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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人带刀拂到一边去,几乎连站也站不稳。
玉面郎君不由一怔,定神一看,只见火光下立着一位三十多岁大汉,脸色严峻,冷冷地说:“好大胆的凶徒贼子,不但拒捕,居然敢杀害官差,不怕王法难容么?”
韦捕快一看,来人正是千里追风手司徒空,真是又惊又喜,从地上跳起来说:“司徒大人,他们就是飞贼飞燕子,别让他们跑了。”
司徒空一双敏锐的目光扫了玉面郎君一眼,点点头说:“不错,这正是昨夜在六都作案的飞贼。”他看了看地上躺在血泊中的差人,说了一句:“我还是来迟了一步,又叫贼子害了两条人命。”
玉面郎君眼露惊疑之色,问:“你就是千里追风手司徒空?”“不错,你们是束手就擒?还是要我出手?”
玉面郎君对黑衣瘦汉说:“老三,你去打发姓韦的,让我来领教司徒捕头的高招。”
“好!”黑衣瘦汉便直扑韦捕快。
司徒空说:“看来,你们是不见棺材不流泪了。这房子太小,恐怕不好施展手脚,我们到院子里去吧。”说时,衣袖一抖,一股袖劲将黑衣瘦汉逼开,便拉了韦捕快说:“韦捕头我们先出去。”从窗口跃到院子的空阔地方,等候贼人。
玉面郎君和黑衣瘦汉跟着跃出,一转眼,四人便交起手来。
论功力,司徒空胜过玉面郎君,但玉面郎君招式的怪异和刁钻,往往又把司徒空凌厉的杀着化解了。司徒空暗想:这贼子的招式古怪,江湖上少见,不知是哪一门派的武功。要胜这贼子,恐怕得在百招以上。—时间,他们战成平手,谁也占不了上风。可是韦捕快那边,黑衣瘦汉刀法敏捷,渐占上风了。
玉面郎君见胜不了司徒空,焦急起来,朝黑衣瘦汉说:“老三,快把姓韦的打发掉,我们好联手对付这姓司徒的!”
司徒空也感到韦捕快不行了,要是他们真的将韦捕快干掉,自己恐怕更难以应付,便说:“韦捕快,你快去招呼外面的兵丁进来,由我来应付他们。”
其实外面巡逻的官兵已不用韦捕快去招呼,早巳听到了厮杀的声音,这时已破门冲进来。韦捕快一见大喜,喊道:“我是韦捕快,你们快来,别叫这两个飞贼跑了。”同时精神大振,九节鞭使得格外有劲。
本来这队官兵,是玉面郎君黄知府调来看守曹家大院的,以防人进来,好让自己取走曹家的金银珠宝后,明天再打发人来清点曹家的家产,然后造册上报布政司。没想到他调来的官兵,反而成了要捉拿自己的人。他一看不好,对黑衣瘦汉说:“走!”两人便跃上瓦面,往村外逃去。他知道只要逃回知府衙门,哪怕是司徒空随后追来,他也有办法应付。
可是玉面郎君怎么也没有想到,他快要穿过一片树林时,脚下一滑,似乎给什么绊了—下,人也凭空飞了起来,跟着又摔了下去。幸而他轻功不错,才没摔伤。作为一个武功极好的人,本来不可能出现这样情景的,更不可能才绊了一下,人便摔飞了。他惊疑不已时,却听到了一个苍老的声音:“谁啊!怎么走路不带眼睛的?往我身上踩了一脚,快把我的老骨头踩断了。”
接着,一个银铃似的少女声音从另一棵树下响起来:“老叫化,你怎么啦?是谁踩着你了?别不是一只野兔子吧?”“嚓”的一声,一支火把点亮了。
玉面郎君朝火光一看,只见一个鹑衣百结的老叫化从草地上坐了起来,点着火把的,却是一个十四岁的孩子。黑衣瘦汉一见火光亮起,怕招来司徒空和韦捕快,怒喝一声:“你两个找死了?快将火把灭了!”当他看清楚这孩子的面孔时,更像触了电似的,惊愕地说,“是你?!”
玉面郎君惊疑地问:“他是谁?”
“他就是在曹家大院刀伤二哥的人。”
玉面郎君一怔,暗想:这孩子能刀伤老二,看来不是一个简单的人。但他已听到司徒空追来的脚步声,说:“别管他了,走!”
这小孩正是刁钻古怪的小燕,而那老叫化,不用说,自然是独行侠莫长老了。小燕说:“你们踩了人,就想一走了事吗?”
玉面郎君一瞪眼:“你想怎样?”
“赔礼道歉呀!还有,不知老叫比有没有给你踩伤了,要是踩伤了,你还得赔药费。”
玉面郎君“呼”的一声,出其不意,一掌朝小燕拍来,一边说:“好!我给你赔礼!”这出其不意的怪招,是玉面郎君平日的杀手绝招。玉面郎君想一招就取了小燕的性命,然后逃走,他不想再跟小燕缠下去。
可是小燕的招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