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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劲却是极足的,我一手顺着他的背,心中有些疼惜。想来自己对这个师弟,果然是十分不同的。
“师兄‘‘‘‘‘”然而阿七却是将脸埋在我肩头,那声音如泣如诉,隐隐一声抽噎,之后便不再说话,我竟是手一抖。
那留在心中关于那本厚厚的牛皮小记的事,怀揣在心里月余了也没有找阿七问个明白,此刻却是怎么也说不出口了。
我伸手攥住他的一只手,凉得怕人,心中一��T倜��常�痪醯么ナ忠徽蟊�埂�
“快换衣服,免得染上风寒,这么大的人了,又喝酒、又淋雨,不懂得照顾自己么!”我有些着急,想要将他从自己怀里扯出来,帮他找一套干燥的衣服。
我想将阿七扯开,却只感到阿七双手死死抱着我,怎么扯也扯不开,于是一边试图拉着他往床边走去,一边好言相劝,想让他换了湿衣裳。
却不料他任凭我怎么劝说安慰,依旧一动也不动。
“呼啦啦”一阵狂风吹过,我心中漏跳一拍,原来竟是狂风将锁紧的窗户吹开了,木窗在暴雨中,被吹得东倒西歪,“嘎吱嘎吱”,连声作响,桌上的蜡烛,只来得及腾出一缕青烟,便被吹灭了,好像一缕残魂,暴雨猛然从窗外泼洒进来,突然间一道闪电劈过天际,瞬间照得暗夜恍如白昼,照得阿七披头散发,浑身湿透。
“阿七?”我心间疑虑重重,正想出身询问,一阵闷雷在耳边炸响,我心中蓦然惊惧。不想正在此时,阿七竟然突然反手抓住我,猛地将我扯到了床边,又将我一把推到了床上。
“阿七!你这是做什么!”阿七动作粗暴,犹入魔怔,我心中惊怒,大吼,眼见他浑身湿淋淋的,一身酒气,一张脸又被乱发遮着,晦暗不明,犹如一只魑魅,一副冰凉滑腻的身躯就要压到我身上来。
“你这是发什么疯!”我急忙伸手推他的肩膀,却犹如蜉蝣撼大树一般,毫无效果,心中涌上来一阵悲愤,原来一直想要恢复的武功,也只是如镜花水月一般。却只在这一恍神的功夫,双手即却被阿七抓住了,他只用一只手,就将我的挣扎束缚住,抽下我的发带,竟是微颤着、动作粗鲁地将我的双手一圈一圈绑了起来。
我心底十分愤懑,惊怒万分,口中连骂数声,腿上的挣扎越发剧烈,却被他压在床上,任由他的身体挤进我的双腿之间。
我惊怒交加,怒意像熊熊烈火,积攒起十二分力气,右腿屈起欲要回旋猛踢他的脖颈,却被他半路截住,用一手抓着,往外掰开,搭到自己肩上,一手胡乱扯着我身上衣物,只听“撕啦”数声,身上长衫尽数碎裂成条状,如同只余数条破布,挂在我手肘上。
眼下全身上下几乎毫无遮掩,一片空荡,凉风嗖嗖,加之一具冰凉湿透的身体贴在身上,即使闷燥夏夜,也觉浑身寒意浸人!
要是现在还不明白他要干什么,那我他娘的就是个傻子!心中霎时间涌上来强烈的悲愤屈辱之意,我一身武功尽丧,不知何年才能恢复,甚至也许今生至死也是一介废人,大仇未报,叛徒仍逍遥,现在还要被自己信任的师弟这样折辱吗!老天!我自认不是什么善人,但也一生坦荡磊落,闯荡江湖的几年里,虽未抱有行侠仗义的心怀,却也是斩杀了不少奸恶之人,后来纠合了几个败落门派的残余势力,成立了一个破落的火莲教,行事稍显乖戾,虽然被江湖所谓正道名门有所不喜,行事也向来留有余地、并未处处赶尽杀绝,究竟做错了什么,让顾飞白如此恨我,如今连阿七竟然也要这样对我吗!
想到此处,我胸中涌上来腾腾怒火,头脑一阵发黑,竟然有顷刻就要昏厥之感。
“阿七!阿七!你住手!他娘的你给我住手!”现在四肢都受制,我连声大呼,狂乱地扭动身体,挣动还能动的那条腿,被发带勒得死紧的双手也不断挣扎,即使那玩意儿已经卡到我手腕的血肉里了。
然而阿七现在哪里还能听进我的话,胡乱扯下自己身上衣衫,就要行那苟且之事!
我咬紧牙关,忍着锐痛,最后一用力,裂帛一声,手腕上鲜血淋漓,数层绸带齐齐断裂!来不及多想,一手摸到一个厚厚的物什,一把抓起,心中发狠,将其猛地砸到阿七头上!
作者有话要说:
☆、双泪垂
【红冰息尽肝肠断,春心不绝如丝缕。】
阿七被我砸的停下了动作,借着天边一道闪电,我看见他的额头上被砸得淌下一缕血痕,顺着青白的脸蜿蜒而下,显得分外狰狞可怖,随即却是一把捏住我的手。我手上一痛,所拿的东西就抓不稳掉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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