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疚的心情,就着蹲在地上的姿势往前够了够地板上那盒药,拿到手里,定睛一看。
痔疮膏。
多么令人绝望的三个字。
未免肉麻了一些
【季惟,睡了吗】
邵某人在床上翻来覆去想了半个多小时,又坐到桌前拿出纸和笔捣鼓了十来分钟,终于鼓起勇气掏出手机,给季惟发了一条短信,随后就像条咸鱼一样在沙发上仰面看天花板。房间里的每个能坐的地方都恨不得被他的焦急沾了个遍。
他怎么还不回复啊,两分钟了。
不好,他果然是生我的气了。
三分钟了,他吃我的住我的竟然还有胆子生气。
四分钟了,仔细想想确实是我过分了,他生气是应该的。
五分钟了,我他妈是个罪人。
嗡
手机震动了一下!
邵与阳咸鱼翻身滑开手机。
【睡了。】
天哪太好了他还愿意和我说话!
等等,睡了也能说话吗?莫不是在搪塞我吧。待我穷追不舍一把,道歉就是要这样不顾颜面的,老妈看的电视剧里貌似都是这么演的。
【睡了还能发短信?】
【有什么事?】
这次回得好快!果然是被我问住了。
邵与阳噌得一下从沙发上弹起,奔到桌前拿上一张纸,又转身打开门跑到季惟的门前站定。
邵父邵母已经熄灯睡觉了,门外一片漆黑。
他蹲仔细看了看门下面的缝隙,有光透出来,很微弱,应该是季惟屋里的台灯。
邵与阳开始哒哒哒地敲击手机屏幕。
【季惟,你能不能到门边来,不用开门,别害怕。】
发完这条他就蹲在门口耳朵贴着实木门凝神听着屋里的动静。
完了,怎么一点儿声音都没有啊。果然已经讨厌我了。
邵与阳像一条失落的大型犬,趴在门上默默伤心,洗过澡后的头毛温顺的垂在额前,全然没有平时的张扬。
——
屋内。
邵与阳的alpha信息素过于强势,季惟只闻到了一点,仍然觉得有些失神。
回到自己房间后,季惟坐在床边静静地平复着。
在此之前,邵与阳从未释放信息素影响过他,今天却突然这样,他是怎么了。信息素突然无法自控?也许吧。
原来那个人的信息素是白兰地的味道,果然像他的人一样,烈性醇厚,热情似火,同时又有着柔和的口感,只一瞬间就让oga不自觉地为之臣服。
如果不是自己及时逃了出来,恐怕后果不堪设想。
季惟摇了摇头,不让自己再想下去。邵与阳和自己是两个轨道上的人,他们的地位从来就是不平等的,以后也不会变成平等。他的好是居高临下的,不在一个水平线上的两个人,又何来吸引呢。说到底,自己有求于他,他也清楚知道其中的利益纠葛,身体的纠缠只会让事情变得更复杂。
邵与阳的短信就在这时抵达了季惟的手机。季惟拿起手机看了看,无奈地回复着。
不一会儿,就有拖鞋的声音在走廊响起,然后在自己的门前停住了。不用看也知道,邵与阳一定是在门口耐心地等着自己回复。
这个人。
季惟握着手机犹豫着要不要到门边去,忽然看见一张纸条从门下的缝隙里被塞了进来,接着就是一阵拖鞋的声音渐行渐远,邵与阳回房了。
不过一分钟,又一条短信发来。
【我回房睡了,你明天早上起来看看我的纸条吧,在你门里的地上。】
季惟看了看静静躺在地上的纸条,仿佛看见了邵与阳憋屈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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