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臂,摸到某处巧力一使,那双有力的手便软软的耷拉了下去。
“你又来。”双手酥麻无力,让男人又惊又气,每次他使出这一招都让他防不胜防。
“谁让你欺负我来着。”柳飞双手撑着地,艰难的将自己转了个身,身体里半软的巨物狠狠的刮搔着敏感的内壁,让他转过身后,浑身无力的趴在男人身上。
“给我解开。”男人闷声一声,被他的动作弄得半软的器物飞速的昂扬起来,他想抓住这个小坏蛋,狠狠的惩罚他,可是无力的双手让他动作不能。
“不要。”柳飞将男人推倒在地上,他眉角一挑,伸出舌头舔舔轻轻的描绘自己的唇形。
挑逗的眼神,水润的粉唇,猩红的舌尖,配上那被男人宣告领土般印上的斑驳青紫,整个人魅惑着身下的男人欲火燎原,哪怕现在他正在那个温暖地方,却还是饥渴不已。
“现在是我的时间。”柳飞双手覆盖到男人雄健的胸肌上,将那罂粟两点压在掌心里用力的揉搓。
凸点抵在手心,带来淡淡酥痒,手下的肌肉强健得像一块硬铁,同时又滚烫得像一块烙铁。
用力的揉弄,抓起松开,强健的而柔韧的肌肉充满了整个掌心,这样的充实,让柳飞仰起了头,感受着异样的快感,一抓一松,迷乱的并扭动起自己的腰。
他喜欢强大又强壮的男人,喜欢他们的肌肉,特别是雄健的胸肌,他喜欢将那满满的肌肉抓在手里的感觉,这会让他产生一种异样的满足和快感,似乎他将男人彻底的征服了,征服得将他当做一个女人来玩弄他的胸脯。
当然这并不是说明他喜欢女人,其实他一点也不喜欢女人那柔软而脆弱得甚至一碰就会碎掉的胸部,他喜欢男人的强大,柔韧的肌肉会让他玩弄的更加的尽兴。
或许在他人看来,这种感觉有些**,可他并不这么认为,相比那些千奇百怪的性癖,他觉得自己就好像是一个过于喜欢胸部的正常男人而已,只是更喜欢男人的胸部而已,也没有妨碍到谁,只要他高兴,他身下的男人高兴就行了。
黑中带紫的长发肆意的飞舞,甩出点点晶莹的汗水,清丽的脸上带上迷乱的神色,奶白的身躯带着斑驳的青紫狂乱的扭动着。
他整个人就像一条跳着交#之舞的王蛇,浑身带着斑斓的色彩,美丽妖娆却又剧毒无比。
男人淡金色的瞳仁里印着那狂乱的身影,他迷恋上这条带美丽的王蛇。
或许他并不应该用这个词来形容一个雌性,一个看起来,轻轻一碰就会碎掉的雌性。
可他眼里的这个不是鸟蛋一样易碎的雌性,他是一个可以轻轻一点就卸掉兽人双手之力的雌性,他用柔弱伪装着强大。
他是这般的与众不同,让从来不屑于找个雌性的他,无可遏止的迷恋上这个奇怪的雌性,让他想将他抓到身边共度一生,可是……可是认识这个雌性已经两年了,甚至和他发生关系也有一年半的时间了,他甚至连这个雌性叫什么都不知道,更不用说这个雌性到底从哪里来,又把自己弄晕后回到了哪里去。
他第一次尝试到极致的快乐——是这个雌性给与的。
他第一次学会温柔贴贴——是给这个雌性的。
他第一次想要安心定居——是想和这个雌性一起。
可他第一次深深的挫败也是发生在这个雌性身上。
作为一个兽人,一个强大得可以独自一人生存的兽人,他竟然被一个雌性在欢爱后迷软了身体,并在恢复后无法追踪。
一次算他大意,可二次、三次、四次、五次又是怎么回事。
每次雌性来了,和他交配后又从容的离开,他成了什么,难道他是雌性想要强大后代的配种吗?
可现实让他推翻这个想法,因为雌性并没有怀孕,按照雌性找他的频繁度(一月两次或三次),以他的能力,雌性早该怀孕了,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快两年了雌性却一点都没有怀孕,这只能说明两个原因,要嘛是他的问题,要嘛是雌性的问题。
他是没有问题的,他确信。(没有一个兽人会怀疑自己的繁衍能力。)那么只有雌性有问题了。
难道因为他不能怀孕,所以不敢告诉他名字,害怕和自己结成伴侣后被嫌弃吗?(那啥,你真的想得太多了)如此一想,被戏弄的愤怒变成了浓浓的心疼,于是他一次又一次的纵容这雌性,只想哪一天雌性放下心防,能窝进自己怀里让自己好好的宠爱。
————激烈的***过后柳飞男人身上,有意无意的抚弄的被他抓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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