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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嘉意解开到最后一个扣子时,靳慕萧捉住了她的手,即便敞着胸膛,也相当的理所当然,他低头质问:“怎么没洗澡?想一起?”
嘉意被这话羞辱的不悦,可也不敢有太多的不满,抿唇道:“靳先生,我有点不舒服,能不能……”
靳慕萧蓦地松开她的手,转身冷哼了一声,打断了她的话:“你想救宋陆北的诚意,就只有这么点儿?”
嘉意咽了口干涩的唾沫,低垂着小脸靠近靳慕萧,“靳先生,我现在要做什么?”
他的侧脸冷峻刚毅,下巴绷成一条线,扬了扬,“脱了,躺上去。”
周围的气息都有些稀薄,嘉意深呼吸了一下,身上穿着一条宽松的日系连衣裙,很好脱掉,她颤抖着手指摸到侧拉链,一点点褪下尊严,那条裙子,哗啦一下,掉在了地上。
年轻女孩儿的肌肤,莹白剔透,嘉意脱了鞋准备躺上chuang,靳慕萧抚了抚腕表,眉眼清俊,“脱光了。”
嘉意死死咬着下唇,生白,手指抖的更厉害,伸手到背后,去解身上最后的遮蔽,整个过程,仿佛一个世纪那么漫长,直到全身完全赤luo,她才爬上chuang,钻进了被子里,仿佛一个玩/偶,等待着被人亵/玩。
她闭上眼,眼睫毛扑闪着直颤,被子下的手,攥的铁紧。
良久,久到她已经快要麻木,只听见男人清冷富有磁性的声音,“宋小姐,我靳某从不为难人,既然并非心甘情愿,有什么意思?”
看来她的诚意,只有那么点。
嘉意睁眼,裹着被子坐起,黑色的长发滑落下来,与肌肤的白形成鲜明的对比,通透而泛着年轻稚嫩的诱/惑。
“靳先生,你想要怎样才肯救我大哥?”
靳慕萧的衬衫扣子已经扣好,衣衫整齐,衬的仿佛嘉意是那个不择手段要爬上他*的女人。
他微微沉吟着,带着商人独有的歼诈,而那份歼诈,并不让人反感,反而让人觉得睿智,他蹙了下眉头,弯腰伸手抚上了嘉意白希的肩头,男人的掌心,带着薄茧,摩挲着细腻的肌肤,他促狭道:“我对包/养情fu这种事,不感兴趣,宋嘉意,成为我的女人只有一个方法——”
嘉意扭头,澄澈的眸子望着他。
四目相对的瞬间,靳慕萧笑了,笑的祸国殃民,“成为靳太太。”
她头一次觉得,一个男人的笑,可以那样狡猾而魅惑,传言,靳慕萧从不笑,一丝不苟,嘉意觉得,靳慕萧不笑,是他正常的时候,他若对谁笑了,那个人,一定像刀俎鱼肉,任他宰割。
靳慕萧撂下这句话,就留下嘉意一个人在房间里,她看着男人挺拔俊逸的背影,原来攥紧的掌心,已经汗湿。
靳慕萧出了hk国际酒店后,助理徐子行问:“二少,现在回公司?”
他望了一眼榕城明晃晃的天,扬了下巴,淡声道:“你送宋小姐回家,我去一趟警局。”
徐子行微微诧异,可也不多嘴,“好。”
003选夫宴会
宋宅。
宋振业正在屋内踌躇,见嘉意回来,踱步过去问:“你大哥怎么样了?”
嘉意舔了下嘴唇,如实回答:“有点不大好。”
宋晚哼了一声,“涉嫌受/贿,你说能好到哪里去?当初你就不该这么早的把宋氏交给陆北,瞧瞧,出了什么好事儿?!”
宋晚是宋振业的第二任妻子,他的第一任妻子也就是宋陆北的亲生母亲,在生宋陆北的时候难产而死。
宋振业正在急头上,踱了拐杖怒斥道:“好了!少说几句!”
宋振业年迈,所以在去年就将宋氏交给了大儿子宋陆北打理,可不想,宋陆北为人单纯,又刚涉及商业,所以就在不久前,被人拉下了水,涉嫌受/贿,并且款额庞大,宋家急的焦头烂额,却没有办法将他保释出来。
嘉意扶着宋振业,温声道:“爸,我想举行选夫宴会。”
宋晚一听,怒了,“你这丫头,你大哥还在牢里你就想着嫁人!你……”
宋晚还没骂完,宋振业已经怒斥打断,“你给我闭嘴!”
转身,坐回椅子上,望着一边的嘉意,语重心长的问:“嘉意,你是怎么想的?”
“爸,如果我能挑到一个好夫家,只要对方有足够的经济实力和权力,就一定能救大哥出来。”
宋振业对她点头,喟叹着道:“嘉意,这件事应该由你二姐来做,不想你这么深明大义,可你还小,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