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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直达二楼,巨大的闪烁霓虹吸引了我们的目光。即使那包了皮的大门关得那么紧,仍可从一楼感受到迪斯科剧烈的舞曲与舞步,可能是那闪烁的霓虹灯所导致的错觉吧。
推开厚重的皮门,狂暴的音乐和刺目的旋转灯扑面而来,瞬间我都有一种将被扑倒的感觉。
迪斯科舞厅里面很昏暗,坐在桌边的人不多,几乎所有的人都在舞厅中央的空地上摇摆、扭转、蹬踢。
付龙、田红生和我三个人都捂着耳朵,看了一分多钟,开始往外走。我们都不喜欢跳舞,这种巨大的噪音,对于普通人来讲,不啻是一种刑罚。
出了舞厅门,凭栏站住,四处观看,忽然见二楼转弯处的洗手间门口有个白种年轻女人,她个子不高,娇小玲珑,左手夹着一根很细的坤烟,正朝我们的方向飞媚眼。
白种人的轮廓很鲜明,因此飞媚眼的表情令人一目了然。由于刚刚被人喊“抓流氓”,我们三个人都站在原地没动,唯恐又看错了人。
47。西北寻欢行(4)
那女人扭头说了句什么,洗手间的门口又闪现出一个正往嘴上涂唇膏的白种女人,个子稍高一些,长着很肥厚的屁股。
两个女人扭动腰肢走过来,用很纯粹的汉语问,“几位先生,要不要一起玩玩?”
“好呀好呀好呀。”付龙一下子挤到田红生和我的前面,他兴奋得嘴角冒白沫,左手猛往上推脸上的大眼镜框子。
“啊,俄罗斯女人,我还真没有享用过。”田红生在我耳边悄悄说。他也露出很迫切的样子。
“才俩人,差一个。”我在一旁皱着眉。实际上我此时胃痛得十分厉害,希望找个地方休息一下。我之所以这样说,是希望田红生和付龙能暂缓一下寻欢行动。
“没事,没事,咱俩共用一个,洋种女人厉害,咱东方人一个恐怕对付不了她们。”田红生很友好地对我说,显然他没领会我的意思。
我捂着胃,转头往楼下大厅望。二楼走廊很显眼,又有两个满头金发的俄罗斯女人在此招摇,我生怕有什么意外。
大堂里仍旧乱哄哄的,好像没什么人在意二楼走廊这里,同时,陆续有人进出迪斯科舞厅,应该比较安全。
付龙与田红生很快就与两个俄罗斯女人讲好了价钱——每人一千,先各付五百,到宾馆后再付另一半。
他们俩人很爽快地掏钱,显然这两个人对异国情调十分着迷,疏忽了大庭广众之下给女人钱这个危险的事实。
我隐隐觉察到有种不祥的预感,一直紧张地往一楼大堂观望,但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人。
此时,我腹若刀绞,只能暗叹自己缺少桃花运,跟着忙乎了一晚反而让别人尝鲜。
出了假日酒店,我们五个人拦住一辆的士。我坐在司机旁边,付龙、田红生和两个俄罗斯妓女挤在后面的座位。
车门一关,我就听见后面叽叽嘎嘎又说又笑又搂又抱。
“这才是真货!”我从反光镜看见田红生一只手按住一只俄罗斯女人的胸脯,啧啧生叹。
出租车行出不到三公里,一辆白色的“依维科”面包车忽然挡在车前停下。出租车司机一个急刹车,我的额头“当”的一声撞在挡风玻璃上,发出一声巨响。
面包车门打开,很快跳出一个中年男子和两个二十多岁的男人。其中的中年男子敲敲玻璃,的士司机赶忙把车窗摇落。
“我们是公安局的,跟我们走一趟!”中年男子的声音低沉而又威严。
出租车内一下声息俱无。出租车司机很乖,一声不吭,点头表示遵命。“把身份证交出来!”
中年男子又挨个要了我们几个人的证件,没有人反抗,都乖乖交出。
“走吧,跟着我们的车!”中年男子命令的士司机。
我感到手脚冰凉。
几分钟后,我忽然惊悟到自己并没有召妓。“唉,真该感谢忽然发作的胃病!”
一想到自己的胃,由于惊吓已暂时丧失感觉的腹部,忽然剧烈疼痛起来。虽然如此,我心中仍稍感安慰。
“你们肯定在假日酒店就被盯上了,该你们倒霉。”走到半路,的士司机开口小声说。他的头一动不动,嘴唇的动作也很微小。“派出所的人不能随便到酒店抓人,如果刚才你们在假日酒店里面开房间,然后单独出来,也许他们就抓不住你们……”
车内仍鸦雀无声。大家都紧张地盘算被抓后的命运。
派出所,位于一个大公共汽车站旁边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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