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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万钱就是上海人了。所以说时机就像白马过隙,稍纵即逝。抓住了便是钱。犹豫就丢钱。
夫妻俩正在斗嘴间,门外走进来了一个女人。女人刚进门就嚷道:“苏大哥原来躲在家陪嫂子玩,让我找遍了几条街也找不见你。”
苏超望着来人傻笑不回话。他的确失信于人,只好以笑向对方作道歉。
宝芳睁圆双眼,上下端详来人,这个女人年纪在35岁左右。宝芳估测她的个头可能跟自己一样高,不算高。但是身体略比自己胖些,胳膊和腿都比自己粗。不过,她的脸庞的线条是平和而饱满,鼻子高挺,脸色红中透褐,眉头有点浓,让人乍看,倒似一个假小子。这就是男人常津津乐道的“黑玫瑰”型的美女。
宝芳起身站起来说:“妹子,你……”
来人走到宝芳跟前,露被槟榔汁染红了的牙齿说:“我叫阮片云。大哥还没把我跟你讲过吗?”
宝芳装着回想,过了片刻才说:“面很熟……啊,想起来了,我没记错的话,你就是丰楼村人。十年前,我们曾经在鹰崖底下相遇过。”
宝芳的话已经含蓄指出阮片云是曾经在鹰崖底下持枪烂路抢劫过我们的意思。阮片云并没胆怯,而说不出话来,反而是笑嘻嘻地说:“这么多年过去了,你还记得清楚。阿姐记性真好!那事想起来真好笑,当年我一见到苏大哥长得那么帅,就单厢情愿地向苏大哥求婚。哈哈,想不到大姐你已经捷足先得了苏大哥,而苏大哥又对你那么忠诚。我刚提出意愿时,苏大哥就恼怒把我推倒。都是我鲁莽,对不住你们。后来,我总想要等有机会就来向你们赔礼道歉。这一等就等了这么长的时间,才等来了两国政府允许老百姓互相往来做生意的机会。因此,我才负荆请罪来找你们合作做柴油机生意,算作我特意前来谢罪吧。”
宝芳心里骂,这个泼烂婆在当年明明是当强盗拦路抢劫,还花言巧语说是向苏超求婚。讲得多好听。那张嘴真够厉害呀,能把恶事讲成美事。你简直是披人皮的狼!
不过,宝芳嘴却说:“我也想不到十年过去了,妹子对苏大哥那么的痴迷,还频频来与他相会。”
阮片云鸣冤叫屈说:“我哪敢来跟阿姐争夺苏大哥!我是专门来找你们合作做生意的,生意做顺利了,我们两家都赚钱。再说我如果跟苏大哥乱来的话,我的丈夫就要打死我的。”
宝芳见到对方讲了这话,也不再刻意去数落挖苦指责她了,就假装说:“哟,你成家了?”
阮片云顺势下坡说:“我已经结婚多年了,孩子都8岁大了,我的先生是退伍军官。阿姐你也懂得当兵的人脾气暴,有了当兵的丈夫,我还敢红杏出墙吗?所以我请阿姐放心,我绝对不会在苏大哥身上打主意的了。你就安心跟我合作做生意吧。”
宝芳说:“你有没有打苏大哥的主意,我不懂。总之,我就不太相信他,因为他心太花了。还有人常说,丈夫,丈夫,一丈之内男人是你的老公,一丈之外男人就是别人的老公了。男人真难管!”
苏超听了这话,咧开嘴笑了。
阮片云也笑了说:“看来阿姐真不放心让苏大哥单独出办事?”
宝芳说:“我就是不放心让他单独跟别的女人合伙做生意!前段时间,我需要去护理小婶子坐月,才让他单独去谈生意。现在小婶子不需要我去陪了,从今天开始,我就要寸步不离地跟在他的尾巴!”这是宝芳单方面提出来往后的生意必有她在场表态才行的主张。
阮片云听了宝芳这么说了,就跟宝芳说:“阿姐这么讲也很有道理,拿钱去做生意,夫妻共管齐商量才合理的。阿姐既然要管事了,我就跟阿姐讲一声,我就去请汽车来装货了,阿姐同意吗?”
宝芳伸手出来说:“装车?交钱来!”
“我已经交了定金5万块钱!”阮片云争辩说。
“我的意思是说,先钱后货!你付清款了才能装车!”宝芳说。
阮片云讲,做生意,现钱现货,天经地义,她赞成。不过,她的老公也像阿姐一样也要插手管钱,他不放心让她独身带几十万块中国钱出门去谈生意。因此,他就让她先来谈妥了,随后他才亲自送钱来。她讲她的先生即将来到了,现在我们先把货装上车,也许钱到了车还没装好呢!
宝芳还是坚持先钱后货,钱未付清,坚决不让装车!
阮片云讲,她保证做到钱交清了才开车走的。不过就怕等到她丈夫送钱来到时,天已经黑了,民工装车,磕碰坏了机器,她懂了不要,卖方就损失;她不懂,运回羊国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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