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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全力劈下,见到晶芸时,收手已然不及。
闭眼暗叫:“完了!”耳听镗啷一声,虎口发麻,巨斧脱手。睁眼看时,见是阮飞挥叉架开了自己的斧头。
阮杨二人同时问侯晶芸姑娘:“你没事吧?”未等她回答,张发在其身后关切地问道:
“伤到你没有?此恩此德,永生难忘!”
晶芸姑娘在三个男人的包围下,顿觉头大如斗,惊吓之余,抱首嚷道:“请你们不要再打啦!”
杨玉左手扶住她,柔声道:“芸妹,不要害怕。”瞪了张发一眼,恨声道:“你我夙世冤家,既要夺我芸妹,又毁我五官。我与你势不两立。”
张发细观杨玉面容,唬得后退两步,愕然道:“杨玉,你的脸是怎么弄的?你方才说什么?难道这与我有关?”
阮飞在旁钢牙紧咬,自牙缝里挤出一句:“狠心的小子,这时侯还在装模做样。”义愤填膺,再无顾忌,挺又便刺。
山风徐徐,飘来摇曳的喊声:“公子,你在哪里?”声音始弱后强,两条人影迅若飞鸟,已过山腰,正是孔圣盂贤。在二人身后,数十武士攀援而来。已有人见到张发,叫道:“公子莫慌!”
阮飞听到喊声,出手愈疾,奈何张发身怀技艺,趋纵闪避,一时半刻如何能将之毙于叉下。杨玉见状,捡斧夹击,已是拼了性命。
衣袂猎猎作响,孔圣盂贤奔到。孟贤身不停留,将阮飞撞下出去,回手一袖,又将杨玉卷飞。阮杨二人均如断线的纸鸢一般,飘飘荡荡,一个向东,一个向西。杨玉落地摔得七荤八素,抬头寻阮飞,见他已坠入雷音谷,惊得毛骨悚然,—时竟吓得忘记爬起,耳听阮飞绝望的喊叫声,更是心惊肉跳,体若筛糠。
盂贤急刹住身形,跌足叹道:“呜呼哀哉!罪过罪过。大哥,小弟本是无心,却将那人撞下谷去,已是杀生,大违你我平素读圣贤书之宗旨。”
数名身手不弱的武士赶到,见下高声喝彩。有人则出手去捉公孙晶芸,同时喊道:“将军有命,恭请少夫人回府.并将姓杨的那小子就地处决。”
杨玉闻言,胆破心寒,勉强站起,保命要紧,顾不上公孙晶芸,掉头便走。
张发晃身挡在晶芸姑娘面前,出掌连掴来绑缚她的几个武士的耳光,吼道:“混帐,谁让你们来的,都给我滚回去。”
盂贤左手托砚,右手握笔,摇头晃脑道:“非礼勿动!谁也不准碰少奶奶一下。大家围成圆形,将少爷少奶奶圈在当中,只管保持队形下山,便能将他们请回府中。”
那边,杨玉正拔腿欲逃,忽觉左腿弯一麻,不由跪了下去,回首见—武士扬刀立在身后,刀锋距己脖颈咫尺,忙扭颈避过,大喊:“刀下留人。张公子,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只要能留下小人性命,我便将公孙姑娘让给你。”
张发闻言,气得玉面生寒,唾出一口唾液,但觉其卑鄙,懒得去理他。
晶芸闻言,不啻是焦雷滚滚,轰响在心头.串串泪珠潸潸滴落。但觉天昏地暗,芳心一片茫然。
一声猿啸,划破长空,尖锐且急促。陡见一团白光突至,刹住之时众人才看清楚,原来是自谷内飞射上来一只灵猿。那灵猿通体雪白,在阳光下格外刺眼。灵猿的肩头,扛着一人,正是那坠谷的阮飞。
阮飞死里逃生,惊魂甫定,见到眼前情景,耳听好友杨玉之言,顿感失望之极。纵下灵猿肩头,切齿道:“杨玉,真个软骨头,万没料到你会如此。”径趋十余丈外,拾起猎叉,转身悻悻而去。
数名武士挥刀欲追,张发制止。孟贤也有意去追赶阮飞,张发叹道:“孟老师,此事作罢。哎!我怎结交不到这等朋友?”
扭颈面向公孙晶芸道:“晶芸姑娘,小生心志已向姑娘表明,去留悉听尊便,决不勉强。
以前的种种误会,小生半点不知,诚心致歉,望姑娘鉴谅。”
晶芸望眼杨玉,又瞥眼张发,低下螓首,珠泪偷弹。心想两个都不是好东西,一时柔弱无依,了无主意。
山腰的众武士,此刻均已攀援而至当场,好奇者将注意力集中在通体雪白的灵猿身上。
那灵猿直立若人,金睛火眼,身高不足五尺,呲吡乱叫,挤眉弄眼,甚是逗人。几名武士用刀枪去逗它,灵猿呲牙怒目,样子似是示意:若再不待之以礼,它便要发威。
孔圣盂贤见了,均知此猿井非寻常,正欲阻止众武士,已是不及。一名武士刀尖抵在灵猿鼻子上,灵猿登时金睛喷出怒火,扬头叼住单刀,用力甩项,将刀夺下,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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