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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妻子有点纳闷:“怎么啦,小李”,因为年后曾和小李有个约定,长假好去天津放风,无奈儿子骑行太行,一直未能成行。
与小李失去联系,妻子忙发短信与我,问《作文通讯》发行部电话。我查实核对后,急忙发过去,间隔不长,妻子回发:“小李出大事啦!”我愕然:“能出啥大事呢?”她接发:“我能猜出其中大部分!”稍候,妻子再发:“小李不在啦!”我沉思良久回传:“总有些结果是人们不愿看到的,但有时又不得不去接受的。逝去的永远是追忆,活着的总是在怀念。人间生生死死,繁衍不息,该忘却就要忘记,而忘却是为了纪念。”
一条鲜活的生命,就这样在他人生的36岁上嘎然而止。
小李,中等身材,体型偏胖。乃天津新蕾出版社发行部资深人员。见我总爱用津腔叫:“王经理嘛!”
认识小李上溯1998年春季,当时他刚刚毕业,初出茅庐,由发行部的老发行人员、现已随女儿移居美国的万老师,带他探访客户,见面不长,吃顿便饭。后来,他就慢慢成为我们这个片区的业务主管。
为了加强刊社与发行客户的情感沟通,小李每年都在3月份来太原走一趟,不为别的,就是看看,这已经成为他近十年的惯例。
记得我见他最后一面是2007年3月份,春寒料峭,寒气袭人,我和妻子请他吃牛肚王,谁知她不擅肉食,专拣素菜。至今我还记得,每次宴请他最经典的一道菜品——炒土豆丝。
小李是个体育迷,最喜足球。我和他聊得最多的也就是足球,从国内的超级联赛到欧洲五大联赛。我印象最深的是,每次下得火车,赶到书店,只要逢上一、三五,总要抓起一张《体坛周报》,仔细阅读,细心品味。
2006年7月,正直暑天,我陪儿子在球馆训练,回家途中,接到电话,说小李和大兄哥陪岳母和家人来山西旅游,从天津入大同,一路南下,行至太原。饭桌上闲聊,他说女儿也练(乒乓)球,我当即承诺:等我有机会上天津,亲自给姑娘传授几招。
打死我也想不到,这个承诺竟成为我永远无法兑现的回忆。
不久前,出版社业务调整,小薛和小朱来并,我曾向他们打听小李猝死的前因后果,作为在场的当事人,小薛向我娓娓道来。
2007年7月,他们前往河南驻马店,回访当地校网客户。午饭招待,回房休息,午夜睡觉,相安无事。第二天早晨,小李起床席坐,抽身端杯,突发急病,送往医院,不治而亡。
是《作文通讯》让我和小李结下了难解之缘。时间过了一日又一日,岁月走了一年又一年,《作文通讯》也由当初的每月一本(32小K)蜕变成时下的每月3本(16小K),可谁成想发行界却少了一位难得的挚友。
斯人已去,小李走好!
卷首语
七孔猪蹄物语
师者,传道,授业,解惑也。
当我们步入人生的殿堂,从小到大,从低到高,都会有一个个师者点亮我们的心灯,让我们高举一颗感恩的心去回报。他们或她们。
因为,我们有份难以割舍的情缘!
第一章 我的小学老师
1。卫随意
她是我小学一年级的老师。
她是本村一百八老汉的女儿,同班同学卫大虎的姑姑。
八岁那年,我在没有读过一天幼儿园的状况下,直接进入小学一年级就读。
学校位于村东头的卫家祠堂,祠堂的模样已面目全非,只记得西边有一排房舍,而我们班的教室就再那排房舍的最西边,紧挨着教室是座东朝西的另一排房屋,教室门口正对着那座房子的侧墙,出了教室门便是屋檐下的一个狭窄的通道,因而教室的采光并不理想。
她教授我们语文课,是非常严厉的老师,因此,同学们心里都特别敬畏她。
那时的我,长得瘦小,比较听话,也很备份,因而没有品尝过挨打的滋味。
在我模糊的记忆里,一队有位姓卫的同学,上课总是调皮捣蛋,东瞅瞅,西瞧瞧,拉这个,推那个。因而没有少挨过老师的体罚,而她的体罚方式也很有个性,让捣乱的同学伸出手,然后用教鞭棍敲打一下。
当时,学校正在修建新校舍,而新校舍就在我家新房的后面,高年级的同学在新校舍,低年级的几个班在祠堂。
第二年开春,我们迁入了新校舍。
她只教过我们一年。
后来,沾她父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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