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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邓布利多点头,笑容却带上了苦涩。
果真,是不一样了,对于那个问题,他其实并不怎么好奇,不管那人到底是不是阿布拉克萨斯·马尔福,于他而言都是不重要。只是,盖勒特答案,却让他感到难过。曾经,对于他问题,盖勒特是从来不会给他这种似是而非答案,是就是是,或者直接告诉他不能回答,可是现在……
“盖勒特……”
“不用说了,邓布利多。”盖勒特停了下来,看着邓布利多那张苍老脸,声音很平静:“不论你想要说什么,都没有必要了,道歉那种东西更是毫无用处——而且,我也不需要你道歉。时间已经过去了那么久,你不再是以前你,我也不再是以前我。曾经我们当过朋友当过敌人,现在,已经什么都不是了。”
他早已抛弃了过去,眼前,才是最重要。
他很清楚自己现在要到底是什么。
邓布利多默默无言。是,他知道一切都如盖勒特所说,他们是那样了解彼此,盖勒特知道他想要说什么,更知道他说那些根本什么用处都没有。在他面前,他不是霍格沃茨校长邓布利多,只是邓布利多,阿不思·邓布利多。他叫他邓布利多,而不是像以前一样叫他阿不思。他们之间关系,早已经在他把他送往纽蒙迦德时候就已经全部结束。现在他这样,是想要挽回什么吗?
他还能挽回什么?
盖勒特看他目光是那样地平静,平静到让他连苦笑力气都没有,更无力辩驳什么。一切,都是他自己选择,现在结果,自然应该由他来承担。为了更伟大利益,总会有人牺牲,他牺牲了盖勒特,也牺牲了自己。
“我曾经恨过你,是你抛弃了我们理想。”
“对不起……盖勒特,我只是……”
“你没做错什么,不用解释,若我是你,也会做出同样选择。所以,我已经不恨你了。”邓布利多一直都是与他不一样,他心里装着东西太多,他在做选择时候,把太多东西都考虑了进去,所以,那样选择,他其实早已经料到。只是,他还想最后赌一次而已。而他,赌输了。
不过,却也赢了。若是没有被囚在纽蒙迦德,他大概也是遇不上阿布。
想到阿布,盖勒特因为突然见到邓布利多而微微有些不平静心也随之彻底静了下来。或许,他确实是什么都没表现出来,可是,盖勒特知道,他确实不像他所表现那般镇定。在心底牵绊了几十年人,再次见面,怎么可以说不介意了,就真不介意了。
只是,这次见面之后,他应该就能把一切都放下了。
他早该放下了。
只是,解铃还须系铃人,在这之前,他始终有一个节没有解开。而现在,在在看到邓布利多那个瞬间,那个节,也就自己散了。
“邓布利多先生,若是没有其他事情,我要先走了。”再不回去话,阿布该等急了。虽然阿布平时都很听他,但一固执起来,他也拿他没办法。他可不想去睡客房。
在再见了邓布利多后,更觉得自己应该好好珍惜阿布,他不会做出像邓布利多那样蠢事来,到最后除了一些不必要东西,什么都没了。
“啊,好吧,再见,格林德沃先生。”
“啊拉,结束了吗?真是遗憾,我还以为能看到些有趣东西呢!”正当盖勒特打算离开时候,阿布就摇曳着腰肢款款而来,一走一步地走得缓慢,但是韵味十足,很有一种步步生莲感觉。
不过,阿布现在表情可是和莲花那种如此高洁东西毫不相干。
他笑得妩媚,妖冶,危险,就如同那从腐败泥土里长出来开地最灿烂罂粟。
“阿布?”惊讶在眼中一闪而过,不过立马就想出了阿布为什么会在这里。多半,就是被告状了。阿布记仇,作为阿布家人那两只也绝对不良善。
幸好,他和邓布利多只是简单地聊了聊,而没有做其他事情,不然话,就绝对不是不让进房那么简单了。阿布多半会爬到别男人床上去冲他耀武扬威!
立马,盖勒特就迎了上去,以一种极为亲昵姿态揽住了阿布纤细柔韧腰。
阿布风情万种地睨了盖勒特一眼,然后冲邓布利多笑道:“难得会在这里见到你呢,邓布利多先生。不知你和盖勒特聊地怎么样了?”
这人是阿布拉克萨斯,相比于他上次在霍格沃茨见他时现在阿布拉克萨斯显得年轻很多,那不奇怪,美容养颜东西是马尔福家最爱。可是,身上散发气息却着实是和上次完全不同。上次阿布拉克萨斯,看起来要内敛地多,而现在他……邓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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