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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昭说:“这就是军科那个。”牟宇问又和好啦?他点点头,说好不容易劝住了。
“那夏葳呢?”
张昭说:“我可提醒你,你可别当着她面提夏葳,一提她就急。我就纳闷了,对别人她也不这样啊,怎么就碰不得夏葳?”
牟宇说:“那是你对夏葳不一般呗,是人都能看出来。你到底喜欢哪个呀?”
“都喜欢,要非得选一个,那就楼上这个吧。”张昭说:“夏葳跟我性格太像了,反而过不到一起去,再说人家也不跟我。”
“将来有的打,你们几个。”牟宇说。
“少乌鸦嘴。”
牟宇说:“过几天空军的开年会,我拉咱这来了,包一礼拜,得找几个礼仪,把你楼上那个借我撑撑场子吧。”
“不借,自己找去。”
“放心,来的人连秘书都是两杠三的,不会跟酒吧里那似的。”
张昭说:“就他们我才不放心呢,有点事儿动都没法动。”
牟宇说:“那你让她帮我问问,今儿晚上跟她一块那俩女孩愿不愿意来。”
“价钱怎么算啊?”
“肯定比她们卖烟的报酬高。”
张昭跟小亚说礼仪这事的时候,小亚倒挺想参加,被张昭一口拒绝了,“我媳妇能给别人赔笑脸么!”小亚嘟着嘴给依娜她们打电话,两个女孩都同意来,依娜问穿什么服装?小亚看向他,“人家问穿什么?”张昭说:“旗袍,下午让她们来一趟,量尺寸订做。”小亚比着口型说给她也做一身。他说服务员的旗袍你也稀罕。“我没穿过旗袍呢,多好玩呀!”小亚说。
年会的时候,张昭每天过来跟牟宇一起盯场,有些头头脑脑他们也认识,少不了跟人客套几句。小亚在家没事也跑来找张昭玩,有时候哪缺个人了,牟宇就让她帮忙串个场,小丫头高高兴兴地也不知道跟人要报酬。张昭瞪着牟宇:“看我们家这傻丫头好骗是不是,告你一分钱都不能少!”牟宇说我到时候给你包一个旺旺大礼包。
有天中午宴席的时候,人手不够,牟宇喊小亚帮忙领领位。小亚就站在宴会厅门口,看肩上扛着金星的来了,就把人领到安排好的桌上。领一位姓钱的少将参谋时,他身后还跟着一个年轻人,看样子三十出头,一直瞄着小亚,小亚扫了他一眼,这个岁数挂着中校军衔,必然是家里有背景的。小亚觉得他看自己的眼神太过热烈,赶快走掉了。
开席后,小亚又被安排去端茶倒水,到钱参谋那桌时,按衔从大到小上茶,最后轮到那个中校。来开年会的人当中,中校军衔算低的了,以他的职位坐这桌有些不合适,但座位是这样安排的,小亚想这位大概是钱参谋的儿子吧。她给他倒茶的时候,那位殷勤地伸手说着“不劳烦了,我自己来吧”,就握住了小亚举着茶壶的手。小亚本能地想抽回手,一抖,滚烫的茶水泼出来了,洒在自己身上,还有那个人的裤子上。那人没管自己身上的水,倒是站起来拉着小亚,问她烫没烫着?
小亚想挣脱开他的手,又不好动作太大,这时候张昭不知道从哪冒出来了,不着痕迹地把小亚拉到身后,冲坐这桌首位的钱参谋笑着喊了声“钱伯伯”。钱参谋一见张昭,寒暄了两句,冲那个中校军官说:“旭平,这是三部张副部长家的公子,张昭。”他又对张昭说:“这是犬子,钱旭平,他马上也去你们那学院任教呢。”
张昭握着钱旭平手说:“钱教员,幸会了。”
钱旭平点点头。钱参谋笑着说:“当年你爷爷给我们做情报学讲座,现在犬子又要做你的教员,咱们真有缘。”
“钱教员教哪门课啊?”张昭客套地问。
钱旭平说:“联合战役。”
“这可是我们主课,还得请您手下留情别挂我。”
又说了几句,张昭带着小亚出了宴会厅。
“让你别往这凑,不听,招着人了吧。”他说她。
小亚拿纸巾擦身上的水,嘟囔着:“都两毛二了还那么不正经。”
“就这样人最不能惹,居然还是我下学期的教员。”
“他不会故意找你麻烦吧?”小亚问。
张昭心里有点含糊,嘴里说着:“没你事,甭操心了。”拉着她到没人地方,他问:“烫哪了?”说着把她旗袍从侧面开叉地方撩开,看大腿上有一片红。
小亚紧张地看着周围说:“快放下,来人了!”
“来什么人,都吃饭呢。”他揉着她腿上那片,问:“疼吗?”
小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