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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医生,有荣幸邀你跳一支舞吗?”
“不,桑医生这支舞是我的。”
“都不对,桑医生第一支舞是我的。”一个苍老的声音插了进来。
大伙回头一看,发现原来是桑怀哲在耶鲁的恩师、现任医院外科主任的洪权,便没人敢跟他争,而自动消失。
他看那些年轻小伙子失望的模样,不禁得意的笑道:“姜还是老的辣。”
一看到恩师,桑怀哲顽皮的说:“洪先生,小女子有荣幸邀你跳第一支舞吗?”她做了邀请的动作。
“当然可以,不过……”他向门口看了一下,“年轻人还是和年轻人跳会比较好,我一把老骨头了,一支舞跳下来,只怕骨头都散了,不过我可是有指定人代我陪你跳哦!”
“谁?”她想知道连恩师都看重的人,到底是谁。
“我邀了他,他大概公事繁忙,晚一些才会到吧!”看爱徒一脸困惑的表情,他笑着说,“你不是说咱们医院的董事会主席像‘藏镜人’,医院大小聚会一次面也没露脸吗?这回总算在我费尽唇舌后,他肯出席了。”
“董事会主席?”桑怀哲狐疑的问,那不就是医院实际的拥有者?
“嗯,说曹操,曹操到。”
她顺着洪权的视线望了过去,那高大的身影……老、老天!是聂煊?!
不会吧?桑怀哲发现自己的世界正下着雪,那家伙是医院的董事会主席,也就是说这家医院是他家的?更残忍的,她竟在此为他“卖命”了两、三年?是恶梦!这一定是恶梦!
“怀哲,你怎么了?”洪权发现爱徒脸色不太对劲,“聂煊,你来得正好,我替你引见……”
“洪老,我们认识了。”聂煊一笑,令在场的年轻女人心跳不由得加速,大伙不禁纷纷交头接耳的讨论,这位大帅哥是何方神圣。
“认识了?”洪权在耶鲁时曾和密警的一些医学精英研究过医学问题,因此他和密警十分熟,“那再好不过。”为了给他们制造机会,他便藉故离去。
“呃……我忽然想到和院长还有些话要谈,你们聊聊。”洪权临走前还不忘交代,“怀哲,别忘了,你还欠我一支舞,这舞呢,就由聂煊代我和你跳了。”
“老师……”她现在的心情已非欲哭无泪所能形容。
“我说过,我想见任何人,任何人都拒绝不了的,除非我不想见你。”他看着她崩垮的脸,“又见面了,桑小姐。”
“一定是你故意的!”
“不,会再见到你,我也觉得讶异,因为到目前为止,我还不打算见你。”他对女人一向不太花心思,想见谁就见谁,从不刻意去安排那些无聊又浪费时间的事。
“不打算见我?”唔!这实在是对女性莫大的侮辱。“正好,我也不太喜欢见你这张皮笑肉不笑的脸,哼!”桑怀哲将头一昂,打算骄傲的离开。
“慢着。”聂煊拉住她的手,待她被迫得面对他时,才用修长的手捏抬她的下巴,使她得看着他,“从来没有女人敢对我这样说话,你是第一个。”
“是第一个又如何?我又不觉得有啥光荣。”
“女人太伶牙俐齿不是件好事。”
她不甘示弱的反驳,“男人太自以为是,简直是变态!”
“有个性!”
“老娘本来就这样。”面对他时,她实在没法子保持淑女形象。
他学她的语气回答,“老子就喜欢你这一型的!”
“啊?”桑怀哲惊讶得下巴差些脱落,“你……你……谁要是被你喜欢上,谁就倒霉。”
“是吗?那个人很不幸就是你!”他拉着她,“走吧。”
“做什么?!”他的手劲大,她根本没法子挣脱他如铁箍般的手。
“你欠洪老一支舞不是吗?”聂煊看着她不知是害羞,抑或是气红的脸,“你不会这么快就忘了吧?”
“我没忘,可是我拒绝和你跳。”若不是这是公共场合,她真的会甩他一巴掌。
“受人之托、忠人之事,我找不到理由不和你跳舞。”
她发现有许多人往他们这边看,虽她天不怕、地不怕,可她就怕丢脸,于是乎,她压抑着怒气,低声道:“我……我脚痛,不方便下舞池跳舞。”
“是吗?”聂煊锐利的眸子在她脸上测试般的凝视着,忽地,他压低了眼睑,“我懂了。”
桑怀哲以为自己脱困了,正要松一口气之际,她的身子却忽然被腾空抱起,“你……”事出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