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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你得谢谢十八,要不是十八找了人,你还得在里面呆着。”夭夭一边说着套话儿,一边不停的朝冯小北使着颜色,夭夭这么说着的时候,我突然觉得我和夭夭之间离得好远,原来陷入爱情中的女人,真的身上背着挡板儿,把之前的那些朋友都给隔开了。
冯小北皱着眉头,像是谁欠了他八百吊,点了烟,看了我一眼:“谢了。”
强子给我倒了杯水,笑:“十八,这次真的谢谢你了,我都没着儿了。”
我看见冯小北转着他左手无名指上婚戒,皱着眉头想着什么,强子用胳膊撞撞冯小北:“哎,这事儿算了,就当是赚了点儿钱给丫买棺材板儿了,我那还有点儿钱,你先拿去凑合凑合,先把年关过了再说,马上就过年了,你别想了……”
“行了行了,知道了。”冯小北狠狠的抽了一口烟,有些烦躁。
直到冯小北把车子停在我家楼下,一路上有些尴尬,我和冯小北竟然没有话说,我准备下车的时候,冯小北小声的说:“十八,谢谢你。”
我哦了一声,然后想到夭夭,然后想到交换这个词儿,我犹豫了好一会儿,转脸看向冯小北:“小诺和夭夭都是我的朋友,其实我也直到我多事儿了,但是我想……”
“我明白你的意思。”冯小北转脸看向车窗外面,再没有说话,我下了车子,冯小北点了支烟,开车走了。
不知怎么搞的,我突然有些负罪感,好像自己太多事儿了。
在MSN上遇到阿瑟,阿瑟很兴奋,阿瑟说:“我正在找那个女孩子的资料,她喜欢玩儿塔罗牌,喜欢蓝色,还有旅游……”
以前,我没有见过阿瑟这么认真过,我回复:“你先别得意,你找到人家,人家还不见得看得上你呢。”
阿瑟说:“那要努力才知道啊,不努力怎么知道没可能?”
也许阿瑟是对的,好多事情,只有努力了才知道有没有可能,好多人都输在努力上,感情这回事儿,只要把选择权丢给对方,其实是自己已经放弃了。
阿瑟在MSN上说:“十八,如果一个男人把选择权丢给女的,那你记着,这样男人这辈子都只会做一样的事情,那就是在关键的时候他永远都不会说话,你是想失望一次?还是一时?还是一辈子?”
我敏感的回复:“阿瑟,你这样说,是什么意思?”
阿瑟回复:“哦,我喝多了。”
翡翠蓝
许小坏曾经不止一遍的问我:“十八,毕业后你为什么不跟我联系,留在北京的,好像我和你还算很熟吧,好几年了,你为什么不联系我?为什么?”
我说:“哦,很忙的。”
许小坏说:“你忙?好,你忙需要吃饭吧?需要喝水吧?需要睡觉吧?”
我说:“你太漂亮了,我嫉妒。”
许小坏说:“少找借口,从你见到我的第一天我就一直这么漂亮好不好?”
我说:“混的不好,见你太丢人了。”
许小坏说:“混的不好,你为什么见左手见阿瑟?”
我不说话了,许小坏忿忿的瞪着我,也不说话。
阿瑟回北京的时候,大家一起去酒吧喝酒,许小坏又当着阿瑟的面儿问我:“十八,你给我说清楚,为什么毕业后你不见我?我一直都在北京好不好??”
我装着没听见,晃着手里的科罗娜瓶子哼哼唧唧的看着别处的热闹。
阿瑟冲着许小坏贼贼的笑:“女人和女人之间要是结下梁子,多半,是因为男人。”
许小坏、夭夭、小诺,包括阿瑟的眼神唰的,在一瞬间投向我,我心虚的皱眉:“看什么看?”
夭夭和小诺同时用手指头指向我:“哦,十八,你还惦记着许小坏大学时候喜欢过小淫的事儿,对不对?”
许小坏也不乐意的瞪着我:“那都多少年前的事儿啊,你也太小心眼了吧?真是的,后来我们都没联系过。”
我不敢反驳,阿瑟说对了,每个人心里都有一些要掩藏的真相,那些真相有时候连自己都会被吓到。
许小坏和夭夭小诺去洗手间的时候,阿瑟举着酒杯,吊儿郎当的凑到我身边,我非常心虚的转脸看向别处,一个穿着露脐装的女孩儿正往一个中年男人嘴里灌着酒。
“是因为左手,对不对?”阿瑟的声音不大,阿瑟的动作就像老朋友之间偶尔说句笑话那样熟稔,轻描淡写的,我的手抖了一下。
阿瑟用酒杯碰了一下我手里的瓶子,笑:“我到今天都不明白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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