当天开堂审判,人证物证俱在,那个姓肖的大夫最是禁不住事,一被押上来就将整件事都招了,连同之前景逸与乔初熏见过的那位中年男子,以及药堂里几名负责抓药卖药的工人,都被关进大牢。
事情原本应该就此圆满解决。结果没过两日,伊青宇就铁青着脸找上门,进到景逸书房半天没出屋。
正好到了用晚膳的时辰,乔初熏端着托盘进屋,后面小绿也帮着拿了些东西。因为伊青宇也留下一起吃,东西难免比较多。
晚饭做的挺简单,软香糕,素馅包子,粳米粥,以及一素一荤两道小菜。素的那道名为金玉羹,是用栗子肉连同山药粒放入羊汤同煮,在汴京时,很多人家到了秋冬时节都会做。
伊青宇舀了一勺热腾腾的羊汤,连同栗肉山药一同送入口中,嚼了两口,面上愁闷之色比之前更甚三分,有些模糊不清的叹道:“怎么就这么好命呀!”每日小美人儿看着,好酒好菜品着,看看书下下棋,天气好了出去溜溜弯,优哉游哉的一整天就过去了……哪像他呀!
景逸瞟了他一眼,啜了口温热米酒:“你要是不想做也可以啊,后面一堆人可是挤破了头想坐上你这个位置。”
伊青宇忿然相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家里那些事!憋了二十余载我才逃出来,才不要回去!”
景逸眉都没抬一下,依旧是不冷不热的口吻:“那你还抱怨什么。”
伊青宇瘪嘴,看了眼一旁垂首吃粥的乔初熏,底气不足的诉道:“那不是……有了比较,才觉察到自己的不足么。”他的小日子啊,就是缺这么个知冷知热的美人儿。
景逸用目光警告他非礼勿视:“食不言寝不语,伊大人还须历练。”
乔初熏握着汤匙的手微微顿了一下,又继续吃粥。
伊青宇一想起府衙里那一堆烂摊子,山珍海味都吃不出香,撑着额直叹气:“我说小侯爷,我说了一下午嗓子都干了,您倒是给我出个主意啊!那小子上头有人罩着,难道就真这么由着他去了?且不说这越州城的百姓日后如何议论我,我每回打那‘初安堂’三个字底下过,都得觉得浑身不自在!”
乔初熏还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听到初安堂三个字时心中一滞,抬起头看向景逸。
景逸冷眼瞪了对桌那人一眼,缓声道:“没事。就是有人想用银子疏通这事,重开初安堂。”
乔初熏一听,心里也觉得挺不痛快,可又没什么好主意:“公子可有良策?”
景逸见她一脸希冀看着自己,不由得微微一笑:“自然有的。别急,先吃完饭,我慢慢给你说。”
乔初熏轻轻应了一声,弯着唇,继续低下头吃粥,心头那股憋闷消散不少。景逸说有办法,那就一定能把事情完满解决。旁边伊青宇一脸幽怨,美人一句话,顶他磨叽整个下午,没天理啊没天理!
用过晚饭,乔初熏为两人各自倒了两碗茶,又拿了一些蜜饯果品过来,坐在一旁听两人说话。景逸的意思是,这事压根犯不着官府出面,找些途径将消息散布出去,那些被坑害过的老百姓肯定要上药堂门口去闹。到时那药堂想开门也没人光顾,不能挣钱的买卖,谁还会上赶着做?
伊青宇仍有顾虑:“可这事上面有人给说话……”
景逸瞟了他一眼,一副朽木不可雕的嫌弃神情:“他不是让你不要插手么?你就不插手,随他们去闹。”
伊青宇张大了嘴,半晌才摇头叹道:“阴,真阴!小侯爷你这是教我钻人家话里的空子啊!”
景逸勾了勾唇,拿过茶碗品了一口:“对什么人用什么法。你跟泼皮无赖讲理,不是自找不痛快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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