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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想,便就笑道:“呸,眼前的快活不会享,倒要自寻烦恼。快放开我,那衣裳也干了,放我起来。”
其实两个身子尚连在一处,四郎的利器还入在里面,见他笑了,便道:“索性作完这一遭儿。”
也不管罗新城肯与不肯,按住他在那里再弄一回,方放开他,池子里洗了身体,拿衣服穿了,回到村中,已是暮色四合,在村头酒家,将打的山雀拿给店家整治,两个对坐了,想起山中光景,不由都有些儿意乱情迷,可巧隔桌坐了一对男女,吃了些酒在那里打情骂俏,四郎与罗新城两个,心中都有些撩乱情思,只不好当众便怎麽样,两个胡乱吃了些酒,相携回家。
天气著实热了,走这一截路又是一身汗,就在井台边洗净身子,入夜坐了一条长凳,听著蛙鸣,乡间夜里许多流萤在那里飞来飞去,四郎拿了把蒲扇赶那些虫子,一面与罗新城说些闲话,罗新城闲不住,拿小石子掷那飞虫,只是石子再小也比不得飞虫,四郎便去厨房抓了一把小米给他,果然小米细小,拿来击飞虫十击九中,罗新城哈哈大笑,四郎看他掷得有趣,自己也跟著玩,两个人在院子里将小米扔得遍地皆是,将一从飞虫吓得不敢过来。
这般玩了一阵,罗新城困倦起来,口里和四郎有一搭没一搭说著闲话。渐渐地靠在他肩上睡了,四郎正说著,突然听得耳边鼻息沈沈,借著灯光看他,合了双目,睡得正香,瞧著他俊秀的面孔,轻轻伸手抚了抚他的脸颊,心里一团柔软,这等心境,却是以前和娘子从没有过的,一时不由得呆了。
四郎啊四郎,你莫犯傻,他是镇宁侯,皇帝的小舅子……男宠……可不是自家娘子。
第四章
一夜无话,四郎清早起来生火做饭,叫醒了罗新城,吃了早饭,便拿了行李包裹,村头店里牵了马,天色尚早,正是清凉好赶路,两个人放马急奔,晌午时便已经到了城外十里亭,日头升上来,晒得身上发热,罗新城看路边柳荫下一个酒寮,便道:“下去歇一会。”
两人相跟著进了酒肆, 小二过来拉马自去喂料洗涮,那店里不大,三四副座儿,一座上已经坐了三个人,见他们进来,便不住地打量,四郎二也不理,挑了靠窗的一付座头坐了,那小二上来招呼,罗新城便问:“有甚什麽下酒菜?”
小二哥道:“有上好黄牛肉。”
四郎嗯了一声让他切一盘牛肉,打一壶酒来,少时酒菜上来,罗新城走得渴了,便要倒上一碗来吃,四郎便把他的手一捻,低声道:“那几个鸟男女神气不对。”
罗新城扭头看时,却果然那几个客人神色不对,只管瞅著他们的马匹,四郎那匹马是营里上好的健马倒还罢了,罗新城那匹马可是千里神驹,原是皇帝赐下来的,识货的人一眼便能瞧出来。
当下回过头道:“这几个泼皮倒想太岁头上来动土,且休理他,看他怎样。”四郎也跟著笑,那小二托了牛肉打了一大壶酒来,四郎只见酒的颜色淡薄,便拍桌叫小二过来道:“怎的给我们这等薄酒,莫不是下了蒙汗药,想要谋老爷的马匹包裹?”
说著举起醋钵大小的拳头做势要打,小二连忙陪笑道:“酒不好,小人再去换,大爷莫动怒。”一面说著,罗新城眼尖看著那座上的客人朝他努个嘴儿,便知这店家定是个黑店,也不作声,只听四郎道:“趁早换好的来,不然打烂你这个破棚子。”
那小二去将上新酒来道:“这酒劲大,颜色浊些,爷们要不要?”四郎一把抢过来道:“便要劲大的,只管问什麽鸟!”
说著便倒了两碗酒,那小二道:“再与客官切些牛肉来!”说著便转身要去,罗新城一撩衫子下摆塞在腰绦里,一把拉住那小二道:“且慢些走,你也来吃一碗儿!”
说著一脚踏了长凳,一手便将小二提领揪过来,那小二便道:“客官,小人自幼不吃酒,饶了小人去吧。”
罗新城笑道:“这般好酒,岂能不吃?”一面说一面拿过碗来,捏著小二的腮帮子便灌,那边一座客人便拍桌叫道:“泼贼,不要放肆!”
座底下绰出刀来,四郎在一边看著,一扬手连碗连酒直砸向为首汉子面门,提了哨棒道:“好些时日不曾练手,来来来都尝尝燕爷的手段!”
罗新城这边早将酒直灌进小二嘴里去,回首将碗扔出去,正砸在一个汉子鼻梁上,顿时鼻血长淌,四郎大笑道:“罗小官,好俊的手段。”那小二却已经软倒在地,软著一团,果然酒里下得有药。那三人便都奔过来,店後也跑出两个汉子来。
罗新城提出驽箭,道一声著,一只小箭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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