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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俗的技能学问我没兴趣,只对学习佛法充满热情。如果说我也算个有点善根的孩子的话,那么要感谢才旺晋美堪布在艰难环境中的呵护引导,我那小小的善根才得以生长发芽。十几年后,同样是在才旺晋美堪布的教导下,我初步了解到大圆满法。
我在哥宁活佛座下学习佛法的时候,据活佛说我与他有着宿世亲近的因缘,所以才会在十四岁那年不顾一切地去札熙寺找他。哥宁活佛像对待亲生儿子一样对我,使我这个没有父亲的孩子也享受到温暖深厚的父爱。他教我佛法,供我衣食,带我上山挖草药,让我靠在他身边打盹。我总忘不了冬天火炉旁,我坐在他脚边,听他不停地吟唱经文,大茶的香味弥漫整个房间。然而,这样温馨的日子只维持了不到两年。哥宁活佛圆寂后,我失去了佛法修行的导师和生活的保障,十六岁的我不得不离开札熙寺四处游学。
在甘孜扎阔,我依止根容堪布,听受了《普贤上师言教》和《入行论》。我是所有学生当中最穷的一个,没有一件像样的衣服,也吃不上一顿饱饭,可是我依然很快乐。根容堪布常常从自己并不宽裕的供给中省出一些给我。他知道我除学法外其他的事都不上心,便嘱咐同学们多关照我,为大家烧水煮茶之类的杂活,我没做好也别怪我。
一年后根容堪布授课结束,我又启程去佐庆熙日森,在众多大善知识座下听闻佛法。那一时期,我的健康状况由于长期营养不良和用功过度而急剧恶化。若不是特诺堪布慈悲地为我治疗,贫病交迫的我险些死在异乡。生活上,贝玛才旺堪布也给了我很多的照顾和指点。正是由于他的推荐,我才见到根本上师法王如意宝,从此我这个漂泊的人在喇荣有了一个家。
法王如意宝是我一切慈悲、智慧的源泉。我庆幸自己从二十一岁到四十二岁这段人生最年富力强的时光,是在法王身边度过的。在法王的悉心教导下,我逐步走向成熟。
此时此刻,我更能真切地感受到自己少许的出离心、菩提心,一分一秒的善念善行全部来自法王的加持。只要一想到他老人家,我的眼里便充满了温柔而忧伤的泪水。
法王如意宝的宽广深厚令每一个见到他的人都心生敬畏。他老人家总把手放在我头上,一边长久地、轻柔地抚摸,一边跟我开玩笑。他知道我心里有多么诚惶诚恐,所以用这种亲昵柔和的方式安慰鼓励我。每次法王摸我的头,都能让我高兴好几天。那时别说这样与上师亲近了,就连梦见一次法王如意宝也会连续几天高兴不已。如今没有人再摸着我的头打趣了,我也只能在梦里见到法王如意宝。
教我认识无常的上师们,现在大都与我无常相隔。
虽然我是个凡夫,想不起前世的事情,但这一生我有幸遇到的每一位上师,他们的恩德,我都铭记在心。
我深深地感激和思念着他们!
希阿荣博
2008年8月口述
弟子记录整理
第二章 嘱托
2009年7月,希阿荣博堪布率众弟子重访札熙寺旧址,这是堪布自1998年寺庙搬迁以来第一次故地重游。岁月如水流逝,往事如在目前。堪布感慨良多,写下此文。
一
藏地的七月,气候宜人,正是远足的好时节,道路两旁、草甸上随处可见兴致勃勃、结伴出游的人。
便是在这样的季节,一个晴好的日子里,我们重访札熙寺旧址。说故地重游,其实只是对我和少数几个人而言,同行大多数人都是第一次去那里。
沿途路面坑洼不平,我们走走停停,行进缓慢。这样也好,日头正高,风日正好,放慢脚步,放松心情。这条路,从容擦村到老札熙寺,我走过无数次,但从来没有像这次,有这么多人同行。
第一次离开家去札熙寺拜见哥宁活佛,是在三十三年前,崎岖的山路上只有我和一位回寺庙去的老喇嘛。母亲特意向邻居借了一匹马给我骑。我不知道她这样做是因为心疼我,怕我走路太辛苦,还是想让我快点到达目的地,或者,她只是以这种方式表达一位母亲对远行的儿子的祝福吧。我那时不懂得体念母亲的心意,光顾高兴了。一路上同老喇嘛说说笑笑,别人快马加鞭几小时能走完的路,我们俩溜溜达达,且行且玩,从日出走到日落。
对我来说,这次去札熙寺,机会来之不易。我向母亲请求了两年,她终于同意我去拜见哥宁活佛。我们家族与札熙寺没有太大渊源,祖上都是以格鲁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