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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把目光从男人的脸上缓慢的移到他的身上……那灰色的麻质的衣服确实是她买的……在移到男人手上已经皱掉的薄皮面具上,仍旧可以看出柳无的轮廓……此时确实像在讽刺她般,在柳承天手里晃晃荡荡的扭曲着。
“原来是柳贤侄,”那中年男人看清柳承天的真面目,立马从马上跳下来,走上前拍了拍柳承天的肩膀,想起他刚刚和殷月分明是认识的,又有些犹豫,“柳贤侄…你可知这人……”
柳承天面无表情;从容的从薄唇中吐出两个字,“不识。”
那个男人从官多年,什么事该追究什么事该不追究自然清楚,听柳承天这样说,也是松了口气,如果今日柳承天当真要保这女人,他也是不敢出手阻止的,抬手做了个作揖,“那贤侄老夫还有要事在身,这女人乃朝廷重犯,如今缉拿归案要速速带回审问定罪,不便和你过多的寒暄,有空来府上做客。”
说罢,一挥手众人压着还未从震惊中缓过神来的殷月离去。
柳承天这个渣男,等着吧有你后悔的时候's2006'
第117章
柳承天面无表情;从容的从薄唇中吐出两个字,“不识。”
那个男人从官多年,什么事该追究什么事该不追究自然清楚,听柳承天这样说,也是松了口气,如果今日柳承天当真要保这女人,他也是不敢出手阻止的,抬手做了个作揖,“那贤侄老夫还有要事在身,这女人乃朝廷重犯,如今缉拿归案要速速带回审问定罪,不便和你过多的寒暄,有空来府上做客。”
说罢,一挥手众人压着还未从震惊中缓过神来的殷月离去。
被众人压着无法直起身子的殷月拼命的回头,看着越来越远的柳承天,那男人背挺的笔直,双手攒着垂于身体两侧,扭着头似乎也在看她,眼里是她不曾见过的冷漠,殷月勾起红唇,自嘲般的一笑,扭回头,柳无啊,柳无,若早知今日,那日我何必救你……
简陋的柴房里,殷月被紧绑在房间的柱子上,那群人把她押进来绑好后似乎有什么急事,便不知了去向,房间里阴冷的厉害,潮湿的霉味几乎让人透不过气来,殷月想起那男人临走时色眯眯的眼神就觉得害怕的厉害。
因为她总算想起了这个男人是谁,他正是宁霜的父亲宁易,如今自己的女儿当了正麟王的福晋他便也趾高气扬起来,但是记忆里当时和宁霜偷情的那个人确实是他没错,就算那宁霜在放荡也不至于跟他亲爹搞一起吧,其中必有什么不可告人的隐情……
被反绑的手因血液不通麻痹的厉害,从街上被押走的时候看到柳承天那深沉的眼神心里发着寒,没想到戒备了那么久,却引狼入了室,只是搞不懂那日理万机的柳大将军为何会易容潜入她家?和她一同生活了那么久到底是在图什么?
怪不得刚开始那男人对她那么反感,敢情是她养了只白眼狼……和当初她捡回来的那只狼狗一样,碰到了旧主便头也不回的跟着走了……
咽了口唾沫,嗓子难受的发涩,不由的苦笑,没什么,被骗被耍什么的之前也经历过的不是么,没什么的,没有什么可心灰的。
不断的活动着被绑的双手,手腕处被麻绳磨破了皮,麻绳粗糙的质地扎进肉里也不放弃,因为殷月知道,她在这个世界上,唯一能依靠的只有自己。
经过长时间的活动原本紧紧的麻绳总算稍微松了一点,殷月用进全力忍着痛把反绑的手往腰间摸去,来之前她怕有什么万一,特意在腰间别了把小刀,那些人把她押送进来,却大意的忘了搜她的身,摸出小刀把反绑的粗绳割断,殷月已经出了一身汗,来不及查看手腕上的伤势,挣扎的从地上爬起来,透过木门的门缝向外看去,好在宁易并未找人看守。
第118章
经过长时间的活动原本紧紧的麻绳总算稍微松了一点,殷月用进全力忍着痛把反绑的手往腰间摸去,来之前她怕有什么万一,特意在腰间别了把小刀,那些人把她押送进来,却大意的忘了搜她的身,摸出小刀把反绑的粗绳割断,殷月已经出了一身汗,来不及查看手腕上的伤势,挣扎的从地上爬起来,透过木门的门缝向外看去,好在宁易并未找人看守。
推了推门才发现原本木门已经被人从外面反锁了,靠她一己之力根本无法打开。
瞬间感觉要绝望了,继续留在这里那宁霜的父亲定然不会轻饶她,神不知鬼不觉的除掉她怕也是轻的,回想起宁霜的手段和她父亲临走时看她的眼神,身上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不行,一定要从这里逃掉。
突然一阵冷风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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