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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子一开始以为,二老爷不过是不擅男女之道,若是稍加引诱,令其吃到这个中滋味,她由丫鬟晋升为小妾就指日可待了。
谁知,那宣正靖只是伸手捏捏梅子胸前的笋尖,呵呵一笑说道:“小丫头,就别跟我这儿白费心思,我练的是马阴藏相之术,底下那活儿小得跟童子似的,别说是杵你了,就是挨着门儿,也塞不进去。你若不信自己摸摸好了。”
梅子狐疑地将手探进宣正靖的裤裆中,只觉一个跟小拇指差不多大的物件软趴趴地垂在宣正靖双腿之间,任凭她怎么揉搓,就是没有增大的迹象。梅子这才信了二老爷的话,只是她肚子里打的小算盘没甚可能了。
这一晃眼,梅子十九岁长成大姑娘,她一边在偏院里郁闷地伺候宣正靖,一边感慨自己命运多舛,空长了一副好皮囊,却没有用武之地。谁曾想,这一年立秋,她时来运转,勾搭上了大老爷宣正贤。那日宣家人聚在一起,用过膳,贴了秋膘,便都各回各屋。宣正贤那日邪火旺盛,谁知正赶上三夫人单莲来月事没法行房。
宣正贤本想让管家吉正去青楼里请个姑娘过来耍耍,但却一抬眼,偶然瞥见正在院中溜达的梅子。他见梅子着一件桃红色衫子,媚眼如丝,胸前两团肉高高地耸着。宣正贤把吉正叫到耳边轻语几句,当晚他便摸黑钻进梅子的房中,干柴烈火,自是打得不可开交。
梅子本幻想着能一跃成为宣正贤的小妾,谁知宣正贤不过是把她从宣正靖身边调到了厅堂做侍女。梅子只怨过一次,便被宣正贤扇了几记耳光:“恁凭你这般轻贱东西,也敢跟我讲条件,不过是一块羊肉,喂嘴而已,少在这儿不知好歹。”
自此,梅子就不敢在宣正贤面前放肆胡言了,到厅堂上工后,她隐约察觉到宣正贤对三夫人单莲有几分敬畏,这让梅子十分不解。单莲不过是出身低微的一房小妾而已,为何大老爷对她似对待发妻一般呢?
这些问题只在梅子的脑海中转了一圈,便被忘在脑后。她更关心自己的未来,指着宣正贤是没戏了,这老东西贼精儿,每月必让吉正送来避免上怀的草药。起初梅子抱着一丝侥幸心理,她觉得若是万一生了男孩,宣正贤许就收了她。
管家吉正却早早便猜到她的心思,他双手抱在胸前,斜楞着眼睛说道:“我劝你还是醒醒吧,你要是有身孕,只能换来一碗落胎药而已。”
梅子又气又羞,捂着脸嗡嗡地哭着,至此她算是彻底明白,大老爷宣正贤指不上,只能蹭点碎银子,所以她把目光投到府中几位少爷身上,只是三个男子总是神龙见首不见尾,梅子逮不到适合的机会下手罢了。现在她被安排伺候苏辛词,一开始她并不乐意,但那晚宣然送辛词回屋,让她看到一线曙光,也许能借着苏辛词这只鱼饵钓到大鱼也说不定。
特别是那个被苏辛词藏在竹箱内的白瓷小瓶,梅子将其偷出来后悄悄跑去琉璃厂,进了一户专收古玩字画的店铺。那位看铺的店家说,这是邢窑白瓷,曾是前朝的贡瓷,存世不多,有‘天下无贵贱而通之’的美誉。接着那店家掏出一张五十两的银票,愿意买下这个巴掌大小的瓶子。梅子把小瓶揣进怀中,笑着离开了。
她虽不懂瓷器,但却颇为留意店家的讲解之词。这小瓶子产自邢洲,而宣府恰恰在邢洲有家铺子,前段日子三少爷便是去邢洲打点生意。早在苏辛词进府当日,梅子便细细翻过她的行李,并未见过这个小瓶。
这么一联想,梅子肯定这小瓶子是三少爷所赠。她是又嫉妒又羡慕,间或掺杂着些许恨意。这件事倒令她更加坚定,如果苏辛词那么一个土包子都能勾搭到三少爷,自己比她胸大屁*股大,拿下三少爷更不在话下。
这样想着,梅子不禁发出阴沉沉的笑声,她以为四下无人,殊不知苏辛词正躲在她房外那几棵松树后面,瞪着一双圆眼睛,惊恐地望着面前的那个白衣男子。
适才她听到宣正贤大声斥责,正犹豫不知该如何是好之时,只觉手腕吃痛。她扭过头,正欲开口,却被那团白影掩住嘴,拖到松树后。待他们站定,便瞅见管家吉正从茅厕出来,提着裤带小跑到了门口,他一边低头系着结,一边回话道:“老爷莫急,不过是几只偷食的耗子罢了。”
辛词暗自庆幸这吉正出现的时机正好,化解了一场即将到来的尴尬,否则宣正贤若是推开门瞅见自己,自己又该说些什么。撞见老爷和丫鬟私会这种不光彩的事情,只会令宣正贤心生芥蒂,保不齐再借故把自己撵出府,那可就真是悲从中来。
辛词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