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尬中,我伺候她穿好衣服。
等用完膳,我便带她去见主公。
她好像根本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这一去也不知是福是祸,我只能尽量地多告诉她一些,生死只能看她自己的造化了。
到了天清苑,告诉她如何行走,便快速地退下去,我怕再耽搁一刻,会忍不住告诉她,“此去将凶多吉少!”
然而我生生忍、扔了下来,因为这句话是可以要/我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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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那个偏僻的别院;我没有接到调走的命令;忐忑不安地坐在外间。
“她会不会有事?她究竟是谁?为什么厂公大人把她安排在这个简陋的别院,却依然亲自召见?”
从来没有这么担心过一个人;生怕听到她的死讯;后半夜实在坚持不住,趴在桌子上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喂,小奴才,你的好日子来了!”快天快亮时被敬事房的刘公公一脚踢醒。
我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木木地看着他。
“你家主子当上了东厂副总管!以后你这个做奴才的就跟着享福吧!”从来没觉得刘公公像今天那么慈祥过,我喜滋滋地给他泡来一壶上好的茶水。
“以后就由你来伺候余副总管的起居。厂公吩咐了,这几天先带副总管大人熟悉一下环境。”刘公公话音刚落,门外就传来一声大呼小叫的声音。刘公公不好再呆下去,说了几句讨喜的话就走了。
她没有我想象中的高兴,反而看着刘公公拿来的衣服和玉牌发了好一会儿呆。虽然不知道她的身份,也觉得女人当太监副总管很奇怪,不过想来她一定是有过人之处的。
她认命似的叹了口气,我猜不到她在想什么,大人物们都有不一般的想法,岂是我们这些做奴才的能明白的。我只管伺候好她的起居就非常满足了。
看着她穿上副总管的衣服和戴上考究的玉牌,心里一阵羡慕;习惯星地赞美了几句。
“不要叫余副总管,听着别扭!没有外人的时候叫我小哲子!”没等我反应过来,她又加了一句,“这是命令!”
我怔怔着,但随即便笑着应答,心里暗暗道“真是个奇怪的人!”
在东厂当个掌班就似登天一般,在她眼里这几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位置却被说成是鹰犬、走狗。这些话我只当是没听到,当奴才的只管听主子的吩咐,但她却是第一个让我打心眼里觉得可以亲近的主子。
在东厂,她的刺芒肯定会吃到许多苦头的,我能做的,只能把这里的禁忌旁敲侧击地告诉她。
可是担心的事远比我预料的来得更早,或者说已经在门外伺机很久了。
当看到门口出现的那三个人,我知道,未知的吉凶正在蠢蠢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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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厂的副总管和总管大人齐齐现身,一大早便来到这个寒酸的别院,究竟是福是祸?
当看到那个躲避了两年的人时,我的心又隐隐不安起来。
终究还是没能避过他——肖初平副总管。额头上那颗痣像一颗毒药,一阵寒意从心底弥漫致周身。
两年过去了;那双狭长而嗜血的双眸仍不时让我从梦里惊醒;然后整个身体像筛子一样发抖到天亮。
但愿他已经忘记我的样子,但愿……
死死咬住微颤的牙,尽量把头低下,恭恭敬敬地作揖道,“奴才给总管大人请安,给两位副总管请安。”
心里同时也为小哲子捏着汗。这三位大人物一起到这个不起眼的别院来已经是不可思议的了,听叶总管和肖副总管的语气,小哲子肯定是犯了他们的大忌。崔副总管的话更是显得咬牙切齿。
我不由地一惊,抬头看向他们三位,却正对上那双避了两年的眼睛,他怔了一下,随即像发现猎物一般眯了起来,我知道什么都已经晚了。
一声和当年一样的带着杀气的呵斥在耳边炸响:“看什么看…——死奴才,谁给你的胆子,敢对总管大人不敬。”
我意识到他要下死手了,身体已经不听使唤地抖起来。
本能地回了一句:“奴才不敢”
但话音刚落,随之而来的竟是胸口的一声闷响,整个身体已经重重地仰摔在地上,一股子泛着腥味的液体涌到嗓子眼。脑子“嗡嗡”作响,一个声音在耳边响起:江晚春,你怕是活不过今天了。
“死奴才,敢顶嘴!老子今天弄不死你~~”崔副总管怪笑着加了进来。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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