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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暴出阮昧知结婴这一喜讯后,阮昧知全权掌控大选之事便变得顺利起来,毕竟跟阮昧知这二十岁不到就结婴的货比起来,有权插手大选之事的长老掌事们都弱爆了,就算殷函子那样的天纵之才,当年也是二百多岁才结婴成功。
正所谓,M久了自然S,阮昧知那闻者伤心见者流泪的成长经历总算换了点福利。随灌不爆的静脉,和随虐不怕的心魔,乃是全修仙界独此一家,广大群众纵然各种羡慕嫉妒恨,也只能将满腔憋屈血往肚子里咽,然后收拾出一张笑脸,打完招呼后,绕着点走。
坐实了主持大选的主管位置,阮昧知堂而皇之地将办公地址迁入了迎宾大殿,拿着名帖细细查看起来。
殷寻问为了晚上的交公粮行动,不好多黏着阮昧知,将这祸害送进殿便离开了。结果等到玉兔东升,将阳气准备充分的殷寻问也没等到那只吸取阳气的死妖精。殷寻问郁闷地叹息一声,只得认命地走出玄明殿,去找阮昧知,储备粮当到他这份儿上,怎一个苦逼了得。
谁想,尚未进殿,便听到一阵女子的娇声软语——“阮仙君,没想到你却是一个体贴之人。”
殷寻问脚步一顿,眼中浮现出几许无奈。为什么每次来找阮昧知的时候,都会发现他疑似在爬墙呢,到底是阮昧知那小子太不守夫道,还是自己每次找人的方式都不对?
很快,阮昧知那温文中带着缱绻艳色的嗓音响起:“不,我只是做了该做的而已,总不能看着你白白着急是不是?”
“我知道,你待我是有些不同的。”
女子那我懂,我都懂的口气,听得殷寻问各种不爽。大步向前,一把推开门,却意外发现那女子竟是个熟人——阮慕芳。
这妹子为何会出现在此处呢,自然还是要从下午阮昧知看完名帖后说起。阮昧知干完正事,于是又有闲心操心一下他那便宜爹了。他不好去找殷函子问阮尔踱的伤势如何了,但有人却是可以理所当然找上门去的,那就是阮慕芳。所以,阮昧知就招招手,叫人去把阮妹子叫来了。
“前辈有何贵干?”阮慕芳尚未从少女心惨遭殷寻问无情践踏的阴影中解脱出来,再见阮昧知时,自然没什么好气。
“你之前你说你父亲下落不明,正巧我接手了照顾宾客之事,所以特意请你来,问问具体情况。”阮昧知露出一个无辜的笑容,温柔道:“敢问仙子芳名可是阮慕芳?”
阮昧知那长相本就阴柔惑人,一笑之下更是让人魂与神授,便是阮慕芳也不禁微微红了脸,声音顿时小了八度,但语气还是高傲依旧:“正是,只是不知前辈你身份为何?”
“我乃混元宗客卿,现总管接待之事,你唤我阮仙君便是。”阮昧知温和又不失矜贵地答道。
“阮仙君可是有了我父亲的消息?”阮慕芳虽因为境界差距无法断定阮昧知的境界,但阮昧知的修为不比自家掌门低这点还是能感觉出来的;仙君叫得毫无压力。
见妹子没对自己也姓阮发表意见,阮昧知暗暗舒了一口气,直奔正题:“正是,我听你说了此事后,便叫人去查了查,眼下有结果了,特地告诉你一声。你父亲不久前被凶兽所伤,现正由殷掌门亲自出手救治。”
“多谢,之前是我失礼了。”阮慕芳微微躬身道。混元宗掌门都亲自出手了,再不感恩戴德那就太不识相了。况且现在回想起来,这位阮仙君似乎一直都对自己挺好的,口吐恶言出手行凶的都是那个混蛋少主。
“无妨的。”阮昧知笑得宽和,反正最后被糟践到哭的那个不是他。
随后阮昧知便叫了兰夫子来,吩咐道:“这位阮慕芳仙子,乃是阮尔踱之女,因遍寻父亲而不得,这才问到了我这里。我已告诉她凶兽伤人之事,劳烦你去问问掌门,要如何处理才好。”
“是。”兰夫子恭敬地行了礼,这才迅速退出大殿,干活去了。
阮慕芳此前连直接拜见兰夫子的资格都没有,眼下却看到兰夫子跟个小喽啰似的被呼来唤去,不禁对阮昧知又上心了几分。
“你先喝口茶等等吧。”阮昧知弯弯眉梢,依旧笑得斯文又败类:“不必担心,有掌门出手,你父亲定会无事的。”
阮慕芳定定地看着阮昧知,忽然间,悟了!
其实阮慕芳一直都不能理解为什么母亲会嫁给父亲那种男人,说好听点叫温柔,说难听点那就是没脾气。所以她一直都希望自己的另一半是一个冷傲又强大的真男人。悲哀的是,她有幸遇见了这么一个男人,却不幸被这么一个男人把心踩成了渣渣,从此幻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