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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不说没关系,我有一晚上的时间让你说,他得意地轻笑,开始在他身上尽情享受起来。
光影中,棱角分明的脸上尽是餍足的愉悦,眼睛微眯,透著摄人的冷魅,这是苗尚无论如何也想像不到的面孔,既恐怖又俊美。
☆、鬼男缠12
如果说跟一个同性接吻不算很骇俗,那跟一个同性上床算不算?
苗尚苦恼地挠著自己的头,怎样都无法解释跟邵季安的关系为什麽会发展成这样,按一个正常男人来说,是无论如何也不可能跟同性发生肉体关系的,除非他性向有问题。
虽然对方有强迫的行为,但是自己事後居然也没有愤怒,反感或是报复,有的只是疑惑,懊恼与羞耻,还有身体上隐隐的疼痛。
他自认不是一个随便的人,至少不会随便跟人乱搞一夜情,但是跟邵季安上床後的第二天,不仅没骂他,还像个小女生似的羞於面对,都不敢正视罪魁祸首一眼。一想到这个,他心里就呕得半死,当时是犯了什麽傻,居然就让他那麽大摇大摆的吃干抹净走人,他应该狠狠揍他一顿才正常啊!
“你干什麽呢?”刘沁从隔壁桌斜过身来用手捅捅皱眉发呆的苗尚。
上课锺都打了十多分锺了,他还拿著本习题集发愣,封面有什麽好看的?难道那上面有高考题型不成?
“没事。”没什麽精神地翻开手中的书,仍然盯著第一页发呆。
刘沁迷惑地看著他,“是不是又看见不干净的东西了?”
苗尚一愣,不明白他为什麽会扯到这个。
“你别担心,我让严齐过来帮你看看。”
“刘沁,我都跟你说过多少遍了,你别没事瞎搅和了。”虽然知道他是出於好意,但是硬被人说是中邪,还自作主张地请人来驱邪,是嫌他现在不够心烦吗?
“我知道,我知道。”满口应承著,刘沁早有打算。这种事都有所谓的“忌讳”,不能随便说。要是刚好被那个就在附近的“恶灵”听到可不是闹著玩的,惹急了眼,大开杀界就糟了。
已经被邵季安的事搞得头大的他没空去管刘沁那些小心眼,虽然是身体仍坐在教室里,可是心早就飞远了,该看的书一点也没记住,脑袋昏昏沈沈的,直到下午在图书馆看到严齐。
苗尚头疼的揉揉额头,就知道刘沁那小子不会老老实实听话。
严齐一看到苗尚,表情有些凝重,几天不见,他周身的磁场变化很大,看来越早解决越好。
“最近怎麽样?”严齐笑笑,一屁股坐在他旁边,也不管被挤到的人小声地抱怨。
“你好像不是我们学校的学生吧?”不耐烦地往一边挪挪,跟他拉开一些距离。
“这里是图书馆自习室,不用学生证也可以进来。”
严齐的故意曲解让苗尚懒得再跟他浪费时间,打定主意不理他。
“听小沁说,你又遇到那些东西了?”严齐毫不在意,直奔主题而来。
只有沙沙的写字声跟翻书声回应他。
“我不知道你是出於什麽原因而不想让外人插手,但是,”严齐顿了顿,看著不为所动的苗尚,“快到七月了。”
苗尚虽然不认为自己有什麽“驱邪”的必要,也不相信这世界上有什麽鬼神的存在,但是还是多少有听著他的话。
不知道他所说的“快到七月”是什麽意思,“驱邪”也要挑时间不成?
“我想你应该听过“鬼节”吧?”
鬼节?到是听说过,那又怎样?苗尚继续不理他。
“每年七月初一,阎王下令大开地狱之门,让那些终年受苦受难禁固在地狱的冤魂走出地狱,享受人间血食。”
写字的手停了下,但很快又动起来。
“小沁每年最怕这个时候,”严齐拿起手边的一支笔翻来覆去看著,好像那是什麽高科技新产品,“你也知道他以前碰到过类似的情况,我从很早就知道他磁场强,是灵煤体质,但当他来找我时,还是吃了一惊。”
“我总是强调要坚定信念,当心里强烈地想达到某个目的时,信念会产生让人意想不到的效果,你甚至可以真实感受到它的存在,但是这种天赋不是人人都有,如果硬要压制也没什麽,它只是“礼物”,你可以接受,也可以不接受。”
刚才被严齐挤到而抱怨连连的女生不动声色地往这边挪了挪,似乎想听清两人到底在说些什麽。
“但我想应该没有人会拒绝别人的好意吧?”放下研究了半天的笔,严齐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