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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有什么心理障碍;男人几乎是毫不费力地就能得出这一结论。甚至,她比他所能想像的都还要热浪得多!在他的唇舌下,她忘情的娇喘;在他的揉抚下,她动情的呜咽;在他的律动下,她出自本能的、有些笨拙的、却让他沸腾的要命的、摩擦回应……没有一样不是在告诉他,她渴望他、她一样……也想要他!
因为这种史无前例的只想作情人、不愿意嫁给他、不愿意跟他上床的奇怪想法,所以听到别人类似于称赞的话就翻脸无情的做法,实在有些令人匪夷所思。林天翔把所有可能的原因一个个思量个遍,如果不是太过荒唐,他甚至愿意认为那个被他挑/逗得几乎软成一滩水的女孩子莫不是练了□之类不能破处的邪门功夫?!
执着而强势的男人第二次敲响了隔壁的房门,屋内很快传来还没睡醒的女孩的声音,带着些鼻音的、显然是刚刚哭过的声音,“我睡着了,你别敲了!”
林天翔听着,心里就不忍了;不管是什么原因,他看不得她这样为难自己,听不得她悲哀的哭泣……满心绮念的、甚至已经想好了再不开门就去前台另外要一张门卡自己把门强行打开的男人还是不得不承认了自己的失败,原本自信满满的、势在必得的打算,再一次因为怕伤了她的娇嫩,而完全失败!
自从高中相识以来,每逢春节,热衷于联络感情的童谣总是要到孟苡蝶家拜个年的好习惯,甚至在两人分开上大学之后,也从未间断过。
在这个同样喜气四溢的春节,两个在孟苡蝶家里再次相见的女孩子,都已经出落成了大姑娘;就在童谣惊呼着“孟苡蝶,两个月不见你竟然妩媚到了这种程度”的时候,后者也同时看出,那个有些没心没肺的、但也是极聪慧的、自己最好的朋友的脸上,也一样洒满了从未见过的温柔神采。
窃窃私语的房间里,两个女孩子低声交换着各自的心事;清脆的敲门声,响了起来。
宁雅蓓端着满满的一盘水果走了进来,“童谣啊,好久没来了,快来吃些水果。”
“阿姨,我有时候真的好奇怪啊,怎么您跟我刚上高中时候一模一样呢?都不见变老的……”童谣把盘子接了过来,一边顺手拿起颗龙眼剥着,一边极其自然地说了一句。
孟苡蝶几乎是忍着笑在心里撇了撇嘴,这小妞……嘴巴倒是一点没变。
宁雅蓓灿然一笑,“你这孩子,嘴巴怎么就这么甜,让人想不喜欢你都难。我们家小蝶啊,要是有你一半这么机灵,我也不用整天担心她到了外面会被人欺负了。”
“我听不下去了,你们两个才是一家人,都是肉麻的要命。”说着,孟苡蝶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我去洗个手,童谣你也不洗手就吃……”
“阿姨啊,”童谣根本对洗手这事不予理会,头也没回一下,“您不用担心啊,孟苡蝶这种人,天生就是给人疼的,到哪里都有人保护她。”
美貌的中年女人微微一侧脸,细挑了一对柳眉,“这孩子性格倒是好,什么事也不跟人争、不跟人抢的;上次她跟我说交的那个男朋友,对她也很体贴……咦,叫什么来的?看我这记性……”
“林天翔嘛……”完全沉浸在美好味觉感官中的、原本也很精明的女孩子还是着了道,说出口的一瞬间同时意识到了什么,立刻闭上了嘴,警惕地瞧着眼前这个狡猾的阿姨。
刚刚洗手回来的孟苡蝶,几乎是惨白着一张脸怔在了门口;小心翼翼地瞧向自己的母亲,那个一向优雅婉丽、柔情似水的中年美妇,脸上也是刹时变了颜色。
童谣恍然间不知所措,看着在一瞬间面色突变的母女二人,呐呐地说不出话来。
“你说他叫什么?”中年美妇人脸上的表情忽然变得凝重而不自然,用着让人难以相信的口吻、近乎发着颤、皱着眉朝向呆立在门口的孟苡蝶求证。
“不是,”孟苡蝶心念飞转,再顾不得其它任何事情,“是顾辰;童谣你记错了!”说着,深深地望向含了一颗龙眼在嘴里吐不出、咽不下的女孩。
“呃……”被这瞬间紧张起来的高压气场吓得不知所措的童谣,几乎是出于本能地随声附和道,“是顾辰,是我记错了,阿姨。”
母亲投过来的目光,疑虑而清冷的目光,让孟苡蝶的心突突沉了下去。一向温婉可人的母亲,从未用过如此冷静而审视的目光凝视过谁,如此陌生、却又有些哆哆逼人。
这个凝视,也许只持续了一秒钟而已,孟苡蝶却看得清楚。因为感觉太陌生,所以记得更加清楚。
“小蝶,明天请你男朋友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