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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误,可是又不知道是哪里的问题,越想越恐惧,冷汗先冒了出来:“还有……还有……桂花的香气。”
景誉真想将这丫头一把丢出屋去!
哼,皮、馅、味全都记得,偏偏不提正事!真当他是个豆沙包呢!
景誉一背手,突然直起身子,一双奕奕有神的鹰目右移,将视线移至屋外,不再看她一眼。
这是要发作的前兆!
一定要在主子真正发怒之前找到正确答案!魏珠脑速飞转,绞尽脑汁的想啊想啊,拼命回想昨夜吃豆沙包时是个什么感觉。
当时她以为主子要放弃救她出去,甚是伤心难过,基本上是两口一个,和生吞硬咽差不多,哪想得了那么细啊?不过,要说吃起来是与往日是有些许不同。
牙碜!对,牙碜!嚼起来费劲!难不成这豆沙包里放了什么奇怪的东西?
景誉的耐心很快售罄,他欲走,甩过头没迈出两步,又转身折了回来,气急败坏地盯着魏珠的脸将她看得仔细,像是要把她的心一并看穿了一般:“你什么牙口呀,难道就没吃出里面有纸来?”
“纸?”魏珠这会儿听话后又傻了半分,木讷地摇摇头,“没有呀……”
景誉彻底急了,恼怒的朝她倚靠的门板上狠踢一脚,然后头也不回的疾走了出去。
好啊,好啊,好好的一首情诗,她只字未提,连个影子也没看见,竟然被这丫头当饭嚼了,吞入了肚中!真真是茉莉花喂牛了!
而此时,还立在小厨房门口的魏珠也是十分委屈。
谁想得到,豆沙包里会有纸呀?
没这么欺负人的!
就说深更半夜的,他怎么会好心送饭来,原来还是为捉弄她!怎么能往吃的食物里掺纸呢?就算她是个丫头奴才,主子没拿她当人看,给阿猫阿狗的食儿里也不能掺东西呀?欺人太甚!
更可恶的是,自己吃不出来,他还不乐意!
压下了一肚子的气,魏珠决定还是先赶回膳房,完成罗汉菜的任务再说。
傍晚,她一个人落寞的回到与妹妹同住的小院。一进院子就听到魏大厨粗犷的说话声,那种来自西北大漠的豪爽声线。
小时候,魏珠总是听爹提起西北的风土人情,说那里没有人与人的钩心斗角,几百里下去,除了漫天的黄沙,连个人影都很难见到。
还有当年的那宗娃娃亲。
“真的有那么一桩亲事吗,爹?”每听到魏大厨说起,魏珠总是不禁想问,一晃十几年过去了,两家人口头上的约定,还能做数吗?
“那怎错的了?”魏大厨脖子上挂着一只伤手,另一只手举起酒杯,一饮而尽。放下杯子后,他捋了把下巴上的络腮胡子,认真地对魏珠说,“大丫头,大漠上,一阵风刮过,没什么能留下痕迹的,可你几时见过自家圈好的地界被人侵占了?连头越了界的牲口都瞧不见吧?”
坐在姐姐身旁的魏嫣夹起一筷子松仁小肚入口后,拼命的点头附和:“爹爹说得对!”
魏大厨宠爱的摸了下小妹的头,感慨地接着说道:“咱们那地方的人实在,那说出的话就是承诺,是砸进黄砂下的雨水,收也收不回来的。你们姐妹俩是一定有一个人要嫁回去的,等爹干满了十五年,咱们就一块出府!”
“那出府了,还有吃到这么地道的松仁小肚吗?”魏嫣又夹了一筷子,问她爹。
“用料不会如此考究,饮食上怕是不如这里,可是活得自在。”魏大厨实话实说。
“那我不出去,要嫁就让姐姐去嫁,我要留在这里吃好的……啊,长姐!”魏嫣话没说完,就感脑袋一疼,回头看去,原来是魏珠扬手一巴掌拍了在她的后脑勺上。
“又是吃的,这回为了吃的又要把长姐嫁掉?真有出息!”这孩子没救了,除了吃还是吃,魏珠心道。
“不是,我又不是让长姐现在就嫁,我和爹也舍不得不是?”
“嫣儿,是不是长姐在你心里还不如一桌酒席有分量了?”
“长姐,你想多了,别说把你嫁了,就是把你买了,也凑不够咱府里几位主子一餐的价码呀?”
魏珠真想再拍她一巴掌!
“爹,你听听,真是白白疼了她!”魏珠扬手又想打,看小妹怕得那闭眼歪头的小样儿,再生气也不忍心落下。
“长姐,你就可怜可怜我吧,一想起来再也偷吃不到那些主子们的饭食,我就五脏俱焚,心神俱疲啊!顿时整个人生全无乐趣了……”
“嫣儿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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