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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提着棍子,嘀嘀咕咕的走了,隐约能听见他嘴里好像在说:“妈的!这么大的跃府居然找不到一件合适的家伙,害老子从柴火堆里找根这么粗的棍子。”
跃少爷提着棍子来到灶房,一把扔进灶里,拍拍**走了。绕到大门口附近,找了个犄角旮旯蹲下。蹲了没多久,跃千愁总感觉少了点什么东西,摸了摸胸口愣住,叹气道:“不戒烟也得戒了,妈的!这里到哪找烟抽去。”
大门打开,刚应酬完的跃长贵领着两名随从回来了。刚走了没几步,忽然听到有人喊道:“父亲!”
是儿子的声音,跃长贵一怔,转身看到犄角阴影处,正蹲那里的跃千愁,不由皱眉道:“愁儿!怎么蹲在这里,你身体刚好,小心着凉。”
“父亲!我有事找你。”跃千愁缓缓走来道。跃长贵知道了,儿子是守在这里等自己,还是头次见他这样,对身后随从道:“你们回去休息。”二人恭敬退下。
“什么事?”跃长贵慈爱的问道。跃千愁道:“父亲跟我来。”前者没有再问什么,跟着儿子到了花园。
跃千愁提起石桌上的灯笼,照亮了地上的尸体。跃长贵顺着烛光看去,地上躺着的人已经血肉模糊,脑袋砸的稀烂,已经分不清是谁。但跃府里人的衣着,他还是能分辨出来的,隐约猜出了地上的尸体是谁,眉头轻轻皱了皱,道:“是你表哥?”
跃千愁点点头,观察着父亲的表情,见他反应不大,暗道:“果然没猜错,生意能做这么大的,能有几个简单的。”
跃长贵在石凳上坐下,盯着儿子问道:“为什么这样做?你上次被绑架和他有关系?”
儿子没有直接回答他的话,只是拿着酒壶给父亲面前的酒杯满上,道:“酒菜都是干净的,没人碰过。”说完又给自己满上,也坐下了,喝下一杯后,才把事情的经过缓缓道来。
跃千愁越讲,跃长贵脸色越沉,待前者讲完,后者一拍桌子,怒道:“果然是这养不熟的狗东西,居然想让我跃家断子绝孙,我早就怀疑是他了,不是看在你母亲面子上,我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父亲!人是我亲手杀的,我怕母亲知道了……”跃千愁话没说完,跃长贵挥手道:“你什么也不知道,回去休息吧!这里我来处理。”
“知道了,父亲,那我去洗洗睡了?”跃千愁问道,对面的父亲点点头。
看到儿子淡然离去,跃长贵微微有些惊讶,他想不到儿子会亲手杀人,更想不到儿子居然这样冷静,这该需要多大的心理素质,他是知道的。看来是受了这次绑架的刺激,不过现在看来未尝不是件好事,总比他以前做个糊里糊涂的少爷好。喝下一杯酒后,叹道:“我跃家后继有人了。”
“我不做大哥好多年,我不爱冰冷的床沿,不要逼我想念,不要逼我流泪,我会翻脸……”除了心头大患,洗过后的跃千愁,躺在床上,架着小腿,哼着歌,慢慢安心的睡去。
第五章 玉佩
没心没肺的睡到日上三杆,爬起后坐床边上愣了愣神,想想从郭建军变成跃千愁真是不可思议,只见他喃喃道:“跃千愁,这名字寓意挺好,是没有烦恼的意思吧!还不知道本人到底长什么样。”
想到这里,唤来丫鬟青草,服侍他洗漱更衣。完后坐在铜镜前,铜镜没有前世的镜子看得清晰,朦朦胧胧。跃千愁有点蔫了,再不清楚也大概看清了自己的样貌,与前世英俊潇洒的郭老大相比,现在的长像简直太普通了。唯一的优点就是比前世年轻,今年才十六岁。
他自我安慰的想,应该是镜子的问题。又吩咐青草准备了一盆墨汁。那张样貌平平的脸,倒映在盆中。跃千愁彻底死心了。昨晚还在梦中和神仙姐姐,郎才女貌的你侬我侬,现在真的是只能做梦了。
有人报官,在城外发现一男一女的尸体。经官府勘验过后确认,死者是跃府的薛盖宝和他的贴身丫鬟,估计是碰到了劫匪,遭了祸害。
跃府得了官府的消息后,派人确认了死者身份。得知薛盖宝死了,薛二娘哭得死去活来,但官府也查不出到底谁是凶手。跃千愁知道后,不得不佩服他老子心狠手辣,想不到跃长贵怕走漏风声,连那丫鬟也一起搞死了。
不几日,跃府挂白大办丧事,和尚道士一大堆,闹腾了好几天。俩父子也装出一副伤心的样子,这点二人倒不用人教,装得有模有样。
薛二娘几日都是以泪洗面,叨唠着薛家断子绝孙了,后来不知道听了谁出的馊主意,拉着跃千愁哀求,要儿子多生几个男丁,过继一个给薛家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