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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了。
庆祝筵终于结束了,郭晓涵跟在古大海夫妇身后,在一群醉汉疯狂的欢呼声中,登上了“金龙航”。
古汉霞虽然也有些醉意,但是她却竭力在照顾郭晓涵,他们俩坐在一张锦墩上,让郭晓涵斜在她的怀里。“”赛貂蝉“看了古大海一眼,似乎在说:”老狐狸,看你的宝贝女儿已经爱上了这小子了!“
古大海淡淡一笑,神色有些得意,他在想;只要得到小锦盒,学会了“大罗佛门贝叶真经”上的绝世武功,牺牲个女儿又算得了什么?
郭晓涵昏沉的倒在古淡霞的怀里,他的头恰好倚在她两座高耸的**双峰之间,温馨、酥软,令他愈加感到飘飘然。
船行巅簸,凉风吹拂,在一阵叮当清脆的铜钟声中,郭晓涵竟昏昏沉沉的睡着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
他被耳畔响起的一阵苍劲问话声惊醒:“霞儿,你弟弟的酒还没醒吗?”
接着——古淡霞低微声音说:“还没有,我已经给他喝过解酒药了。”
又听“赛貂蝉”说:“这孩子喝的实在太多了,他怎么能和那些老酒鬼比呢!”
郭晓涵心头一惊,不由暗暗惊呼道:“这是什么地方?”
他睁眼一看,只觉满室灯光,正是自己的厢房,古大海和“赛貂蝉”正坐在床前。
古淡霞微蹙柳眉,神色略显焦急。
她一看郭晓涵业已醒来,立即俯身关切的柔声问道:“弟弟,你现在觉得怎么样?”
郭晓涵不答反问:“现在什么时辰了?”
“赛貂蝉”裂着红嘴一笑,装腔作势的说:“已经起更啦,你这一觉可真好睡!”
郭晓涵一听,突然由床上坐起来。
他望着古大海惊异的问:“真的吗?古伯伯。”
古大海愉快的一笑,点了点头。
他以慈祥的声音说:“假小子,喝酒乃武林豪客本色,你以后在这方面还要多多练习练匀,你现在觉得怎么样了?”
郭晓涵知道古大海夫妇对自己如此关心,必是另有目的。
只是他一时猜不透而已。
于是——郭晓涵佯装头痛,举手抚着前额,痛苦的说:“我觉得头很痛……”
古淡霞不待郭晓涵说完,立即惶急关切的说:“既然头痛,又何必坐起来呢?爹娘不是外人!”
边说边伸手硬将郭晓涵按倒在床上。
郭晓涵也不坚持,皱着一双剑眉,轻轻吁了一口长气;古大海伸手抚了一下郭晓涵的前额,以关切的口吻说:“傻小子,把心静下来,好好休息几天,反正最近也不急着去你横波姑姑处!”
郭晓涵一听,心中不由冷冷一笑。
他佯装惊愕的问:“为什么?古伯伯!”
古大海以毫不在意的神态说:“傻小子,你应该明白,你曾点伤了黄袍老人的徒儿牛奔……”
郭晓涵立即分辩说:“我没有点伤他,我点的是他的‘黑憩穴’……”
古大海未待郭晓涵说完,立即慢条斯理的作了个阻止手势。
接着又继续说:“话虽如此,你至少在黄袍老人和‘浪里白条’的鼻子上抹了一把灰……”
郭晓涵业已看透古大海是怕黄袍老人发现自己在苇林堡中,所以不敢让自己出去,于是故意焦急的说:“古伯伯,我怕‘独臂阎罗’和‘独眼判官’他们会先去横波姑姑处……”
古大海邪眼一亮,面色突然一变,十分惊愕的脱口问:“为什么?”
郭晓涵已断定古大海就是将自己击晕的那个人,小锦盒在横波姑姑处对古大海来说,已经不是秘密了。
于是——郭晓涵嗫嚅了许久,才故意怯怯的说:“老伯伯说的那件武林至宝小锦盒,几天前,家父就命我送去给横波姑姑了……”
古大海一听,立即淡淡的“噢”了一声,紧张的神色立即平静下来,于是毫不在乎的说:“他们不会知道的……”
原来准备憩息的郭晓涵,这一来,已了无睡意,索性走出卧室,隐隐听到呼卢喝雉的吆喝声。
循声走出,但见四艘战船的统领队长,执事张渭江,正围在一张桌子推“牌九”。
他凑过去,站在“天门”的位置旁边作壁上观。
“牌九”有两种赌法,一种是四张的“大牌九”,另一种即“一翻两瞪眼”的两张“小牌九”。
现在他们赔的是“大牌九”,较诸“小牌九”较为和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