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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珂妍陪伴下走了出来。
两人不情不愿的见了礼,分主宾坐下,武枫勤就咄咄逼人的开口了:“在下这次来是要从顾师傅这里讨个说法,我侄女的事情顾师傅为何无端插手,我侄女与那人之间并非是生意关系,而是个人恩怨,顾师傅如此横加干涉可是有违江湖道义的啊。”
顾元志歪了嘴角,当作是一个笑容,正色答道:“武师傅,首先,本人并未插手贵侄女的私事,我既没向那个年轻人打听,他也没有主动的与我说起,当时他只是问我,像他这种不可思议的情况一般都该找什么地方解决,我只是循例告诉他,这些事情应该到广法寺之类的地方解决,这也算插手贵侄女的恩怨么?未免有些强词夺理了吧?!其次,退一万步来说,我长生斋也是打开门做生意的,哪里会将生意向外推,别说本人不知道其中的因缘,就算是知道,我长生观接了这单生意也不会有违什么道义,武师傅也算是半个生意人,应该理解本人的意思,倒是武师傅,您这个‘江湖道义’的大帽子本人可是当不起呀!”
武枫勤张了张嘴,似乎有些词穷,说老实话,这次武枫勤找上门来也没打算说道理,靠的就是拳头大,江湖上始终是一个用拳头诠释真理的地方。
“可是他害死了我的姐姐,我替姐姐报仇有错么!?为何要阻止我?”
一直昂着头固执的盯着顾元志的女孩忽然亢声说道,眼里隐隐含着泪水,固执而哀伤的看着顾元志,眼神里还带着一些祈求,看来她并非是要来讨说法的,更多的是想取得对方的理解,也许她还有后续的行动吧,谢军隐约的猜测着女孩的心思。而陈珂妍眼里的愤怒已经逐渐的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同情,说不定再过一会,这个丫头就会叛变都对面去了。
女孩的责问让场面忽然冷了下来,顾元志叹了口气:“我只是一个算命的,并非执法者,是非对错更与我没有关系,姑娘的心情我可以理解,不过,在我们算命这个行当里,讲究一个因果,他既然种了因,自然就会有他的果,我观其命理,本不应有暴死的结局,所以才多嘴了一句,姑娘你如此勉强而为,恐有不测的命运啊!”
武枫勤严厉的瞪了一眼身边还想反驳的女孩,他们今天到这里来不是来争论这件事的对与错的,更不是来探讨奇门中人与执法者关系的。
今天武枫勤找上门来的目的有二,第一,要维护湘西言家的脸面,江湖上脸面代表着背后的实力,如果连自己的脸面都维护不住,还何谈实力,而一旦有实力,就需要无理也要三分横,这才能彰显自己的实力和决心,保证自己的地位和利益不受侵犯,不信你看看现在的米国佬是不是就是这么干的,这叫强者的尊严,俗称‘范儿’,所以武枫勤今天来的目的就是,不能让湘西言家丢了‘范儿’。
第二,武枫勤需要逼迫长生观退出这件事,方便身边的女孩继续对那个年轻人下手,那是另一个‘范儿’,对于普通人,言家的权威更加不容亵渎,必须要用血淋淋的事实来告诫那些无知的世人,顺便也给言家打个广告。
至于广法寺,言家基本上不大能影响的到,但是同样,广法寺也不大愿意与言家结缘,通过打压顾元志来对广法寺变相的提出一个告诫,这个手法叫做指桑骂槐,或者叫杀鸡给猴看,所以,不管今天顾元志如何占理儿,言家的强硬态度都是无法改变的。
“顾师傅,是非对错且不必再提,照您刚才的说法,贵门是打开门做生意的,我们言家也没什么好说的了,既如此咱们还是按照江湖规矩来,要不咱们直接开个法坛斗一斗,要么我们就在那个祸首身上直接斗法,如果言家侥幸赢了一阵,顾师傅以后莫要再插手此事,就是从此之后再见到我言家的事情,也莫要插手,顾师傅意下如何?”
顾元志一副果然如此的神色,与谢军交换了一个眼神,顾元志心里自然也有自己的打算,自己这个徒弟资质是没得说了,不到两个月就已经进入了传说中的无符箓施法的水平,在这个方面,谢军足以做他的师傅了。但是说到实战,这个弟子就差的太多了,现在看来,谢军基本上只是一个研究型的人才,而不是战斗型的,但是,在江湖上混,研究型的人是活不长的,除非你依附一个强势门派安心的做劳工。所以,当那两个年轻人找上们来的时候,顾元志立刻隐隐约约的推算到他们与自己徒弟可能产生的因果,今天武枫勤找上门来基本上是顾元志早就预料到的,只不过当时顾元志无法确定动手的是言家还是云贵方家。
“哦?既然武师傅划下道了来,我长生观也不敢不接着,只是如果是武师傅与本人动手,恐怕一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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