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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关于这种,推卸责任,死皮不要脸的论调,终于带来了空气里出现了的滞留期之后的,兰兰兹的噗笑声:“算了,我也道歉,我刚才的言论只是因为怕死,看!一啊,有时候,我也软弱。”
那声略微带着讥讽的笑声,缓和了周边紧张的气氛,是啊,如果大肆反对,最多就如那位亚历克斯先生,被丢在舰船上。由始至终没人强迫过的。如果不是因为在内心深处,对某地有那么一份无法解释的奢望,他们也不会来了。
为什么到达这里之后,会对邵江一萌生出怨恨?兰兰兹他们觉得,应该去怪罪人的怯懦心。没有谁是不怕死的,在死之前,总要拖住一个。埋怨邵江一,那只是因为他比较倒霉罢了。
邵江一岔开话题,对兰兰兹说:“那么,可以告诉大家那里的情况了,就是你在山崖那边对我说的……那些科学的术语,就是那些,什么大脑胶质体什么的……”
螣柏缓慢的坐直了腰,他神情专注起来,邵江一半留着,只露一半话的“特丽娜”真实面目,终于要揭开了。
兰兰兹先生动了一下,一些海水灌进了皮筏子,旭日大叫了一声后,没奈何的指指邵江一那条宽敞的皮筏子哀求:“您去那边,长官都该去那边,我们看着您说就可以了。”
不经意的,他们将你,变成了您,毕竟,兰兰兹嘴巴里的真相是大家的救命绳。他应该被称为,您。
兰兰兹笑了一下,在老黑的帮助下攀爬到了邵江一的皮筏子上,老黑犹豫了一下,跟了过去。这令一直郁闷的邵江一,咧开嘴笑了下。
海面上的第一顿餐点依旧在进行,没人督促兰兰兹去说什么,他们只是默默地等待着。已经到达这里……多等等也没什么。兰兰兹吃了一会,终于开始叙述:
“首先我要跟大家道歉,我不是医生,有关于,心理学家,心理医生这个说法,很抱歉,这是个骗局。”
众人呆了一下,不知所措的看下邵江一,邵江一摆手:“别看我,我也是第一次听。”
兰兰兹笑了下:“有关于这个身份,要感谢我父亲,我家……我的家人一直在为马戏团工作,那家马戏团很大,有很多人,我的父亲就是在这家马戏团担任催眠师,每个星期,他拿三百块,要养活一大家子人。我们的日子,总是紧巴巴的,不过我们很快乐,我妈常说。我们是宇宙最快乐的一家人。
每个月,我们一家乘坐马戏团的破烂汽车游走于世界各地,到达一个地方,我们就宣传,扎营,骗钱。相信我,我们那里的狗熊都是没牙的……”
旭日忍耐不住的插言:“兰兰兹,求求您,说正事,他们要急死了。”
“嘿,我真的在说正事,好吧,好吧……只是简单的说几句,我父亲,他号称“催眠大师”,他干的最多的事情就是,每次表演,将我妈妈从观众席挑选出来,“催眠”她,将她催眠成一个木棍,有时候是苹果。我妈妈特别会伪装,她能扮演从三十岁到七十岁的任何女人的角色,三十岁以下的她演不了,因为皮肤问题……”
“我不懂,那叫魔术吧?”阿尔平忍耐不住了。
“催眠,棍子是僵直的一条,苹果就是团在一起。我妈妈可以做到的,在退休之前,就是生我之前,我妈妈是表演柔身术的。
虽然我父亲是个老骗子,但是他多少还是有些名望的,比如他经常去拜访各地的那些心理学家,真正的催眠师什么的。偶尔他会去大学客串。时间久了,也没人去戳穿他,心理学,原本就是个奇妙的区域。真正研究的会去解剖大脑,我父亲那样的就是去洗脑,谁知道呢?我妈说,他连一条狗都催眠不了。
他交游广阔,那里都有朋友。大家喜欢他……小时候……父亲总是带着我去拜访这些人,在我十四岁的时候,为了我今后能生存下去,他便帮我申请了一份文聘。心理治疗师,最低的那种文聘,我的的执照是靠关系来的,所以我道歉。”
“这跟我们没关系,兰兰兹。”亚罗叹息的低声叨咕。
“有关系,也就是说,我的这个心理治疗师,是假的,那么我的推断也许不是最权威的,我就是这个意思。”兰兰兹解释到。
没人再说话,大家只是有些失望。
兰兰兹笑眯眯的看了周围一眼,靠在皮筏子上开始了他正式的述说:“许多年前,我喜欢上了团里的高空吊人,那家伙长的很帅,也有野心。他对我说,‘与其等着那一天从天空掉下来摔死。不如去当兵熬个前程,他愿意吃子弹,也不愿意摔成肉饼。’有什么办法呢,我喜欢他,而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