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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你打定主意要单身到底,也得找几个老友来抬杠吧!老是跟花说话,当心产生幻听和幻觉,最后忘了怎么跟人沟通。”
“有道理。”可是他刚把一个可能成为好朋友的人推远了,还来得及挽回吗?
“那就听我的,多跟人相处、多出去走走,不要只守着你那些花!”
好友是真心相劝,徐逸伦应和了几声,决定明天就送花给这几个兄弟,没有理由也无所谓,纯粹就一份关心的表达。
等挂上电话后,他又拿出几瓶啤酒,不知不觉全都喝完了,倒也不觉得有半点昏沉,他是天生海量,想把自己灌醉都不容易。
第2章(2)
将近午夜,兰屋大门忽然被打开,他心头一跳,以为会是谁呢,原来是老爸。
徐家庆回来的时间不太一定,有时半夜有时中午,有时三今月一次有时每周一次,看他在台北的工作而定,谁知今天一进门就看儿子倒在长椅上,一副哀莫大于心死的模样,桌上还有几个啤酒空瓶,是温室着火了还是荷花池被下毒了?
“小子,你在发什么神经?”徐家庆放不行李袋,踢了踢他儿子的小腿。
“没事。”徐逸伦仍是清醒的,为何总是喝不醉?
“忽然喝这么多一定有事,你给我说清楚讲明白!”该不会失恋了吧?
“我说没事就没事!”徐逸伦站起身走回房,不管老爸在背后嚷嚷,不吭声就是不吭声。
当晚他作了个梦,有月光、啤酒,当然还有花儿,那是个安静而美好的梦,他一向容易知足,却还想找个人一起赏花?八成是中年危机提早来到,要注意呀……
庄凯岚的工作守则多了一条,一看到长头发的高个子就得闪开,反正暑假很快会结束,她不会再见到那个人,那个害怕女人接近又长得像女人一样的男人。
哼!了不起啊?当真以为每个女人都想缠着他?莫名其妙、自以为是!
吕宗霖对此有些抱歉,私下找她谈开。“阿凯,你不要介意小老板的事,其实他人很好,只是不喜欢跟女人扯上关系。”
“我干么介意?”不过就是跟顶头上司闹翻了,工作还在,何须介意?
“你真的不介意?”
“还好吧。”就算当了朋友也不过就那么一晚,她庄阿凯这辈子还会有很多很多朋友的。
“喔,那就好。”吕宗霖也不再逼问,既然当事人都不介意了。
“倒是你跟依华可不可以不要那么别扭?我都快被你们憋死了。”
被人说中心事,他脸上一阵红一阵白。“我跟她……”
“分手了?离婚了?还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其实你是女人、她是男人?”大家认识这么久了别怪她无法无天,实在是每天忍受这两人的阴阳怪气,让她不由得生出恶胆来。
“我、我去忙了。”吕大秘书使出轻功,飞快闪人。
看着吕宗霖速速离去的背影,庄凯岚只能猛翻白眼,好好的一对俊男美女不知在龟什么?要等到变老公公和老婆婆才在老人院谈情说爱吗?
总之,她继续上班下班回宿舍,过着小小工读生的平凡生活,几天后倒是有通意外电话,来自海外的翁展帆少爷。
“怎样,没把我的招牌搞砸吧?”翁展帆就怕自己的名声受损。
“少爷请放心,我还没被辞掉。”只是被小老板讨厌了而已,小事一桩。
“算你好运,我们这两天在尼罗河搭邮轮,羡不羡慕啊?”
“羡慕到了极点哪!”这家花王花苑美则美矣,里面的人却是阴阳怪气,害她大好周日也没人说笑一番,只能在宿舍洗衣打扫。
“看你可怜,又帮我打工,回去请你吃饭好了,顺便让你瞧瞧我的战利品,我和我阿公买了一堆东西要用货运寄回去,现在就已经超过五十公斤了!”
“喔。”教授和少爷都很有眼光,一定会带回许多稀奇古怪的玩意儿,难得少爷还大发慈悲要请她吃饭,免费的东西应该会让她很兴奋,怎么忽然就是没劲了?
翁展帆平常听她喔也习惯了,今天却感觉不太一样。
“喔什么喔?这么有气无力,没吃饭啊?”
“没事,我刚在吞口水,没吞顺而已。”
“笨阿凯,等我回去好好欺负你!”他太久没敲她的头,手痒得很。
“知道了,我会乖乖等着。”反正她头硬如龟,敲了也不会更笨。
“对了,那台相机给我好好保管,要是坏了你就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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