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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戏剧性的不仅是上官锐等人,还有杨六。
站在黄老二的的背后,抹上红花油仔细的在背上的瘀伤处推拿着,杨六试探道:“黄哥,没想到你那还有这路子呢!”
黄老二得意的哼了一声。杨六见机阿谀奉承着,“您可真是真人不露相啊!”
黄老二乐,肌肉一牵动,嘴角处的伤一阵一阵的抽痛着。他忍着痛,嘶啦着,“哼,哥当初也是在乔四爷手底下混的,要不是出来的时候没找着光哥,也不会在刘建昌那王八蛋手底下受苦。”
“杨六惊叫:“哎呦喂,黄哥,您也在四爷手底下混过啊!”
黄老二得意的哼哼两声算是应了。
杨六眼珠子一转,声音变得更加的谄媚,“这么说来,老哥您当年也是个风云人物啊!”
黄老二感叹,“哥我就是没赶上好时候啊!四爷威风的时候,哥没赶上!”说完他咂咂嘴,似有感悟,似有庆幸,“四爷栽的太早了!”
“是啊,是啊!”杨六嘴上赞同,暗地里撇嘴,这还早?再晚一点儿还不知道怎么祸害一方了!
被杨六捧得来了兴致,黄老二也顾不得身上的伤,他转过头,一脸的与有荣焉。“好在还有光哥接班儿,要不然啊……”
接着,黄老二眉飞色舞的将李正光胡吹一番,杨六一边附和着,一边分心将一些比较重要只听风闻不见线索的事情牢牢记在脑子里。能打入李正光这个团伙是他意料之外的惊喜,说什么他都要好好谋划一下,干完这一票,他完全可以躺在功劳薄上吃喝不愁。
半小时后,可能是黄老二吹嘘的口干舌燥,也可能是他肚子的那点存货全都到了出来,黄老二带着杨六出门见见搭上头儿的人。黄老二一边走,一边轻声告诫杨六,对方是李正光嫡系,心狠着呢,要不是对方和黄老二有着那么一抹香火情也不会顶着刘建昌的风头收留两人。
杨六唯唯诺诺着,一味的附和。他明白这话是说给自己听的,目的是为了能让自己从此和对方一心。
其实,就算黄老二不敲边鼓,他也打算惟黄老二是从。他们两个从刘建昌手里逃出来时,杨六还庆幸着等抓捕刘建昌的行动开始后,他的身份也不会被拆穿,日后还能用上,哪成想黄老二居然有这么个门路。这么一来,也不枉费他在露头为黄老二挡了刘建昌那钻心的一脚。
见杨六这一路上很是恭敬顺从,黄老二隐隐悬着的心放下一大半。他和杨六只是泛泛之交,没什么太大的交情,原本还在担心因为看管不力让人质跑了这事儿两人相互拆台指责,在看到对方为自己挡了那致命的一脚后,他决定要带对方一起离开刘建昌。
刘建昌是什么性格的人,他这个跟了有些年头的老人心知肚明。事儿办成了,只要要求不过分怎么都行,事儿要是砸了,呵呵,那就只能多给阎王上香烧钱,盼望来世投个好胎。黄老二不是没想过离开,一是因为离开的理由不够充分,二是他还没有下定决心,直到这次刘建昌翻脸不认人毫不留情的一脚。
干他们这一行的,可以不要命,不要脸,但不能不讲道义。杨六为自己出头,算是救了自己半条命,黄老二心中感激的同时也担心对方会为这个骑在自己头上。早几年被人骑着压着也就算了,这几年好不容易混的可以被人尊称“黄哥”,他可不想一朝回到解放前了。
黄老二有黄老二的打算,杨六也有自己的打算,一时间氛围还算融洽。但陈珏和端木赢两人就不同了。
车子稳稳的停住了,端木赢拿起手杖,率先下车。陈珏略略整理一下衣服,也跟着下车,刚一抬头,他就知道端木赢为什么要带着手杖了。
端木赢的左腿有问题。
陈珏低着头,上一次见面端木赢端坐在车上,一派雍容高远,他问的每句话,每个字都让陈珏暗自警戒着,可见其气势之强。若不是亲眼看到端木赢走路略有跛瘸,谁也不会想到他竟是身有残患之人。
陈珏跟在端木赢的身后不超过两米远,他的身后是两个膀大腰粗气势凶煞的保镖,听着端木赢的手杖与地面撞击发出比较有节律性的声音,陈珏的心慢慢沉稳下来。不管今天端木赢说什么,他只要祭出端木羸就好。有些事不是陈珏自己一人能做主的!
这是一间看似不起眼的茶楼。之所以说看似,是因为陈珏在茶楼的牌匾上看到了一方印,若是没有看错,那方印篆刻的是满文。在这个汉语言已经成为国语的时代,能看到满文字实属不易,这也侧面的反映了这间茶楼拥有者的身份何如。
刚一迈进茶楼,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