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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旺活着的时候,也有你这么大啦!”
望着他母亲无奈又无助的眼神,我心理总是充满着一种痛击的酸楚。
2001年冬天,我回老家看望父亲,正好赶上他母亲去世,而下葬仪式是天主教那一套,因为在她儿子不幸夭折后,她们家就改信了耶稣。我主动赶往他家,上了50元的礼。为早已离开我的一位儿时玩伴,更位苦苦等待儿归的一位伤心母亲。
红旺的过早离去,成为他家里的转折点,因为没有儿子顶门户,而当时二个姐姐都已出嫁。于是,就由三姐招女婿倒插门,而未谋面的姐夫也改姓赵,妹妹作为家里的替补队员,远去芮城接替了他爸爸的班。
1979年,我去了镇上的省重点中学,而他却去了远方的天国。
第二章 我的中学同学
1。卫师
卫师是卫世明的简称。按老家人称呼习惯,一般是“姓”加“师”,显得对某人尊重。
卫师是我高中时同学,更是我的邻里乡亲。卫师比我年长几岁,身材高挑,眼睛眯笑,性格随和,待人亲和。
1979年,卫师和我考入临晋中学,同时被编入一个班级46班。那年,作为省重点中学,我们一共招进7个班级。
当时,我个头矮小,年幼无知,行为动作有点傻。那时,学校伙食差点劲,我们就相跟回家吃饭。一条乡路穿三村,他是南连村,最远;大姐是中连村,居中。他直接回家,我则去大姐家。有一段时间,我们俩就骑上单车,在乡间土路上来回奔波。
高中阶段两年制,是那时学制特点。升入高二时,文理分科,我选择文科,被编入50班,而他自选理科,继续留任,原班也被改编为45班。此后,尽管同在一个校园,但平时各忙各的,很少有机会晤面。
后来,他考入榆次纺校(现更名太原理工大学纺织学院),二年中专毕业后,进入省城的山西外贸,在纺织品进出口公司上班,从普通职员到部门经理,在针织科一干就是20年。
1993年6月,我辞职投奔省城,曾听说卫师在太原,但不知工作单位,又无联系方式,一直无缘再次相见。
直到2001年7月,听一位邻村老乡说,临猗同乡在山西饭店联谊聚会,因为参加人员太多,只好以一个乡镇为单位。只因我们是同镇邻村,故有机会相逢在一起。
重逢是频繁走动交往的开始。此后,我们高中班在并10位同学,就以他为核心,俨然一位会长,联络感情,轮流坐庄,通知地点,非他莫属。足见他是一个热心性情中人,更是一个很有威信的同道人。
2006年夏季,公司改制,买断工龄,他注册了一家贸易公司,仰仗以前的业务客户,继续做他的老本行。只是办公地点由11楼搬至5楼,凭借多年在市场打拼的经验和他本人在业界的信誉口碑,外贸生意做得还是有模有样。
有天下午,他下工厂洽谈加工业务,邀我一同前往交城。我自驾坐骑,上得高速,路途不远,旋即便到,言明规格,商谈顺利。来往过路费,他硬是自掏,搞得我都不好意思。在他心里,总是不想给别人添加麻烦。其实,那天下午也没耽误我多少时间。不过,他就是这么一个人——清清楚楚做事,明明白白做人。
长期的蹲守办公室习惯,使他养成了按时上下班,每次在上班工作时间。我有事没事打个电话,他准在办公室,且第一时间拎起电话。
我有位客户朋友,和她对门办公室,每次过来购刊,我总免不了问他一句:“我老同学在吗?”他肯定地回答:“有事没事,都经常在。”
见面叫世明,但按照老家人的习惯,我还是尊称他为“卫师”。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第三章 我的大学同学
1。网上蜘蛛
网上蜘蛛是她的自嘲封号。
她和我是大学同学,又是河东老乡。四年的大学生活,尽管接触不是很深,但她还是给我留下一种别样的感觉。
那个年代,大学生是香饽饽,学校一纸定乾坤。我们一起被分配派遣回晋南,不同的是一个在河东,一个在尧都。
后来,听说她随当兵的老公调往了青岛,在一所中学任教,而我也辞职辗转回到了省城,捧起了泥饭碗。彼此也没有过多的来往,只不过一个在海滨城市,一个在黄土高坡。
2002年暑期,人间七月天。我们全家一行四人,前往海边城市旅游,途经青岛的时候,我想起还有一个同学兼老乡在这个城市,但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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