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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记得他眉头紧皱着任她摆布,然后在她等着看好戏般问:“痛吗?”时,他才舒开眉心,用一种暧昧的声音说:“你是在玩S…M吗?”
她回敬他的是将他另一只闲着的手也猛然放到蜡水中。
他冷不防有点呲嘴,却又瞬间笑开,上下打量她说:“丁太太,不如今晚换我来玩蜡吧。”
正在替他修理手掌上死皮的秦悦羚听了也不恼,就是装作不经意地拿指甲挫子往他指甲缝一戳。
丁澈整个人弹跳了下,不说话了,用一种意味深长的眼光紧紧地盯着她,有一种似乎想将她吞进肚子里的灼热感。秦悦羚能感觉到这股眼光炙着自己,就是不抬头,嘴角一直保持一种笑意盈盈的弯度,心里也颇感得意。
于是捕捉到这个微笑的丁澈眼光又自变得柔软,也就任着她去折腾了。
章14
在床上僵了好几小时的丁澈在洗去一身绿泥后,感觉从未有过的自在清爽,不是因为她的美容圣品,而是因为终于脱困。
摸了摸皮肤,手感的确变得柔和了很多。
可是这种娘娘腔的事,以后别想再有第二次了。
他将这个意思郑重地告诉正摸着他的手验收成果的秦悦羚,她好笑地睨了他一眼,眼波含情笑意盎然:“要不你以为当个美女这么简单啊,以后你得陪我一起保养,要娶美女就不能坐享其成。”
这当然是和丁澈开玩笑的,不过今天她为他着重做手部护理也是为了自己。他的手上的死皮硬茧太多,在她身上运动时又老爱乱摸乱捏,被扎得生疼受罪的人是她。
她一句玩笑话,他却当了真。
丁澈的脸上笑容慢慢敛去,脸色有点暗沉,然后突然来了句:“我不是天生就想着要娶美女的,我以前只是一个傻小子,只想着赚一点小钱足够供养父母,娶村里的——”突然明白自己的失言,丁澈硬生生收了正在说着的话,脸部肌肉僵了好一会,才挤出一个勉强的笑容:“对不起,我去抽根烟。”
她不喜欢烟味,所以丁澈极少在秦悦羚面前提抽烟。
秦悦羚看着他大步走出房间,手有点重地拉开阳台门再关上,感觉背对着客厅的高大身躯有点落寞。
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知道此时的丁澈是最真实的。
像是突然被破了一直隐藏自己的防护层,所以他必须夺路而逃,用来掩饰不小心流露的脆弱。
她没有因为他的失言不喜,不急不躁地收好所有的保养品,去浴室洗净工具。等到一切做好,时间也去了近十分钟,她才慢慢地走到阳台。
她看到因为门响和她靠近的声音,他的背挺得更直。
这么短的时间,他已经抽完两根烟了,本来想继续抽第三根,听到她接近又放了回去。
“对不起,我没有取笑的意思。”随着温柔带着轻微歉意的女声,温暖柔软带着她独有的香气的诱人身躯贴上他的背,一双手轻轻圈住他的腰。
秦悦羚的道歉是真心实意的,本来这场婚姻,她是打算完美地陪着做一场戏,演好一个妻子的角色。所以不管是玩笑嬉闹嗔怒,她都有刻意奉迎的成份,为了让这个婚姻发挥它应的作用。
因为不在意,所以一直是得心应手的。
就连他的索求,她也不是没有从中得到快乐。
在她眼中,丁澈一样也是一个戏子。
她对他演戏的目的虽然好奇,但本着水来土掩、兵来将挡,要发生的事始终会发生焦急也没有用的心态,并不会太过紧张。
可刚才他一瞬间的真情流露,他的抗拒,他的无奈,却让她心软。
丁澈没有说话,她也没有。
这时候他们都突然感觉,有些话说出来未必是真正想说的,还不如静静地把握这一刻的贴近。虽然都是社会上打过滚,可以将违心的话也说得很动人,但有些人可以不对他们说谎,就尽可能的不说话好了。
他的背很厚很结实,秦悦羚把脸靠上去,轻轻贴合就已经感觉到这个男人炙热的体温,还有那股对她很吸引的气息。
他的味道很好闻,很浓郁却是她喜欢的味道。
她不讨厌他的贴近,他应该也是喜欢自己的亲近的吧?
丁澈知道自己刚才失控了,在秦悦羚过来找他时,他有刹那的无措。在之前的时间他光顾着沉淀在以往的回忆中,忘了去想一个完美的借口来掩饰自己的失态。如果这时她选择责问,他会应答得狼狈。
他又想起了老实的父亲,善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