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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自己好奇地问爷爷为什么不给母亲的灵位磕头,爷爷说母亲是外姓之人算不得唐家宗谱所以不必磕头,当时自己就信了,现在想想这解释明显不合情理,不入唐家宗谱怎么能把牌位摆在宗祠里呢,况且父亲和姑姑他们也都给奶奶的灵位磕头了,奶奶难道不算是外姓的人吗?又听说母亲陈氏是巡府陈士奇的远房侄女,可是好象唐家跟陈家从来就没有什么往来,自己连母亲娘家的爷姥舅姨都没见过,真正的姥姥不疼舅舅不爱。这其中种种,一时也想不明白。
再看到眼前这位黑衣怪阿姨,正慈祥地看着自己,玉儿心中不免有一种奇怪的想法,她为什么对我这样的好?她为什么问起我母亲?莫非母亲并没有死?莫非她就是我母亲?
玉儿这样想着,脱口喊了一声“妈妈!”
那黑衣女人闻言浑身一震。
第六章 最恨离仇儿女痴
黑衣女人喃喃地说着:“你……你叫我……什么?”
“我叫你……我觉得,你就象是,就象是我妈妈一样。”玉儿说着。
那黑衣女人眼中噙着泪水,嘴角颤动着说着:“好……好……其实,其实我儿子也象你这么大……”
“是吗?他在哪儿呀?你带他来跟我一起玩呀?”
“他……很小的时候就离开我了……我不能在他身边……”黑衣女人说着抽泣起来。
玉儿想着,原来如此,这位阿姨是因为失散幼子所以才这样悲苦的,便道:“那你怎么不去找他呢?他是让坏人拐走了吗?”
黑衣女人抽泣着不说话。
玉儿便道:“阿姨莫哭。你就当,就当我是你儿子吧!”
黑衣女人点点头说道:“好啊!你……你再叫喊我一声吧!”
“妈妈!”玉儿又叫了一声,方才自己脱口而出叫了一声妈妈完全是下意识的举动,其实心中想的是自己的母亲在哪里,现在叫这声妈妈却是在心里将面前这黑衣女人当成了自己的母亲,这样想着,这样叫着,心里面顿时涌起一股暖流,眼泪也忍不住涌了出来。
“哎!”黑衣女人答应一声,将玉儿搂在怀中,哭道:“你再叫一声!再叫一声!”
“妈!”
玉儿叫着,将头埋在这位妈妈的怀中,放声大哭起来。
俗话说:小孩没娘,说来话长。幼年丧母是人生第一大不幸之事,不管生在何地长于何方,也不管是帝王将相还是富儿贵胄,自幼失去母亲的怀抱总会让人有一种异常悲苦的情结,这种情结有时候会伴随人的一生。玉儿在襁袍中便失去了母亲,及至懂事之后总觉得自己同别的小孩有些不同,虽然生在富贵人家衣食无忧,但内心深处一直隐隐有一种难以排解的抑郁。现在他在这个被称作妈妈的黑衣女人怀里,把这种抑郁完全地发泄了出来。
黑衣女人见他哭得伤心,也触动心中积沉往事,两个人抱在一起,痛哭了一阵。后来,还是黑衣女人连哄带劝,才将玉儿的眼泪止住。
黑衣女人道:“好孩子。你能叫我一声我就很开心了。来吧,我送你回家去吧。”
玉儿道:“我不想回去了,我就跟着你一起吧。”
黑衣女人道:“那可不行呀。你不回去爷爷和爹爹会担心你的。再说,我还要去办一件事情,带着你不方便呀。”
玉儿道:“那你还会在这里吗?以后我想你了怎么办?你会来看我吗?”
黑衣女人道:“会的。过几日我便去庄上看你。这小兔子你可要喂好。”
说着,黑衣女人带着玉儿走出山洞。
玉儿已经好几日未出山洞,未知外面乾坤如何,此时外面却已是夜里,满天星斗。
近至唐家堡,黑衣女人便站住,说着:“前面就到唐家大院了。你可以自己走了。”
玉儿知道这怪阿姨一定有隐情不愿意见自己的家人,想来就是问她她也不会说的,索性不问。摸摸身上,那稀奇古怪的黑丸子还在,便拿出来,还给黑衣女人。
黑衣女人道:“这个就送给你吧。这叫‘黑龙胆’,是件不可多得的宝贝,你只要时时带在身上,那毒虫自然不敢接近你。”
说着又从身上摸出个绣囊来,把黑龙胆放进绣囊,然后穿上锦绳挂在玉儿的劲上,又帮他把绣囊掖进衣服里。
玉儿有些恋恋不舍,黑衣女人怕他再哭闹起来,便哄他说过两日一定回来看他。又嘱咐他不要把遇到自己的事情跟家里人说。
玉儿只得独自走进唐家堡,从后庄进得门来。行至父亲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