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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三年前?」
陳輝突然反應過來,這件事情如果他沒記錯好像少爺是讓他們封口了的。
陳輝:「……」現在補救還來不來得及啊?!!
「小輝哥,我記得小時候你給過我幾張錄像帶呢?」
陳輝:「……」他他他他他那個時候哪知道少爺把唐淼護的這麼嚴啊,在唐淼面前不准抽菸不准講髒話不准打打殺殺不准開黃腔不准看黃片。
「小輝哥,是六月份吧?是的話點點頭就行。」
被嚴重威脅了的陳輝僵硬地點了點頭。
「謝謝,小輝哥我下次還找你玩。」
陳輝:「……」
……
「祁鳴。」唐淼抱著他睡午覺。
「嗯?」
「你給我發的每一封郵件我都留著呢,還有高中的那部手機我也留著呢。」
祁鳴低笑,「說吧,想幹嘛?」
他和唐淼都是沉浸在過往的人,過去分開的幾年時光和思念大家都不會可以提及,這提了必定是事出有因。
唐淼嘴巴一撇,「我記得有一年我等了你的郵件等了一天一夜。」算上前一天,他整整兩個白天加一個晚上沒有合眼。
祁鳴瞬間知道是哪一年,鄭重其事地親上了唐淼明顯要哭出聲的嘴巴,「不准哭!我道歉,淼淼,是我遲到了。」
其實八年時光真的改變了很多,就像祁鳴再也不捨得對唐淼動拳頭,吵個嘴凶一凶那都是情趣,但私底下也捨得說些軟乎話。就像唐淼在祁鳴和別人面前判若兩人,只有對著祁鳴,唐淼才是長不大的孩子。
「不是你的錯,我原諒你,給我抱抱。」唐淼把手環住他的腰,兩人中間還隔著薄被,手指摩挲著那個蜘蛛網一樣的疤痕。
祁鳴以為唐淼睡著了,胸口卻猛地一涼,再一扒拉,唐淼卻紋絲不動。
「淼淼,怎麼了?委屈了?給哥親一口?」
「我…我喝水喝多了。」
祁鳴對他的睜眼說瞎話很憤怒,「唐!水!水!」
再一摸發現唐淼的眼淚浸濕了薄被透到了他的身上,「淼淼說話,怎麼哭成這樣?」
「我發誓,以後堅決不遲到,小祖宗,抬頭給我看一眼。」
「不准遲到。」唐淼含糊道。
「不遲到。」
唐淼的淚腺再次決堤,「當時是不是很疼?」
祁鳴突然就明白了,唐淼是知道了什麼。
「挺疼的。」祁鳴濕透了的被子撤掉,「給哥親一親,就不疼。」
「祁鳴,祁鳴,祁鳴……」唐淼想發火想問他為什麼不好好照顧自己,可是到頭來卻什麼都說不出來了,只知道喊著他的名字。
祁鳴順著他的背,「其實我還得感謝你,淼淼是我的小福星。」
「當時那個殺手瞄準的是我的頭,我根本就不知道,當時你送我的紅繩莫名其妙就斷了,我蹲下去撿的時候,子彈就這樣飛了過去,一臉好幾|木倉|,卡在肋骨的是他的最後一顆子彈。」
唐淼死死地咬著下唇,原來他和祁鳴就差那麼一點兒。
「後來送醫院搶救的時候,要不是惦記著跟你發郵件,我可能還醒不來那麼快,我跟你發完郵件的時候,有人裝成護士潛入我的病房。」
「所以,我現在能好好的,都是託了唐水水的福。」
「那…個人呢?」唐淼突然覺得好冷,整個人都仿佛墜入冰窟一般,牙齒都打著寒顫,萬一呢,萬一呢。
「死了。」祁鳴輕描淡寫道。
他抱著唐淼去浴室,唐水水哭得全身都濕了,再這樣躺下去非感冒不可。
在浴缸里的時候,唐淼總算緩了過來,死死地摟著他的脖子,「祁鳴…幸好你沒事……」
是啊,祁鳴也萬幸自己沒事,唐水水是個小哭包,還是個死心眼,萬一他出事了,唐淼該怎麼辦?
所以他改變主意了,在最後加上了——淼淼,我很想你。
唐淼不想知道祁鳴為什麼會被射殺,那個人是怎麼死的,他只要知道他的祁鳴沒事就好。
「別蹭了。」
「我們做吧。」唐淼伸出指頭就這浴缸的水給自己擴張。
「我來我來,你別笨手笨腳的傷到自己。」
「我才不笨。」
「是嗎?不笨還用水做潤滑?我經常懷疑你是怎麼當成狀元的。」
「我是帶著你的那份智商考上的。」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