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逼,干脆搂着小夭走出了舞池,再好的打鹰能手也有可能被鹰啄瞎的一天,陈二狗没自大到以为能够在自己地盘就为所欲为,小夭倒是不介意,毕竟全酒吧男女服务员都瞧着她的有点出轨的放浪行径,说她傍上狗哥的腹诽或者嫉妒眼红肯定会不少,她不是不在乎这类风言,但偎在陈二狗怀里,她实在懒得动脑筋,也没那个心思去揣摩酒吧同行们的心境。
张兮兮点单的东西都没撤,两个人坐在这个一楼幽暗僻静的角落,坐下后陈二狗点燃一根烟,在打火机点亮的那一瞬间,小夭看到一张妖冶的苍白脸庞,消瘦,但棱角分明,处于阳刚和阴柔之间,情人眼里出西施,她觉得这一刻的陈二狗是帅到一塌糊涂的,甚至主动忽略了他眼神中再明显不过的欲望,这种赤裸裸的欲望其实跟那些试图搭讪她的青年大叔或者大伯一模一样,但她喜欢把他的欲望视作欣赏。
他这根烟抽得很急促,一点都不像从前那样小心翼翼一口一口慢慢陶醉。
连带着小夭也紧张起来,拿起酒杯,一小口一小口喝着不知道味道的葡萄酒,氛围旖旎诡异,对于男女之间交往深入后的事情陈二狗是个不折不扣的雏鸟,在大都市成长的小夭耳濡目染知道每一个步骤和环节,但真身临其境,却像个孩子一样满脑子空白。
夭是个感情上的理论家,但陈二狗却是生活中脚踏实地的实践者,张家寨的人不愿意教他们兄弟两人下套子,是他自己摸索出来的,还研究出几种张家寨听都没听过的陷阱,掉进去的畜生绝无生机,被尖锐木桩刺出无数窟窿,张家寨骂他是狼犊子,太狠;张家寨人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刻意刁难这个陈家最精明的男性,从男孩到男人,播种捞鱼砍树给猎物剥皮,都是陈二狗一步一个脚印踩踏出来的,富贵习惯傻呵呵在一旁笑着,从不插手,陈二狗得靠自己,张家寨靠不住,母亲需要他养活,甚至连富贵也不能过分依赖,这是他很小很小小到别的娃还在撒娇捣蛋的时候就明白的道理。
理论败给了实践。
陈二狗熄灭烟头,灌了一口红酒,一把拉过忐忑的小夭,低头望着那张交织惶恐和一丝期待的精致瓜子脸,红艳如一片桃叶,那是两瓣动人如清晨沾满露水玫瑰花瓣的娇嫩嘴唇,微微开合,无言地诱惑着陈二狗。
当陈二狗低头将嘴巴吻住小夭的时候,她闭上眼睛,像是认命一般任由其肆虐轻薄。
亲嘴接吻是男女最原始的本能,由生涩到熟练也许并不需要太多次数的练习,陈二狗和小夭就在探索中不断进步,陈二狗本来以为这世界上最灵巧的事物是俯冲时候的灰背隼,此刻才知道女人的舌头实在是能让男人融化的神奇玩意,他本以为这世界上最迷人的事物是烹饪后的黑瞎子手掌,但当他本能地将手覆上小夭胸口,细细把玩,恍然大悟为什么张家寨那群牲口为什么喜欢朝奶子很大的张寡妇猛瞧。
窒息,嘴皮发麻。
陈二狗终于肯放过这个荒唐下就献出初吻的小夭,她瞪大眸子,依然干净得令人心颤,但恍惚间又浮现一抹可以察觉的妩媚,就这样又清纯又妖精地勾引着第一次尝到荤味的陈二狗,这是小夭作为美人儿的本能,她低头看到陈二狗那只爪子依旧不肯离开她微疼的胸部,不知所措,陈二狗俯身,几乎咬到她的耳朵,道:“小夭,你家现在有人吗?”
夭慌忙掏出手机打电话给张兮兮,颤声道:“兮兮,你今天什么时候回家?”
“我今晚先去恒隆广场那一块血拼购物,然后顺道陪顾炬和他一大群狐朋狗友串吧,起码得凌晨四点才能回去,难道想念本格格了?”
夭急忙道:“没事,我挂了,你慢慢玩。”
陈二狗雷厉风行的行事作风在此刻也很是时候地表现出来,拉着小夭就径直走出酒吧,虽然小夭还没到下班时间,但酒吧负责人哪敢废话,趴在舞池边上朝大屁股美眉们抛媚眼的王虎剩一眼瞥到陈二狗,抹了把口水,一脸淫贱道:“乖乖,好快,比我预想快了足足两个星期,不愧是我的哥们,提枪上阵的本事不小,多好多嫩的一颗水灵白菜啊,就这样被你狗犊子给拱翻喽。”
喊了辆出租车,心跳加速一脸绯红的小夭甚至不敢看司机师傅,仿佛怕被看出他们接下来要去做什么事情,她在内心暗示自己狗哥只是想去她家喝杯茶而已,仅此而已,又或者只是像在酒吧那样亲个嘴?
夭紧张,陈二狗何曾不紧张,手心早就是汗水,今天可不仅仅是和美女对视那么简单轻松,是真刀真枪来肉搏战了,估摸着这个时候谁敢拦着他的好事,他非见谁砍谁。陈二狗不是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