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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狗子妈点了点头。巢贺敏又道:“咱们的孩子,不是你叫我把他们藏好的吗?”谭荻芬瞧了瞧死掉的两个孩子,疑问道:“那这两个是?”
这时,刚才抱这两个孩子的两老人走了过来,对着死去的两个孩子流泪。女的道:“这真是我们的孩子啊。”谭荻芬一听,顿时一喜,可又马上收潋了下来。自己的孩子没死,可别人的孩子也是孩子。赶忙说道:“对不起!”
两个老人没有回答,抱起两个死婴,便走出厅去。谭荻芬道:“龙儿没事,我儿没事。”巢贺敏道:“是啊。”于是指指二狗子妈抱着的孩子,道:“这就是。”二狗子妈赶忙把武雪龙递了过去。巢贺敏扶起谭荻芬的上半个身体。
谭荻芬抱着孩子是又惊又喜,都泣不成声了。一时间,又呕出一口血来,胸口的血不断的流淌着,已经将上身的衣服全都染得殷红一片。谭荻芬伸手从怀中拿出武恩临死前写得雪龙剑法,和武雪龙一起,都交到了巢贺敏手上。
雪龙秘笈已被鲜血所染红,可上面的剑招却无一点模糊不清之感。谭荻芬接着道:“大嫂,我把龙儿就交给你了。你要把龙儿带大,教他武功,将来为我们以及冰水门的人报仇。”
巢贺敏道:“不要,龙儿是你儿子,你应该亲自教他。他已经失去了父亲,他不能没有你。”谭荻芬微笑着摇了摇头,脸色苍白,失去了血色,然后又转为沉思,接着一口气提不上来,便径自死去了。
巢贺敏望着谭荻芬,泪如雨下。武雪龙也大哭起来。其实,临死之前,谭荻芬还有一事不明,就是当乾隆问那两个孩子是谁的时候,那两个老人为何起初说两个婴儿是他们的孩子,可后来却又说不是他们的,难道他们不知道,这样会害死了自己的孩子。
如今那两个老人已经不知了去向,想问也没处问,只有在心里自己着磨。或许他们俩已经老了,只想安稳的活着,不想承受死亡的痛苦;或许怕被别人耻笑,两个古旬老人,还能生下一对龙凤胎;或许他们是大仁大义之人,宁愿牺牲自己的亲生骨肉,来换回别人孩子的性命。这些谁都不得而知,但是可以肯定一点,他们这么做,救了武雪龙、谭雪凤,两个幼小的生命。
哭了一阵,或许是累了,武雪龙没有再哭,而是动动小嘴,径自睡觉。或许只有他,才能如此坦然的面对人生的不平事。
巢贺敏望着谭荻芬道:“妹妹,你放心,我一定把孩子带大,视他们如亲生骨肉一样。将来等他们长大了,我会把凤儿嫁给龙儿,以了却你的一桩心事。”而后便慢慢的站了起来。或许是悲伤过度,或许是蹲的太久了,巢贺敏只觉有些头晕。幸好二狗子妈把她扶住,她才没有摔在地上。一会儿,巢贺敏才恢复了过来。望着冰水门的弟子无一生还,此时心中的悲痛,自是难以形容。
巢贺敏在尸体周围巡视了一周,只盼有生还者。乡亲们也上前逐个的排察。突然,巢贺敏把目光盯在了顾德希身上。想那“回头三顾”是冰水门最皮的,整日嘻嘻哈哈也给冰水门带来了许多快乐。望着他,就想起了一些快乐的事情。自己和谭之川的事,若不是他从中凑和,也是一个巴掌拍不响。
原来,巢贺敏和谭之川两人日久生情,都喜欢上了对方,可是处在朦胧阶断。谭之川不爱表达心中的情感,有话也是憋在心里。巢贺敏脸皮又薄,心里喜欢,可嘴上却说不出来。可是他们俩之间的关系,却是谁都看得出来。
顾德希见此,便想帮他们一把。各自以对方的名义,给两个各写了一封信,表达两人互相的爱慕之情,才使两人消除了隔膜,走在了一起。
回忆之时,只觉顾德希的胸口有微微的一浮一沉。巢贺赶忙矮身蹲了下来,用右手食指在他的鼻孔处一放,只觉手指一微热。巢贺敏顿时一喜道:“他还活着!”乡亲们顿时围了上来。
有一人似乎懂点医术,见此,赶忙把顾德希的衣袖往上一抽,用右手食、中二指,放在手腕的脉搏之处,观察病情。
此时,有人叫道:“这里也有一个!”“这里还有一个。”原来回头三顾都还活着,只是受了不同程度的伤。顾泳炎脑袋中了一击,被打晕过去;顾德希胸口中了一箭,失血过多,晕了过去;受伤最重的是顾振彪,全身上下都有刀伤。但三人的生命都没有危险。
乾隆踏着皑皑的白雪离开雪峰山。回到宫中,乾隆把赖皮精带到平时办公的地方。赖皮精跪在地上,又是磕头又是求饶:“皇上饶命……皇上饶命……”额头已都快要磕出血来。
乾隆笑了笑,赖皮精顿时愣在那儿,不明所以,一颗心怦怦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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