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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喜欢一个人不是迷恋他的外表,也不是权势,而是心。我承认,我欣赏他。
命运,跟我开了个大玩笑。我从心里欣赏的男人,居然是强要我的人。你说,这是不是太可笑了,可笑的,我都忍不住流下了眼泪。
江岩急疯了,他天天打电话给江质询问李晓希的消息,江质每次都说在商谈,商家不放人,江岩每次都气急败坏的摔掉电话,不停地大骂商致远。
“哥,晓希怎么样了?”
“放心吧”
“商家太可恶了,竟然关着晓希不放。”
“我答应了他们的条件,就放了。”
“什么条件。”
“公司的事情,我有分寸。”
“太好了,太好了,晓希没事吧。”
“一切安好,商致远挺绅士。”
“披着人皮的狼。”
一路上,李晓希没有主动和江质说话,这让江质有点摸不着头绪,按常理,李晓希会依恋自己才对。
“晓希,吃点东西吧。”
“大哥,既然事情都已经发生了,我就接受,所以你不用隐瞒我,你在商家说的话是真的吗?”
“我不会放过商致远的,会给你个交代。”
“哥,我”
“接你进江家,你才这麽高”江质用手比划着,苦笑了一下“一晃,你都这麽大了,我要是知道进江家让你过的痛苦,我不会让你来。”
“大哥”
“晓希啊,哥,从来没想让你难过。”
“大哥”我扑到江质的怀里,哭了起来。
“别哭,看你掉眼泪比让哥流血还痛。”江质轻轻的拍着李晓希的后背,眼睛里全是恨之入骨的仇意。
这个晚上,我窝在江质的怀里睡的很香甜。梦里,有人在轻吻我的唇,柔情的抚摸我的发梢,呵护稀世珍宝似的望着我。梦,真美好,我不愿意醒来。
江质看着怀里嘴角带着笑意安然入睡的人,一次次用手指抚摸着他的唇,想用手捂死他。有几次他把手卡在他的脖子上,想着干脆掐死算了。看他睡的香甜,江质就忍不住骂:这个贱人,实在是可恶至极。这一晚,江质徘徊在理智与癫狂中,一夜无眠。
从法国回来,江质看见我都会笑笑,偶尔和我说上几句,态度平和而正常。我拿不准他到底什么意思,想问问,又不好意思。不过,我很开心。江质对我不是无情的,他和江川朝不一样。
“晓希,法国你还是别去了,太远了我不放心”
“好,我听你的,哥。”
“晓希,新年想要点什么啊?”
“没想好啊。”
“慢慢想,不着急。”
“哥,开学我想读音乐学校。”
“好啊,你好好弹琴,以后当个钢琴家”
“钢琴家”
“我们江家出个钢琴家,一定把其他人羡慕死。等你开演奏会,哥给你包场。”
“真的?”
“哥从来不骗你。”
林西晨回林家之后,林西语基本就靠边站了,形同虚设。林西语不懂,他帮林家赚了这麽钱,挣了这麽多名,到头来一无所有。当年林西晨出事,不是被赶出来,是林西晨自己离家出走的。林家怕林西晨吃苦,暗地里帮了很多,长辈轮番找林西晨回去,甚至默许了他和江岩的关系。如今事情发生在自己头上,林家避瘟疫似的厌弃着他。林西语恨到了骨子里,他真是疯了。
“江质,我受不了。”
“西语,你怎么了?”
“江质,他们怎么这样狠心。”
“别哭,别哭。有我呢,有我呢,你在哪里,我马上过去。”
“江质,你说我是死了,他们会不会连眼泪都不会掉一滴”
“别胡说,西语,听我说,有我江质,谁敢动你。”
“江质,我疼,我的心特别的疼”
“你在哪儿。”
“江质,我痛的都不能呼吸了。江质,江质。”
“西语,西语”
“江质,我爱你。”
“小语,你在哪儿。”
如果说江质是李晓希心头的一滴朱砂,那么林西语就是江质的救赎。年少时候的江质看着母亲穿着淡蓝色的旗袍,绝望的划开自己的手腕,一地的鲜红染红了玫瑰园的白玫瑰,他就不再开口说话了。
有一天,一个俊俏的少年闯进了江质的视线,这就是林西语,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