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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源生眯起双眼,一脸狡诈附和着他说:“是啊是啊,我可担心了。看来……”陈源生顿了下,“我周六还不够努力咯?”下次让你一个星期下不了床。
“我去拿药了。”饼饼晃了晃手中的袋子。。
“拿药?什么药?找谁拿药?到哪里拿?”。
“邹辉。”。
“哈?”。
为毛是他?!邹辉就那么像温柔的邻家大叔吗?他在小猫咪被主人欺负之后伸出援助之手,并且帮助猫咪击败了他邪恶的主人,最后两人开始了幸福快乐的生活?最恶俗最狗血的小说电视剧难道不是这样的么?被一个路人甲似的男人挖墙脚,陈源生突然觉得有些力不从心。
陈源生叼着烟头眼皮直跳。真的要善待猫咪?难道还要贡献出自己的菊花不成?
“你什么时候开始抽烟了?”饼饼拔下他嘴里的烟头。
“心情不好就抽。我操,你又没怀孕,管我抽烟干什么!”
饼饼看了他一眼,男人立刻安静了下来,虽然他脸上写满了不服气。
“帮我擦药。”饼饼说。
“嘎?”陈源生石化。。
第二十一章 饼饼你敢爬墙
饼饼从袋子里拿出了几个小瓶子和一包棉签。
“绿色包装的是外用的,白色包装的是消炎药,最小的那瓶是止痛剂。”饼饼一瓶一瓶的介绍。
“那个黄色的是什么?”陈源生呆呆地站在一旁,有些不解的问道。
饼饼抬起浴霸眼,一脸平静地看着他说:“吃了能让你心如止水的药。”
“!”陈源生脸上的表情僵住了,右眼皮一跳一跳的。
科技什么时候发达到这地步了?防狼还可以这样防?话说,哪天当真□焚身了,这药还来得及么?应该做成喷雾比较好吧……男人看着面前那只仔细阅读使用说明的猫咪,不知道说什么好。
饼饼翘着屁股爬在沙发上,身后的尾巴一晃一晃的。
“为什么不坐下?”陈源生问。
这是明知故问吗?饼饼一脸黑线,没有抬头,忽略了男人的存在。
“问你话呢?”男人揪住猫咪摇晃中的尾巴。。
“哼,”饼饼用力地把尾巴从他指尖抽出,从牙缝里挤出了几个字,“屁股疼。”
陈源生脸色又沉了一分。他心想,你还敢说屁股疼!虚伪、无耻、卑鄙!屁股疼还有力气到处跑?你看你是存心想见邹辉吧?饼饼你真够可以的,见利忘义重色轻友,跟邹辉住一起的时候嫌弃他;住我这儿了,又开始嫌弃我了,现在发现还是邹辉好?亏我还这么疼你,这两天把你伺候得跟个大爷似的。陈源生黑着张脸,用目光来回扫射饼饼,牙齿咬得嘎嘎直响。你以为你摆出这德行我就会拦住你,哭着求你不要走吗?做梦。
饼饼低着头看说明书,眼角余光偷偷观察着陈源生。男人并没有像他想象中的那样一脸痛心疾首、下决心要好好悔改的神情,饼饼皱了皱眉头,有些失望。
难道自己只是他发泄的工具?男人口中的“我喜欢你。”对谁都可以说?饼饼越想越来气。明明是第一次,还不好好做扩张,伤口不疼在他自己身上,他就可以装作没事一样吗?要不是今天厚着脸皮麻烦邹辉联系了医生检查,发现伤口化脓了,这粗神经的男人会发现吗?
“哼,”饼饼没好气地吱了一声,拿起绿色的瓶子对着陈源生说,“喏,给我上药。”
“你自己不会?”陈源生沉浸在自己的低气压中,想都没想就丢出这样一句话。
饼饼一愣,眼睛放大了几分,拿着瓶子的手垂了下来,心凉了半截。
男人察觉到猫咪的神情有些不对,突然有些不忍心,一把抢过猫咪手里的药膏,说:“那你脱了裤子趴到我腿上来。”
饼饼应了一声,磨磨蹭蹭地脱裤子。
陈源生看到他涨红了脸别扭的样子,不禁想笑。在他屁股上一拍说:“扭扭捏捏个什么啊?又不是没有看过。”
“喵嗷!!!你轻点!!!”饼饼炸毛:这人怎么这么粗神经!偏偏是哪壶不开提哪壶。难道他是故意的吗?。
陈源生拍完饼饼之后看到猫咪呲牙裂嘴的表情就知道自己又做错事了,连忙送上一张满是赔笑的脸,说:“我错了,我真不是故意的,谁让你闹别捏的表情太可爱了~哈哈,哈哈。”最后还不忘干笑两声。
男人马上转换话题,分散猫咪的注意力:“这药怎么擦啊?”。
“破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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