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旷神怡。龚炎靠在车门点燃了烟,那点微红随着呼吸时暗时亮。右手的食指与中指熟练地夹着烟离开,他仰头轻轻呼气,白烟飘过他闭着眼的脸庞,慢慢上升随风消逝。我忽然想起某位诗人的那种‘天下之大,竟无我容身之处’的感慨。此时的男人是那么的孤寂,作为一个老大肩负着多少责任,这是我所不知的。
司机走了,我索性下车,不喜烟味,我来到车边一块比较光滑的大石头坐下,工作后多久没有欣赏这样的夜色了?龚炎熄灭烟头也过来坐下,看到我又皱眉:“把脖子上的东西给我卸了。”说着把西装脱下丢给我。
“脖子上?”我摸摸脖子,原来是那条皮质项圈,“可是这样大家都说很帅呢,王姐说那是她收藏多年的珍品,每天随身携带看几眼就很开心,今天见是我才贡献出来的。”
“真不知道你是真傻还是假傻,今晚要是没有遇到我真不知你怎么脱身。”龚炎难得地笑了,与以往的不同,看起来有点温柔,“以后不要这么穿了,你这张脸配上这身走哪都危险。”
下午的改装,半长不短的头发也不知道喷上什么弄得乱七八糟的,其中好几根还夸张地外翘,那么杂乱的发型说是今年流行。衣服还是那件黑色衬衫,却不像徐昊那样只扣两颗扣子。除了风纪扣(衣服上第一颗)以外的扣子都扣了起来,里面却加上一条纯皮的项圈,不锈钢扣在严实的衣领里若隐若现,更增加了遐想。过长的衣摆盖过屁股,原本的牛仔长裤被剪短到大腿,只在衣服下露出短短一节。这样的夜里看着自己那双因为遗传关系没有粗黑脚毛的死人腿还真是有点害怕。
穿上那件过大的西装,我嘿嘿笑着点头,双手开始解脖子上的皮带。由于没有镜子,我弄了许久也没成功,龚炎看不过去忍不住说:“手拿开,我来。”
我也省得辛苦,仰起头把脖子靠过去。虽然今天的月亮不错却也没有亮到像白炽灯那样,龚炎要靠很近才看到项圈的扣子,我不知道眼往哪放只好索性闭上,所有感官都集中在脖子上。在脖子上的手有点痒但也不会笑出声,好不容易忍到他停下动作,睁开眼却看到龚炎直勾勾地看着我的脖子。我缩了下,弱弱地说:“我的血不好喝。”
龚炎一愣,下一秒知道我在指他是吸血鬼后整个人扑上我的脖子就咬。
“啊……”还没尖叫完就被捂着嘴,“救了你一命就该给点好处。” 我翻白眼地想,果然小气。
之后我们就这么坐着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夜里河边比较凉,可惜我为了破案陪着他吹风。算是气氛正好,时机成熟,我随便的问问:
“喂,老实告诉你我今晚是去查案的。”
“我知道。”
“你知道?那我说去找朋友你又相信?”
“我没说相信,我什么都没说。”
“你也知道有个叫Sala的人死了吧,你知道些什么,难道你知道凶手?”我就说那个死者不会起名字,Sala,杀了,难怪被杀了。
“凶手是谁我不知道也没有兴趣,只是手下收到消息报告,希望我不要再去那家酒吧而已。以你的身份要查出来有何难。”龚炎看看我的腿,笑,“何必牺牲色相。”
“我不会借助他们任何力量,老子可是刑警!”既然没什么线索我只想回家睡觉,“走啦,我要回家。”
说完我站起来拍拍屁股上的灰尘朝车走去,龚炎起身跟在后面朝我说了句:“我想说南城我还不太熟悉。”
“!”我终于知道为什么明明报了我家地址却来到河堤,我竟然忘记考虑他不是南城人这个因素,迷路是理所当然的。无奈的深吸一口气,呼出,一脸无奈的说,“我指路你开车。”
第 45 章
一辆银白色的雪弗莱行驶在萧寂的夜色中。我抱怨龚炎不认识路为什么要开车时他回答:“我只认识从住所到酒吧的路。”
我开始后悔自己贪小便宜,弄成现在这样。安全回到家时已是凌晨两点,幸好我进酒吧前喝了杯咖啡才没睡着。没有我指路他不会回去,我指路让他回去谁送我回来?就这样,龚炎此时坐在我家沙发上喝茶。
咖啡的效力渐渐消失,开始犯困的我说了句‘今晚沙发给你’就回房间倒头睡下。对于他我不担心,家里没有什么可偷的,没有什么关于警察的秘密帮派的事情,胡厉行的东西都处理得很好,最多,让他知道我和一个男人同居而已。
“懒虫起床~懒虫起床~~懒虫起床~懒虫起床~~懒虫起床~懒虫起床~~”
对着天花板我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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