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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实在忍不住了,看向夭夭的眼神:“你想说什么?你觉得他不告诉他老婆告诉是一种荣耀对吗?你是他什么人?他真么跟你说的时候,你虽然会装着不在意但心里会窃喜对不对?”
我想夭夭没想到我会这么说,那丫头当时就愣住了,好一会儿才反映过来,黑着脸怒气冲冲的瞪着我:“你什么意思啊?我们只是朋友,朋友知道吗?你总会把别人想的那么龌龊?你,你这是嫉妒!!!”
我苦笑:“我干嘛嫉妒你??”
“当初冯小北同时认识我们三个人,现在冯小北只跟我一个人联系,那是因为只有我一个人喜欢艺术,所以你们根本就是嫉妒!!嫉妒小北平时没有跟你们联络,哼!!”夭夭的反应太大了,竟然拎着包起身就走,咖啡厅门上铃铛被夭夭推门的时候撞得哗哗响。
小诺着急的拽着我:“呀!!咖啡钱!!死丫头说好了请我们喝咖啡的……”
小诺这么说的时候,我明白了一个道理,当别人说请你的时候,貌似千万别惹火了对方,不然,谁付账还不一定呢。
那天,风很大,我和小诺摸索了老半天,终于从口袋中找到付咖啡的钱,还剩下了一些钱,想来想去,还是觉得啤酒够劲儿,又跑去路边的便利超市买了两听啤酒,然后一边喝着冰冷的啤酒一边在冬天的风里走着。
小诺无所谓的摇头:“十八,你别管夭夭了,女人总得失去点儿什么才会学会后悔,不然没戏。”
我被啤酒呛了一下,或许小诺的说对了,不过我倒是知道,当女人陷入感情的时候,最先失去的是自己最好的朋友,因为她会把某些感情当成专属,更会把自己最好的朋友当成最近的假想敌。所以我认识的好多女人,婚后活的都孤独,因为她们的生活,只有一个梦想,好好看着自己爱着的那个男人。
马路上的塑料袋,被风吹的高高,在空中胡乱的飞舞着,象一只断了线的风筝,我转脸含糊的对小诺说:“真希望夭夭好运。”
小诺晃着啤酒罐:“那么我呢?”
三生石
那天下了很大的雪,一边下雪一边化雪了,满地的泥泞,以前阿瑟在国内的时候,每一年的最后一天,阿瑟都会带着我们守夜,那时候没觉得守夜有多么快乐,但是现在这些都成了回忆,当一样东西成为回忆的时候,那么你想它有多快乐就有多快乐,那是因为再也得不到了。
小由倒是打电话给我说,说是新年第一天去酒吧涮夜去,说是剪荦荦请客,35元的酒每人只准要2杯,多了自付账。
小诺给我打电话,说是在国贸桥地铁等我。
上午十点半,我到了国贸地铁,天气昏昏沉沉的,我自己也感觉昏昏沉沉的,小诺穿的跟粽子似的,在国贸地铁的位置真的很鹤立鸡群,小诺牛仔裤的双腿紧的都有些迈不动路了。
小诺非常紧张的看着我“十八,我脸上的腮红明显吗?唇彩的颜色是不是太重了,我要是戴着墨镜会不会更好一些……”
我很想跟小诺说,你都多大了?还玩儿网恋这种玩意儿。
我忍住了,从大学开始,从小诺喜欢的第一个人开始,小诺的爱情就和她的打扮成反比了,她还真是没怎么正经打扮过自己,我甚至都开始忽略她的性别。我用手把小诺被风吹散的头发往耳后拢了拢,笑:“挺好的,这样就挺好的,不用带墨镜,你眼睛本来就好看。”
小诺打了个寒战:“是……是吗?好,好冷……”
我奇怪的打量着小诺:“怎么那么冷?”
小诺搓搓手:“年纪大了,有点儿,穿不上了,就没有穿毛裤……”
我下意识的用手去摸小诺的屁股,想看看她穿了多少,小诺推开我:“注意点儿场合,这儿好多人看着呢?”
小诺指指星巴克咖啡厅:“我们约好在那儿见面的,他说他穿着一件白色的风衣。”
我跟着小诺的身后,进了星巴克,里面的人稀稀落落的,空气中弥漫着咖啡的香浓味道,有点儿让人上瘾,我使劲吸吸鼻子,跟着小诺坐到一个靠窗的位置,小诺说时间还早,约好的时间是11点。
我无聊的看着星巴克窗外,一个外国的小女孩,戴着超级可爱的帽子,像一只胖胖的兔子,手里拿着一个麦当劳的玩具,被她妈妈牵着手走着,脚下的雪水溅到卡通裤子上。小诺在我旁边嘟念着是不是手机坏了怎么会一个信息都没有?小诺的紧张让我感觉可笑,大家都不是十几岁或者二十几岁的小女生了,老女生也会紧张吗?
我刚想跟小诺说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