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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你屁事啊?”
“不好意思,她喝多了。”我也有些尴尬。
司机哭笑不得:“得,这话算我白说。”
凌晨1点多,我看看手表,房门钥匙唏哩哗啦响了一通,我扶着许小坏进了房间,我刚要开灯,许小坏突然用力把我推向厚重的防盗门,防盗门上猫眼凸起的地方,撞疼了我的后背。
黑暗中,我恼火的想推开许小坏:“你耍什么酒疯??让开!!”
许小坏喘息着,再次用力把我推向防盗门,怪异的笑:“你会比我更聪明吗?会不会?”
“大半夜了,别闹。”我耐着性子放低声音。
毫无预警的,许小坏突然吻住我的嘴唇,一种柔软的,细腻的,甚至有些心慌的感觉,我猛的推开许小坏,许小坏开始笑:“左手亲过我的,我亲过你了,是不是等于左手也亲过你了??”
我用手背擦拭着嘴唇,恨恨的瞪着许小坏:“你疯了??”
我拉开防盗门,走廊的灯光透进来,许小坏面色绯红,我踏出房门,听见身后传来声音,回头,看见许小坏倒在地板上,她真的醉了。
我犹豫了一下,返回,拽起许小坏踉踉跄跄的进了卧室,把许小坏丢到床上,许小坏梦呓的侧侧身,手臂滑过身边的床,嘟念着:“左手,那天,就睡这儿……”
窗外,渗进来淡淡的小区灯光,打在床沿上,许小坏线条优美的身体,一半在黯淡的灯光中,一半在黑暗中。
我呆呆的看着许小坏身边空出来的地方,床单的颜色很好看,料子很有质感,象磨砂过的玻璃窗花,我艰难的慢慢俯下身,其实我真的很想用手去摩挲那块带有质感的床单,感受那种粗糙的象艺术一样的回忆,会带着某个人曾经的身体味道吗?
我俯下的身体,感觉到了酸疼,我失落的站起身体,转身出去,在客厅里来回的走着,茶几上放着一盒火柴,就是婚礼上用来点喜烟的那种火柴。我抽出一根火柴,点燃,火苗刺眼的晃动,我闻到了磷的味道。
我一直都认为,我们的那些再也回不去的往事,其实就是磷的味道,都成灰烬了。
我真的没想到我会碰到易名,那个我们一起读大学的同专业同系别老乡,那个我们虽然生活在一个城市,就一次都没坐上过回家的火车,那个大学伊始我曾经偷偷暗恋过的男孩。
“好久不见。”易名有些局促的交叉着手指头,靠着咖啡厅的椅子。
我笑:“真的好久不见了,日本好吗?”
易名摇摇头,笑:“差不多吧,待久了,哪儿都差不多。”
我点头:“恩,没错儿,就像北京,大家都说北京环境差,干燥的要死,可是在北京工作的人数一直都不见少,估计也是大家都待久了的缘故。”
易名低下头:“这几年,大家都发生了好多事情,十八……”
我喝了一口咖啡,抬头看易名:“恩?”
“我妈妈,我妈妈过世了……”易名用手松了松领带。
我有些无措,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只好选择暂时的沉默。
易名转脸看咖啡厅外面,声音很伤感:“那个时候,我才发现,我竟然连找个说说话想对着他哭一场的朋友都没有,是不是很可悲?”
“也不是,你,你的压力其实很大的……”我自己都觉得自己的解释有些过于牵强,象正在唱三岔口的京剧,太不搭旮。
易名转脸看我:“我给你打过电话,一直没打通过。”
“我换号了。”我有些紧张的看着易名。
易名低下头:“我给你写过邮件。”
我更紧张:“那个邮箱三年前就不用了,我忘了密码。”
易名看着咖啡杯眨了几次眼睛,忽然笑了:“也好,有些东西不看也好,都过去了。”
晚上,我翻着毕业时候的留言录,里面好多字迹都被冲淡了,翻到有易名的那页,易名在照片上笑得很阳光,学校的背景被易名的笑容冲淡了。
我翻页的时候,易名的照片从留言册上滑了下来,胶水失效了,我弯腰捡照片,看见照片背面的两行字迹,很淡。
那两行字写的是:“男女是缘,或善缘,或孽缘,不管是哪种,有的躲吗?”
我愣愣的看着淡淡的笔迹发呆,这么多年过去,我竟然从来都不知道照片的背面会有字迹?我苦笑,什么叫荒芜?或许这就是荒芜。
红美丽
小柏真的把之前两个大小相差很大的戒指溶了,分成两个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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