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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意思地别开脑袋。怀孕初期他身子匮乏,根本没精力想这些,但胎儿一旦稳定了,他身上就比常人敏感,有时候晚上睡觉司徒姚睡梦间无意间碰到他身上的敏感点,他会一个晚上都睡不着,心底渴望能被人抚摸,只是枕边人这几天都在忙着工作,他有需求也只能硬生生忍着。现在司徒姚要满足他了,他自然再也忍受不了,自己动手丰衣食足。
“为妻这几天让阿榕独守空闺了,真是对不住啊。”
她嬉皮笑脸地又亲了亲秦榕嫩红的嘴唇,沿着唇形慢慢下滑,吻不断落在秦榕雪白的脖颈上,牙齿轻轻啃咬着那精致的锁骨,种下了颗颗草莓。
身体底下的人咬着下唇,牙缝间不断地溢出欢愉的呻.吟,粉红椭圆小巧的脚趾紧张又舒服地蜷缩在一起,白皙的身子随着司徒姚的嘴唇攻势禁不住弓起身,身体骨头苏苏麻麻,好不快乐。
秦榕微闭上漂亮的眸子,浓密的睫毛不断轻轻抖动着,犹如一只翩翩起舞的蝴蝶,在眼窝下落下一个漂亮的扇形。他的手抱着司徒姚的脖子,把自己凑上前,跟司徒姚紧密地贴合在一起,企图得到更多,也把更多的自己献出去。
情到浓时,他已经瘫坐一滩春水,抱着司徒姚脖子的手渐渐松开,任凭着胸前的黑色脑袋在自己胸前又啃又咬的,整粒小红果被含进温暖的嘴里,那柔软的舌头还来回扫舔着,尖锐的快感从胸前直串上脑中。
他紧闭着的嘴唇微微张开,脸上的表情既痛苦又愉悦。司徒姚像要吸出乳汁般用力吸吮着那颗越来越红肿的乳珠,另一边也没有忽视地用拇指和食指夹着拉扯着,让秦榕呻吟不已,双手紧紧地按住她的头不让她离开。那苏苏麻麻的感觉渐渐往下延伸,双腿被人打开,腿间根部的嫩肉被一个温温软软又湿湿的物事贴着,舔着,他情不自禁地弓起大腿,又被人压住,不断入侵着那里。
“唔……我好……难受……啊……”
他的呻吟声越来越大,随着身体里的高.潮的到来,他整个身体开始愉快地颤抖着。〃哦哦——快——嗯啊——〃秦榕快要被那消魂的快感灭顶了,眼泪控制不住地流下来
“阿榕,我想听你叫我的名字。”
司徒姚又趴回秦榕的胸前,努力耕耘着,白洁的皮肤留下了点点红迹,手指不轻不重地捏着已经红起来的大腿里侧的嫩肉,更引得秦榕颤栗地喘息着,她抬头看着秦榕的眼睛,他的眼眶都红了,哀求着司徒姚。□滴湿了整个□和大腿根部。
“阿姚……啊……我……好难受……”
司徒姚满意地笑着俯下头,擒住那诱人的红唇。
“那要不要我给你?”
秦榕哭红着眼睛,迷迷蒙蒙地看着司徒姚点头。
“阿姚……给我……”
黑夜的月光渐渐朦胧,司徒姚抱着在喘着气的秦榕,有些担忧地触了触他紧皱的眉头。
“我伤到你了吗?”
秦榕努力平息体内的紊乱,待气息稍微平静了些,他才摇摇头,睁开眼,对上自己身侧的伴侣。
“不是,我……没事,只是很久没有这么……”
他没接着说下去,双耳早已染上了红晕。
司徒姚没做声,探身往抽屉那边去。
“怎么了吗?”
“生日快乐。”
秦榕疑惑地侧头看过去,迎面而来的却是一声祝贺。他眼眶微红,捧着司徒姚刚才从抽屉那边取出来的手表。
“你怎么知道今天是我的生日啊?”
司徒姚把手表从礼盒里取出来,把它扣在秦榕细瘦的手腕上,才满意地笑道。
“其实我是看到闵夏楠那女人说要给徐克送生日礼物,我才突然想起,我似乎都不知道你什么时候生日。”她将人抱在怀里,从床上坐了起来,看向落地窗。他们所在的楼层是第六层,夜空的景象也大致可以看得一清二楚。她蹭了蹭下巴的脑袋。
“之前我们去民政局登记的时候,我见你回答你的出生月日愣了下,要想一会儿才知道是什么,我猜你的出生月日可能是假的,你也不告诉我你什么时候生日,所以先把礼物送给你吧,可能送迟了或者送晚了。”
怀里的人却摇摇头,看着手腕上的崭新又好看的手表,跟他手指上带着的戒指一样好看,他看了会儿,视线变得有些模糊,他使劲地眨着眼睛,视线比之前还模糊,就在他疑惑的时候,一只温暖的手抹掉了他垂落在脸颊边的泪水,听到那人担忧又疑惑的话语,心里的感动又加深了一层。
“你怎么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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