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第2/4 页)
!
老张走进浴室,从后面抱住陈小姐,拿着洗发精的泡沫摀住她的眼睛,在淅沥哗啦中挺进了陈小姐的身体。体育老师的健美身材使他的动作充满了粗暴的、夸张晃动的线条。
从头到尾,老张都没有说一句话,他只是在陈小姐的耳朵旁边大声喘息。
野兽是不会说话的。
这件事我从小就知道。
但真正叫我吃惊的,是眼睛被泡沫摀住的陈小姐。
她只有在一开始的时候显得措手不及,但接下来的十分钟里,陈小姐的手紧紧抓着镜子前的脸盆,蛇腰配合着老张的突进慢慢缠动。
我怀疑她是个天生的荡妇。
以陈小姐的细心与对性的敏感,她不可能察觉不到背后陌生的胴体,并不是跟她发生过几百次性爱的两个男人之一。
她只是自然的卖力配合。
她真是天生的狐狸精。
“你是张先生吧?”
陈小姐停止摆动腰枝,笑着说。
老张的剧烈动作嘎然消止。
一句话,就让老张从野兽退化成人。
然后恙恙不知如何是好的,将那东西缓缓拔出陈小姐的身体。
“既然做了。”
陈小姐没有拨开眼睛上的白色泡沫。
然后高高挺起浑圆的屁股。
老张的喉骨上下鼓动。
口水凝结在喉间,发出僵硬不安的声音。
然后继续。
所以说,人到底是一种出类拔萃的动物。
有时候我们用两只脚走路,却用四只脚的脑袋去做事。
事情做完了,我们还可以用四只脚走路,用两只脚的语言解释所有发生的事。
进化不是没有道理的。
就跟操作系统一样,新程序总是可以向下兼容,朝旧的、故去姿态招手。
然后又可以随时回来。
在脑袋里切换一下荷尔蒙就行了。
老张抱着陈小姐,在她的床上。
他们在床上所说的话,我发誓我一个字都没有听到。
情侣,或假装是情侣的两人,他们说起见不得人的话时总是在耳边磨蹭,在棉被里细语。
然后又是一阵交缠。
我翘着二郎腿,冷冷地看着这一幕。
这两个人各自朝物竞天择的险恶环境,又进化了一步。
床上真是交换体内遗传因子,也是交换灵魂因子的最好地方。
我让视觉尽情引导我的左手套弄着###,然后拿起刚刚吃过的、洗好的布丁盒,让他流了进去。
放下布丁盒,两只脚松垮垮的。
“好好的干,用力的干。”
我虽然无法听到他们在说什么,但是这已经不重要了。
我开始从屏幕中培养出一种复杂的读心术,然后写下预言。
大抵上,越是濒临疯狂与黑暗的人,就越接近预言。
中世纪,黑死病横行欧洲大陆各大城市的时候,痲疯病的患者被囚禁在监狱里,他们精神恍惚,歇斯底里,口中念念有词的是城市繁荣的末日,审判已经在巨大的下水道中爬梭。
第八章 道德文明进化(4)
疯子最接近预言,他们的迷乱眼神看见了常人所无法理解的未知。
于是,人们不敢以火终结承载着神秘的、恐怖的预言者。
他们只是扬帆,将这群活在疯狂与死亡边缘的预言者,放逐到了洋洋无际的汪洋。
愚人船。这是他们的名字。
颖如跟我讲的故事。
我想,我开始明白颖如的意思了。
那是尽头之后的峰回路转。
愚人船驶出了没有希望的港口,一望无际的,是海。
黑暗自由了,在海上,然后再也不能回到虚假的文明。
我审视了屏幕一眼。
我想,预言已经在我的体内发酵,滚烫着我的舌头。
站了起来,是该收成柏彦的时候了。
我拿起布丁盒,走下楼,望着颖如深邃的木板门。
门后的她正躺在床上翻书。
这一两天,她一直没有邀请新的塑料袋进房,也没有提着巨大的行李箱到城市里狩猎。
她很安分,所以该轮到我了。
我小心翼翼打开柏彦的房门,他已经在床上安眠。
这次我用的药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