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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冷风吹过,元宵禁不住打了个喷嚏。
“师姐,我们在这儿等也不对啊,冷死了,没个的挡见的地方,又不知道温总管几时才回来。”
元宵皱眉嘀咕着,冷向拚命搓他的双手。
“元宵,你不觉得奇怪吗?明明是履亲王府的温总管亲自己来订的货,为什么刚才那个管事的没听过‘孟氏香烛’,也没听过檀香烛?”
好象房间瞒着人的感觉,实在太令人困惑了。
“对呀,真的很奇怪。”
元宵点点着,冷得鼻水流下来了,也不自知。
“依我看,王府里一般常用的蜡烛都还是跟‘永福香烛’采购的,而咱们家的‘檀香烛’很可能只有某人在用”她若有所思地说着。
“某人?”元宵大惑不解。
“对,某人,”孟君天相信自己的猜测没有错,“我越来越好奇了,这个人到底是谁?为什么用咱们家的檀香烛却不想被人发现呢?”她觉得很纳闷。
“师姐。我真的好冷,”元宵已经冷得打起哆嗦了。
“我也很冷啊,那管家也太小气了,把我们晾在这,里吹冷风,连杯热茶都没招待,真是没人性!”孟君天朝着自己人双手呵出热气取暖。
“早知道吃了晚饭一财出门,现在肚子开始饿得咕咕叫了。”
元宵双手抱着肚子,愁眉苦脸。
“你听,有马蹄声。”
孟君天侧耳倾听,听见清脆的马蹄声自远而近,在不远处停了下来,然后听见不只一匹马的喷气踏蹄声。
“师姐,旁边象是马殿,”元宵说道。
“我去瞧瞧,你在这儿看着蜡烛。”
孟君天好奇地走出天井,探头望去。
“元宵说的没错,天井后方果然是马殿,她看见一个身形高大颀长的男人,从马背上翻身下来。把马拴在马殿中。
男子一转身,瞥见了名小兄弟,视线不自主地在他脸上多停留了几眼。
“你是?”
明明是陌生脸孔,他却觉得有点眼熟。
“我是孟氏香烛的人,特地送货前来的,”
孟君天从男子的打扮看得出来他应是王府里的主子,便有礼地躬身作揖。
“噢……”男子听见‘孟氏香烛四个字,亲切和善地笑了笑,“你是送檀香烛来的吧?”
“你知道?”孟君天微讶。
“我知道呀!”男子淡淡笑道。“檀香烛‘我已经用了三个月,确实是非常好的蜡烛。”
原来是他用的。
找到了想找的人,孟君天开心地笑了起来,而且这男子的模样长得清俊好看。
“你是谁呀?我能不能知道你是谁?”
她目光欣喜地盯着他,更想知道他为什么还喜欢用菊花烛?
“我叫永珹。”
永珹笑了笑,对眼前这个小兄弟有些失礼的问话并不介意,只觉得孟氏香烛里的人都挺有趣,这位小兄弟也不例外。
“温总管订的那些檀香烛和菊花烛真的只有你一个人在用吗?”
孟君天眨着明亮的大眼,仰脸笑望着。
永珹微笑点头。
“为什么只有你一个人用?王认里明明住那么多人,为什么你没有给他们用呢?刚刚连开门的管理体制事都没听过檀香烛,差点把我们赶出去,为什么你要偷偷地用,不让人知道?实在很奇怪”她毫无保留地提出自己的疑惑。
永珹忍不住轻轻笑出怕来,这个小兄弟完全不知道永珹两个字在这里代表的意义,居然一连串地盘问起自己来,不知道太没有心机,还是太粗线条了。
“我并没有刻意隐瞒不让人知道,檀香烛是我自己私下买来用的,没有经过王府的帐册,所以王府管事不知道,至一地其中的原因,我无法三言两语对你讲清楚。”他轻声地解释。
孟君天咬了咬唇。
“这样啊,你们大户人家规矩太多,这我知道,不方便说就算了,但我可不可以问你,你用菊花烛的原因和理由吗?”
她双手交叠在胸前,注视他的眼神十分迫切想得到答案。
“菊花烛?永珹挑眉。菊花烛的香气很呛,用在内室不太合适,不过放在厕所里很不错,入夜后点上菊花烛,厕所的臭气就会冲淡许多。效果非常好。”他实话实说。
茅厕?
孟君天大受打击,整个人像被雷劈中一般定住,目瞪口呆。
她精心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