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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足过了几百招。令狐傲世身法轻盈,但薛一飞防守严实,很难找到半点破绽。而薛一飞力量充盈,可身法却又差了许多。两人谁也讨不到对方的半点便宜,但此时,这两人都已经从兵器本身的用法和招路中,解脱出来了,所用的都是一些平时看起来不是招路的新招,奇招,怪招!又过了数十招之后,令狐傲世自上而下,一棍下劈,而这一招却又是棍法中常见的一招“水上打一棒”,这“水上打一棒”,如果真是用来打水,是绝对没有作用的,但若打的是合适的东西,再加上合理地施用棍子本身的韧劲,作用自然就不可小觑了,刀能断竹,而棍也未尝不可。薛一飞见了令狐傲世的这一劈,却不架打,也不格挡,反而向侧边急闪,同时左腿抬高,将令狐傲世的竹竿踩于地上,并迅速将方天画戟指到了令狐傲世的胸前,这一招虽也不是什么奇招,但也用的灵活,在这种情况下,手握长兵者,若武功平庸一点的人,一般都会选择格挡,或是架打,这样一来,如果用的是长兵器,反而过于纠缠,如果用的是短兵器,若是自身的力量不够,必定会双手都用上,只有架或格挡的份,哪有打的份呢?以薛一飞的力量,当然是可以这样做的,但他却选择更为灵活的招路,反而省了事,只一招就已经做到了轻松地后发制人!可见他所依靠的,不光只是打铁本身硬,而更多的却是不拘一格的处事!
令狐傲世见薛一飞只这样一招就剩了自己,像他这样清高的人,而自己也非是一般的高手,故而或多或少的,应该有些不悦才是,可她却反而非常激动地惊奇地高兴地道:“兄弟,好招!好招!好手段!”可见他的心里,是何等的洒脱!
薛一飞近来,梦寐以求的事,当然就是能战胜自己神交已久的令狐傲世,心里高兴那是自然,他因年轻气盛,以战胜天下高手为己豪,又因出道以来,所经历的事,也是非常的顺利的,久而久之,他已经成为一个非常自负的人,但他更是一个直爽的人,因此,他也非常激动地惊奇地高兴地道:“这都是大哥教我的!”说激动,那是因为自己能战胜心仪已久的对手,那是自然;而惊奇,却不光只是因为如此,而更多的却是因为感激令狐傲世;自然而然,高兴,当然也不光只是因为自己的胜利而高兴,更多的也是因为他的内心对他的‘对手’,富有了感激之情,可见他的心境,其实也是非常洒脱的!
令狐傲世听薛一飞这样一说,虽也能明白,此中并无恶意,但也疑惑了,问道:“我教你的?”
薛一飞道:“大哥刚才给我的刀法,不是提了些意见?我只是把那些意见,都给听进去了,也用进去了!”
令狐傲世道:“哦,兄弟的悟性已经超出了我的想像,简直就是一个武学奇才,除兄弟以外,恐怕只有孤云子一人!”
薛一飞道:“大哥,不打了,我们还是进屋边喝酒边聊!”
令狐傲世大喜道:“大哥正有此意!”
随后,令狐傲世和薛一飞进屋去了。
再说杨惊涛,离开姑苏太湖后,一路思索,最终,他想“明白了”一件事,决定先回到天远镖局。杨惊涛想“明白了”什么?他回到镖局后,又发生了些什么事情?请看下回分解。
………【三二回 身负重托走版纳 心怀好奇窥忌室A】………
杨惊涛离开姑苏后,一路上,连续几天几夜反反复复地琢磨:据杨清和赵有福所说,那白袍人,应该与马耳山上的逍遥二仙没有直接的关系,那她为什么来捣乱?……据江湖传言,救走段思平的神秘的抛纱女子,与那白袍人极度的相像,不过,在所有的说法中,有一点却又是不相同的,那神秘的抛纱女子,身着女装,仪表堂堂,谈吐文雅,举止端庄,超凡脱俗;而那白袍人,生性调皮,言语刻薄,行事乖张,身着男装,还有几分娃娃气,难道?难道她们不是一个人吗?可这两人的轻功,却又是一样的,而且她们的相貌也是极其的相像,就像是一个土坯模子里套出来似的!那么?她们究竟是什么关系呢?为什么会到镖局里来捣乱呢?难道只是为了寻开心?若真是来寻开心的,那么,她就不会知道我的秘密了,倒也可以不去理睬!……最后,他突然想到:不好!我应该先铲除马耳山中的李鹤等一干人,以防变故!
杨惊涛心怀鬼胎,加快了回镖局的进程,不到几日,便就已经回到了天远镖局。
杨惊涛回到镖局后,镖头王天鸿向杨惊涛汇报了他到版纳洒脱门的情况:
王天鸿到了西双版纳,秀丽清新的竹林,精巧别致的傣家竹楼,多彩多姿的民族风情,柔情似水的傣家姑娘……,看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