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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洗手间内,她用清凉的冰水拍了拍自己的脸颊,试圄让自己的理智与思绪清晰些,继而步出洗手间。
果然,宴会现场的宾客已离去大半,剩下的人大多是收拾宴会残局的工作人员……
安聆今日身着着一身淡紫色的吊带晚礼服,这是斯科刻意帮她挑选的,微微露双肩,不失优雅,亦显得简洁大方,只是礼服的裙摆有些长,走路的时候,安聆不得不微微提起裙摆。
行走在酒店的走廊时,安聆低着首惟恐踩到裙摆,却没有注意到前方两个正处于胶粘状态的两人……
她的头顿时上一堵结实的肉墙……
她吃痛地移开身子,连忙道,“对不起,对不起……”抬眸的那一刹那,她的眼眸霎时呈现一抹慌张。
季予漠一手正拥着白衣女人,另一手正在扭开酒店房门的门把。
白衣女人羞赧埋进他的怀中,她的双手犹如八爪鱼般扣着他的颈,身子就差没有横空粘在他的身上……
显然,两人正准备进行一场全垒打,只是在这个关键时刻,恰好被不巧的人打破。
季予漠转首时才发现安聆的存在……
安聆来不及撤离的视线顿时与他四目相枷 ,”
他原本带笑的俊颜霎时僵有一秒,倏然绷紧的身躯亦让怀中的女人感到异常,白衣女人开口正欲询问,却被一声惊讶的抽气声转移注意力。
安聆瞪眸直视眼前的白衣女人,不禁倒抽一口气,那似柳的月眉,眼如秋水流泻无尽春色,粉妆玉琢的容颜,灵秀脱俗的气质,完全没有人工雕琢过的痕迹,美得令人无法侧目……
只有近距离她才看清她与白衣女人的差距,白衣女人的眼波流溢的是幸福快乐,她眉间却带着淡淡的轻恐……
季予漠当然不会记不起安聆……三年后的她,似乎较从前愈加成熟且更有韵味,只是她极致美丽的脸庞依旧完美,她身体所散发的气质一点都没有变,岁月亦没有在她脸上落下丝毫痕迹……
她将身子移至一旁。
白衣女人注意到季予漠有那么一秒将视线投予安聆,感到空气中充斥着微微的诡异,白衣女人一一苏素不由问道,“怎么了?”
季予漠的视线已经在苏素提问的前一秒自安聆身上撤离,他牢牢地抱紧怀中的可人儿,一脚踢开房门,欲抱苏素进房间。
安聆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怔在原地。
“有事?”见安聆愣愣地望着他们,苏素的语气一转,声调冰冷地询问安聆。
安聆沉默地摇了摇首,继而迈开步伐。
她的身体与他擦肩而过,那一刻,独属于他的好闻男性气息窜入她的鼻肌 ”
有种淡淡的,酸酸的,涩涩的,伴随着心头微微的疼痛感侵入脑海……
出乎意料的重逢,再次见面丝毫没有短兵相接的火药味,她平静地朝前迈着步伐。
的确,如今的他们只是两条没有相交的平行线,曲终人散之后,过往早已烟消云散……
莫名的痛楚不断涌至她的全身,她一直以为自己再也不会有这种感觉,然而,此刻却是如此地令人难受……
脑海中猛然忆起曾经的“破鞋”二字,或许在他的心底,他仍旧是这么定义她的……毕竟,不管是朋友间的问候,或者是愤青的指责,至少是表现出他的情绪,那是他对她的一种态度,然而,她们的相遇却好似两个完全没有交集过的陌生人,可见,她在他心底早已没有丝毫分量……
安聆不禁露出一抹苦笑,也罢,她已经不在乎了……
她根本就没有想过再回到从前,或许,这样的结局才是上天早已注定的
只是这一秒见到他,她才知道,原来,有些回忆即使埋葬在心底亦有被挖掘的一天,对于他……她仍旧做不到完全放下。
三年离开美国的那一刻,她便清楚,从今以后,她没有资格在去想他”
所以,她将泪水当作奢侈品,她告诉自己,不要再为任何伤痛或委屈流泪……
这三年,她有过许多许多不顺心的事,有时候,当她孤独无助时,脑海偶尔忆起他,她的心会疼,但她没有再元许自己落泪……
她不是菟丝花,不需要依附任何人,她可以活得很好……今后,任何的爱恨嗔痴她都不会再提起……
她的身影逐渐消失,一道冷然的眸光正注视着她消失的方向……
她漾着微笑迎向斯科……
坐在斯科的车内,她试目回想一些令她开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